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翊在心下暗暗叹息,这位越王殿下实在是有些迂腐啊!把自己的未来寄托在一名女子身上,实在是没有什么雄心壮志。自己娶清远公主没有问题,而你这么随意的押注,真的是太儿戏了啊!
马车来到善兴侯府门前,李翊与越王和杨赞图依依告别之后,在早已等候在门前的连骏陪伴下走进了侯府之内,向着观澜苑走去。
此时已是深夜时分,李翊悄悄的来到东厢房门前,见到屋内早已是漆黑一片,蹑手蹑脚的来到屋内,就听到了宛如的声音。“谁呀!鬼鬼祟祟的,嘻嘻!哎呦!这么大的酒气,你还是去冲洗沐浴一下吧!”
李翊低声答应了,正要转身离去,宛如又说道:“别走啊!我还有件事没有告诉你呢!”
李翊笑嘻嘻的摸黑走到床前,挨着床边坐了,略感疑惑的问道:“什么事情不能明天再说,难道很重要吗?”
宛如嘻嘻一笑道:“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这大半夜的谁去给你烧水洗澡啊!你也不动脑子想一想?”
李翊怡然一乐道:“我这脑子都不听使唤了,哪里知道你还在捉弄我?”
宛如嘻嘻笑道:“赶紧把那酒气熏人的衣服脱了,放得远远的,还好宁儿没睡在这里,要不然也怕被你熏醒了。”
李翊笑着依言脱下了外袍,刚走到床铺之前,宛如就伸出水蛇般光滑的手臂,将李翊揽到温暖的被窝之中,笑着道:“这么凉的蹄子,什么时候才能暖的过来。”
李翊嘿嘿一笑道:“我现在需要暖和的地方多着呢!你就勉为其难吧!”
宛如咯咯笑着啐道:“去你的吧!我只需要你搂着就足够了,别的你什么也不要想。”
李翊毫不犹豫的将她那嫩滑柔软的身子走在怀中,笑道:“那可不一定,事到如今你可没有选择的余地了。呵呵!刚才你说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事啊?”
宛如把娇滑的脸蛋贴上来道:“还不是林庆良林先生派人送来了信,说是明天请你去一趟庆云坊,可能是唐大哥要和你见面吧!”
李翊点头道:“那我明天一早就过去吧!晚上还要去赴秦王府的酒宴呢!”
宛如鄙夷道:“秦王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听说他嗜酒如命,酒后就兽性大发,也不知道糟蹋了多少良家女子了。”
李翊故意挑逗她道:“男人嘛!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几个女人而已,秦王乃是天潢贵胄,将来还有可能是帝王之选,临幸几个女人,那可是她们的福分啊!”
宛如倒吸了一口冷气,气鼓鼓的道:“我说官人那,你怎么也变得这么无耻了。你不去设法阻止也就罢了,难道你还要助纣为虐吗?我算是看明白了,你们男人啊!就没有个好东西!”
李翊呵呵一笑道:“你这一网打了满河鱼,说的我们男人也太不堪了吧!我刚才故意这么说看你的反应的,没想到你对男人成见这么深啊!”
宛如没好气的道:“我就不忿女人为什么这么命苦,一个男人拥有那么多女人还不知足,这山看着那山高,见一个爱一个,从来没有满足的时候。而我们女人却只能甘心情愿的侍候,逆来顺受,不能有一丝的不满,否则就是大逆不道了,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李翊暗暗点头,看来这宛如还是有一点女权观念的,但是在这个时代,光有想法是没用的,这可是父系氏社会啊!
李翊翻身而上,抱住宛如痛吻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李翊带着连骏就赶到了庆云坊的林庆良大宅内。
谁知道刚来到内宅,就听到下人说,林先生正在会见客人,请李翊先到偏厅用茶等候。
李翊和连骏正要转到偏厅去,就见到林庆良已经陪着一位精神矍铄的老者,一边说着话一边从正厅里走了出来。
李翊正要规避一下的时候,那位老者却瞅见了他,大声喊起了李翊的名字,“润之!润之来了,为什么还不过来见我,难道教了你几年书,竟然把我这老头子忘了吗?呵呵!”
李翊只好硬着头皮笑着走了过去,心中却暗暗打鼓,靠!又遇到熟人了,他认得自己,自己却不认识他,说是教过自己几年,看样子应该是太学里的老师,对状元李翊应该是再熟悉不过。但是自己这个冒牌货,连太学门朝哪都不知道,却叫人如何应付是好。
李翊迎上前去,正不知如何措辞的时候,林庆良笑道:“润之,何老先生提起你来,对你可是赞不绝口啊!呵呵!说是整个太学里最勤奋、最有悟性的就是润之了,将来的前程不可限量啊!”
听到这里李翊顿时眼前一亮,何老先生?该不会是皇上刘岩提到的何泽老先生吧!他可是皇上年少时的授业恩师,没想到还在太学里教授过状元李翊,这可就不知道了。
走近身前李翊笑着躬身施礼道:“不肖弟子参见先生,哦!回京后一直还没来得及去看望老师,没想到竟在这里见面了。”
那何老先生眯着眼瞅着李翊笑道:“看我一个糟老头子有什么用?关键是你们自己要争气!我当年教出了一个皇帝,我自己的功劳却有限的很,最终还是皇上自己用心,这才成就了这片江山社稷。你在云南干得不错,我也是深感欣慰啊!”
听到这里,李翊早已确定无疑,面前的这位身材挺拔的老者,定然是皇上刘岩当年的老师何泽了。看他今天来的意图,想必是为了成立慈济总会的事情,专门过来与林庆良商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