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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翊装作无辜的耸了耸肩,没好气的说道:“你呀!说的什么话来,让我怎么说你好呢,道听途说的就不要捕风捉影了。人家是凤鸣寨冉寨主的遗孀,只不过是受到了乌利老杂毛的暗算,才在临终时托付给了我,要不是点苍山中的一番奇遇,和你宛如姐三番两次的撮合,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无良之事。”
“唉!无端的受到你的误解,我真的有点伤心,但所谓宰相肚里能撑船,我…我也是不会放在心上的,呵呵。”
刀红英甜丝丝的一笑道:“算你还有点良心。不过,我还是有点嫉妒,嫉妒的是她们能有机会和你长相厮守在一起。不知道何年何月我才能和你朝夕相对,就怕等的时间长了,你身边的女人越来越多,不定什么时候就把我全忘了,到时候却让我如何自处呢?”
李翊呵呵一笑道:“那怎么会呢!红英就是我心目中的女神,咱们可是患难见真情啊!虽说现在两地分离,但我每天仍是念叨着你,一直为你神魂颠倒,想起你来就辗转难眠,你的一颦一笑都让我无法忘怀。我在宁州早就虚位以待,就不知道我的女神什么时候能够飘然下凡,与我长相厮守、共效于飞呢!”
刀红英闻言神情羞涩扭捏之极,但是眼中却早已是神采飞扬,她抿嘴笑道:“你已经有了两个女人了,我去了又算是什么呢?唉!以后的事情我又怎么会知道呢!”
“算了!我才不管呢!只要有一天能常伴在你的身边,你就算再多些女人我也不在乎。我…我可真想就这么陪你回到宁州,再也不回来了。”
李翊无奈的笑道:“嗨!看你现在的神态,恨不得插翅飞到宁州,那你还犹豫什么呢?呵呵!但我也知道你这位大忙人,是不会这么狠心放弃召夸的一切的。不过你放心,我无论如何也会一直等着你的,就算你人老珠黄、鹤发童颜,我也不会嫌弃你的。”
刀红英恨的怒目圆睁,作势要动手打李翊,但是看到身后远远跟着的连骏和何守杰,只好放弃了这一愚蠢的想法,咬牙切齿的道:“好你个李翊,竟敢咒我人老珠黄,等有机会我再收拾你,哼!”
说完这话,玉容却绽出一抹迷人的微笑,饱含深情的望了李翊一眼,恋恋不舍的转身去了。
回到陆良县衙,李翊立即召集陆展等一众官吏开会,明确了解决此次械斗伤亡事件的原则和方法,即无论如何也不能使冲突扩大化和蔓延化。现在戛古部落那边的态度已经表明,责任也应该由他们承担。
明日一早,遮力旺酋长就会带人前来赔礼请罪,并负担上梁乡所有损失的赔偿。而李翊也已经代表大汉云南官府,接受了他们真诚谢罪的态度,以及准备将他们吸纳到边疆治理结构中,以建立更加紧密的经济、政治联系,使他们认同大汉朝廷,归附于大汉云南官府的卵翼之下,这也是长治久安的必要举措。
再一个就是要合理的补偿上梁乡村民的损失,以让他们感到满意的方式,解决他们妻儿老小今后的生活困难,化解彼此间的仇恨,并彻底消除今后矛盾产生的根源,让双方能在今后的相处中没有较大的隔阂。
所以,在戛古方面的赔偿之外,云南宣抚使司也要给死伤家属们必要的补偿。经过一番商议后,确定了补偿的方案。即每一家在械斗事件死亡的家属,都将获得五百缗钱的一次性补助,并负担他们的所有丧葬事宜。
其父母子女,每人每年都将得到一百石米、一百斤食盐、十匹布、五百斤煤炭的生活物资的资助。这种资助一直持续到其父母亡故、子女年满十八周岁为止。而在械斗事件中受伤的村民,也将分获一百缗到二百缗不等的一次性补助,其治疗费用也全部由官府负担。
这个补偿方案及时下达以后,绝大多数村民都表示比较满意,极少数的村民经过耐心劝解后也接受了下来。经过李翊再次走访后,每一家村民都对官府所做努力表达了感谢之情,也明白到冲突继续发展下去,对双方都没有好处,这也算是目前最好的处理方法了。
第二天一早,戛古部落的遮力旺酋长就带着部落人众赶了过来,除了一家家的上门致歉外,在械斗中死亡的家属们,每一家还获得了一百两银子、一头牛、十只羊的赔偿。以戛古部落这么小的规模和自身条件,这样的赔偿标准,也应该是他们最大的努力了。
解决了这次械斗危机后,李翊立即赶回宁州,驰报朝廷,请求对戛古等十一个部落进行册封。
考虑到戛古等部落规模较小,和数万人规模的六夷部落不能相比,若是也册封戛古部落的遮力旺为正五品的都司的话,不光朝廷不一定会同意,恐怕还会引起六夷部落的不满。
所以,我和林易商量来商量去,最后给遮力旺弄了个正六品的大土司,其他十个部落的酋长均为从六品的土司,并能够子孙世袭罔替,由朝廷予以确认。
但为了不让戛古部落一家坐大,李翊规定这些部落只是在级别上有差别,但是却不相统属、各自为政,这样就分化了他们摆夷人的力量,也不至于在今后构成对官府的威胁了。
在朝廷的册封文书还没有下来前,为了表示官府对摆夷人的诚意,也为了提高摆夷人落后的生产力,李翊决定向戛古等十一个摆夷人部落赠送一批优质农器具。其中包括一千把锄镐、一千把镰刀、一千只犁头,并每个部落赠送一架水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