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宗义欣然一笑道:“你看看,个个都没有把自己当外人的,呵呵!这样好哇!你们这样想才是我老头儿最满意的地方。我看老郭那边你们去走上一趟,做做样子也就行了,润之你们午后尽快赶回来,我这酒菜可是准备的很丰盛啊!”
李翊点头笑道:“与兄弟姐妹们相聚的机会我怎能错过,诸位但请放心,到那郭老寨主府上,我和连骏也就是喝杯热茶的功夫,马上就赶回来。六哥还是留在林家堡吧!你可是好久没在林家堡呆过了。”
在众人一致同意下,商定了参加完请期仪式后马上赶回林家堡。李翊和连骏也就没再多所停留,立即辞别了众人,马不停蹄的向着不远处的郭家寨赶去。
不多时的功夫就赶到了郭家寨,由于郭准早就回来提前做好了准备,郭家一众老小也早早的就在宅院门口等候着了。
郭颂虽然年过七十,但仍然精神矍铄、步伐沉稳,一见李翊就慌忙迎上前来,仍旧是爽朗的笑道:“大帅亲临蔽宅,真是蓬荜生辉啊!哈哈!老夫早就想亲往宁州拜会大帅,奈何年纪大了,这身体就懒得动了,一天天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去了。难得大帅亲临敝宅,可要在我这里多盘桓些时日,也好让老夫多聆听些教益才是。”
李翊连忙谦让道:“老寨主这样说,可就折煞李翊了。您是咱们云南声名卓著、德高望重的前辈,晚辈正应该时常前来聆听教益才是。”
连骏这时也近前郑重施礼,并亲热的喊了一声‘爷爷!’,使得郭颂不由得笑逐颜开,竟然毫不掩饰的连声赞叹道:“骏儿年轻有为,堪为年轻一代中的翘楚,有你这样的孙婿,我也就心满意足了。呵呵!来!大帅和诸位远来劳顿,咱们还是到客厅里品茶叙谈吧!”
李翊与郭蓉的父亲郭淮寒暄过后,在郭家老三郭准等人的陪同下,与郭颂来到客厅,刚刚分宾主坐下,却见一位衣饰华美的青年走了进来,郭颂眼角边露出一抹笑意,喊了一声:“维儿过来见过李大帅。”
那青年迟疑了一下,瞅了瞅李翊和连骏,这才不紧不慢的近向李翊前施礼道:“郭维不知李大帅驾临,失礼之处还望多多见谅。”
李翊听到他的名字,已经是心中了然,郭维这个名字和郭淮、郭准肯定都是郭家平辈子弟,但是看上去却这么年轻,比着郭淮、郭准至少小了一二十岁,而且也从没有听到郭家人提起过,一时之间也是摸不着头脑,只好站起身来含笑说道:“不知这位年兄如何称呼?我们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吧!”
那边的郭颂早已呵呵笑道:“小儿无状,这些年一直都在京城游学,前日才刚刚回到家中,不光大帅对面不识,连我这个做父亲的也几乎快把他的长相忘记了。呵呵!”
听郭颂这么一说,李翊顿时恍然大悟,这郭维肯定在早年就离家在外,过着四海为家的生活,又或者因为其他原因,致使与家中断绝了联系。现在回到家中,摆明是在外遇到了挫折,由于郁郁不得志,这才勉为其难的回到了家中,这从他那阴郁难测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
李翊抱拳施礼道:“原来是郭四公子,果然是风骨特异、一表人才啊!呵呵!不知道这些年在哪里高就呢?”
那郭维听李翊这么一问,眼中闪现出复杂难明的神色,瘦削的脸庞上肌肉微微牵动,尴尬的苦笑了一声,却欲言又止。
李翊顿时知道自己问的不是地方了,触动了对方最难以启齿的隐私,心中正在懊悔不已的时候,郭颂却毫无顾忌的笑了起来,叹气连声的道:“嘿嘿!我这个小儿子最是倔强,从来都是争强好胜,心中却有着偌大的抱负,所以十八岁上就独自前往京城游学。他这一出门就是十年,虽然让我们老两口牵肠挂肚也无动于衷。嘿嘿!即便十年弹指一挥间一事无成也没有什么关系,只要能安然回到家中,我们老两口也就心满意足了。”
听到这里李翊已是心中了然,这郭颂老年得子,心中定然是疼爱有加,却不料此子与家族缘薄,从小立志有所成就,所以孤身一人前往京城寻找机会。但京城中藏龙卧虎,岂是他孤家寡人能玩得起的,看起来他也混的并不如意。
若自身没有经天纬地之才,和特殊的机遇,又没有过硬的人脉关系,京城之中哪有他的立足之地。像他这种飘在京城的过客,即便在这个竞争性不很强的时代,其人数之众也是可以想象的到的。
耗费十年之功,却志望不达,落得孤零零、灰溜溜的返回家乡,放在任何人心中,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所以,他那阴郁的眼神也就可以理解了。
想到这里,李翊不由动了爱才之心,兼且郭颂对爱儿的的那番怜惜之情,也让李翊不能坐视不理,因此李翊笑着道:“四公子能在京城盘桓十年之久,足以说明四公子才情之高、心志之坚了。要知道京城内外学究天人者车载斗量、不可胜数,能在京城之中谋得一席之地,实在是难之又难啊。即便学识高深,也难免有人脉不广之虞,机会也殊难把握。”
“俗话说得好‘人挪活树挪死’,郭兄不如考虑一下就在咱们云南谋求发展,我们云南政经堂也已经名声在外,志在选拔优秀青年加入官场仕途,这都是经朝廷核准的正规晋身之路,若是郭兄才干殊异,能够考入云南政经堂,今后的仕途之路岂不是就一帆风顺了。”
“另外,在此之前,郭兄也不必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