"不行。"瓦匠回答得很坚决:"老子昨天晚上就憋了**呢。"
"圆媛呢?"余丽华跳动着细细的眉毛在问道:"昨天晚上我可看见你们两个人一起到这里来过,后来又是一起开车走的。"
"妈的,你这个女人也可以去当间谍了,可以去监视老子的一举一动。"马长喜在笑着,已经在解开自己衬衣的袖口的袖扣:"昨晚是懒*的生日,老板娘请客谁敢不来?漂亮妞在那里还是和大家谈笑风生的,就是东西吃得少,也不喝酒,而平时她那个山东女孩也有点酒量的。问了一下,说是肚子有些不舒服,出了天官牌坊就直接把她送回了家,总不能光顾自己吧?总不能损人利己吧?做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总得你情我愿,不能强迫吧?"
"真没想到马总还会怜香惜玉呢,这似乎不是你的脾气。"余丽华还是有些笑脸盈盈的在说:"在我的印象中,从我们的第一次开始,你总是说一不二,由着自己的兴致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从来不讲道理的。"
"那只能证明在你的面前我可以随心所欲、为所欲为,那只能证明我认为我们之间应该直来直去,不要有任何的隐瞒。"马长喜轻轻的用大手拍了拍她的脸蛋:"比如现在,我想让你快一点把自己身上的这些衣服统统*下来,我就相信你会那样做的。"
"你是谁?你是力大无穷的瓦匠,又是说一不二的老总,还是一个刚刚凯旋归来的大英雄,我敢违抗旨意吗?话又说回来,人家如果不是服服帖帖、顺顺从从的,谁又受得了你的……冲击。"那个时候,有些高兴的余丽华已经很听话、很熟练的把自己的那条长裤*了下来,然后是里面的那条白色的**:"能给我说说吗?圆媛是不是也是这样?"
马长喜没有回答,也顾不上回答,就拍着余丽华的**,让她趴在那张纸板上面,然后开始了自己的行动。
刚刚**还没有做那些来复动作,女人低低地哼了一声,连连叫着暂停,要是在平时,马长喜决不会理睬,可是国庆节这一天自己的心情不错,加上这个女人也温顺,就听了这个女人的话。余丽华转过身来,蹲在马长喜的面前,飞快的给他解开了皮带,还有那条纯羊毛的、昂贵的西裤,说话的声音低低的:"不是马上还要出去吗?万一……把裤子弄脏了,别人会看出来的,我可不想让人联想到我的身上。"
这就是两个女人对待同一个事情的两种截然不同的处理方法。
她和余丽华不同,在那套号称最美的江景房的衣柜里,有着她根据那些厚厚的时尚杂志的推荐,精心挑选和反复思考买来的许多男人的服装,从西服到领带、从衬衣到**、从皮鞋到皮带,大到风衣小到袖口都可以在那里找到,马长喜从来不关心什么款式、面料和品牌,有一天偶尔问过自己身上的一件很厚实的服装的品牌,漂亮妞告诉他是阿玛尼,结果下午的时候,瓦匠就像一头公牛似地冲进了张圆媛的办公室,圆瞪着眼叫嚷着:"如果不是碰见唐晓,我还不知道阿玛尼是什么东西!说说,这件衣服多少钱?那个凤凰美人说出的价格差点没让我背过气去!"
"网购,懂不懂?比专卖店要便宜三成。"张圆媛一点也不生气:"马总请放心,你的衣服全是用我的钱给买的,我身上穿的衣服才是你的钱买的。"
"女人本来就是应该打扮的漂漂亮亮,要不什么显示得出漂亮妞的魅力呢?"房产大亨有些痛心疾首:"我是个大老粗,随便找件衣服就行了,地摊上多着呢,用的着这样夸张吗?几万元买一件衣服,你真的是发疯了!"
"我愿意,我高兴、我喜欢。"张圆媛冲着他嫣然一笑:"你管得着吗?"
那个漂亮妞在这样卿卿我我的时候绝不会叫暂停,她会满脸红晕、欣喜若狂的让自己的男人把爱情进行下去,会用自己的一些出色表现让马长喜欲罢不能,一直到两个人把所有应该做的规定动作和自选动作全部做完,一直等到马长喜心旷神怡、满心高兴的躺下来休息的时候,张圆媛才会披上一件薄薄的睡袍,起身去做那些善后之事。
张圆媛或者给他准备一条新的长裤,或者用一条毛巾蘸着清水很仔细的擦掉那条长裤拉练**留下的一些斑点,很熟练地打开烫衣板,再用蒸汽熨斗很迅速的把那条长裤给熨烫得平平整整,让马长喜在离开的时候干干净净的看不出任何破绽。
马长喜经常会一边躺在*上抽着烟一边很有兴趣的看着漂亮妞就在自己的面前忙来忙去,然后轻舒猿臂,把那个山东女孩再一次卷到自己的**,用再一次的有力**来回答那个女孩的惊呼。女孩不会挣扎也不会拒绝,只是气*吁吁的告诉他:"亲爱的,这下连人家这么好看的睡袍也会弄脏了。"
"那你就继续清理干净吧。"马长喜就会在一次胜过一次的冲击之中告诉她:"谁叫你**身子的,明明知道我会情不自禁的。"
国庆节的下午,当马长喜把自己送进了余丽华的身体的时候,马上就感到了女人的温暖和**,除了她被越来越激发的感情,还有那个从来就只为他一个人打开的新天地,那就需要他更深、更强、更有力的**。马长喜就更加兴奋起来,就会在到达幸福的**的时候,明白无误地告诉这个沉浸在幸福之中的女人:"从现在开始,这个地方就属于我瓦匠一个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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