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生活中,不是没有因为争风吃醋而生争执乃至于争斗的事情,但却很少有人会使用这么拙劣的手段,实在是太低级了,属于那种啥第一百,自损一万的套路,就连现在的小学生都不会这么幼稚。
所以徐景行感觉面前这个法拉利小青年的出现有点诡异,更像是故意找茬儿。
当然,也不排除对方就是仗着财大气粗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毕竟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万一对方真就是个脑残呢?
因此面对对方的攻击,他没有反击,只是眉头微皱的侧身一闪,然后冷冷的盯着对方:找事儿?
找你麻痹,法拉利小青年一拳没打中,反而被扇了一个趔趄,看起来更加恼怒,一遍怒骂一遍又挥起拳头。他不愿意惹事儿,但并不等于脾气真的多好,听到对方的粗口,也恼了,反手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腕,一缠一送,劲力一吐,将完全没有任何反应的小青年推到十米开外,让对方结结实实的摔了一跤,当然
他是手下留情了,不然的话他能把对方那竹竿一般的小身板给震散架了。
推开法拉利小青年,他拉着殷晓静直接上车掉头离开。
明知道知道对方动机不纯,还留下来干啥?等着上钩?然而他的卡宴刚刚拐上马路,一辆火红的法拉利也跟了上来,气势汹汹的就想车,看那架势想要拦住他的去路,而开车的正是刚被他摔了一下的小青年,他甚至能从后视镜中看到对方拿咬牙切齿的嘴脸
。
不过在这样的晚高峰时,法拉利又怎么样?车?除非它会飞。所以他撇撇嘴以后就没再理会身后气急败坏的法拉利,开着卡宴像游鱼一样在车流中左右穿梭,不大会儿就将那辆火红的法拉利远远的甩的没影儿了,他的车技虽然不是特别的高,可奈何他的眼力脑
力实在太强,总能在拥挤的车流中敏锐的寻找到一条可以通行的缝隙。
等甩开法拉利后,他才降下车,扭头问一旁的殷晓静,哪儿来的二傻子呀?你新同事吗?
殷晓静摇了摇头,好像是个什么集团的老板吧,到广告部谈生意的,就打了一个照面,不知道怎么就盯上我了。
他哈哈笑道:小静姐,我说的没错吧,你的魅力很足的。
殷晓静白了他一眼,你还笑呢,我都快愁死了,万一天天被这人骚扰那可怎么办?
有我在呢怕什么?他嘿嘿笑道。
你能天天陪着我?
有什么不能的?我巴不得能天天跟你在一块呢。
哦?岛城那位不打算要了?
他面色一囧,咳嗽一声直接转移话题,那什么,咱们去哪儿吃饭?要不去芙蓉街转转?芙蓉街是泉城最古老也最著名的小吃街,位于市中心的一条街道上,因为街道上有一口芙蓉泉而得名,这芙蓉街不光是个小吃街,更是一个旅游景点,在这里最能体会到家家泉水,户户垂杨的泉城景
致。只是很可惜,再也感受不到老屋苍苔半亩居,石梁浮动上游鱼;一池新绿芙蓉水,矮几花阴坐著书的休闲意境了,因为现在的芙蓉街上全是商户,街道两边也全是商铺,而且有不少店铺会营业到凌晨时
分,显得非常吵闹,已经不太适合居住,强行住在街两旁,只会被吵到无法入睡,再好的意境也被破坏的一干二净了。两个人到芙蓉街的时候,正是街上人最多的时候,街道上人声鼎沸中香气四溢,在两侧古香古色的店铺的衬托下,显得格外接地气,给他一种这才是这块土地上最应该具备的一种状态,或者说是一种特质
。
至于街道上的小吃和各式店铺,反倒是次要的,毕竟现在这社会,各种各样的小吃到处都是,在一个城市里吃遍天下根本不是什么稀罕事儿,顶多有点地道不地道的区别。
当然,芙蓉街能成为泉城第一小吃街,这里的小吃还是很有特色的,很多在其他城市也能看到的小吃,在这里却有着另外一种味道,或许是因为水好的缘故?
在芙蓉街边走边吃,又去芙蓉泉那边看了看。
芙蓉泉本身没多大的看头,对他而言,泉水旁边立着的那块石碑更具吸引力。那块石碑上的芙蓉泉三字以及那小诗是魏启后老先生亲自题写的,这位老先生在民间名声不显,但在行业内的名气却挺响亮,在齐鲁大地上的影像力很是不弱,徐景行小时候还临摹过这位老先生的字
呢。
所以看到石碑上的芙蓉泉三字以及蜡华紫翠削芙蓉,山下流泉石澗通;朵朵紅妝照清水,秋江寂寞起西風两行小诗时,感觉颇为亲切,拉着殷晓静在石碑旁边拍了几张照片这才离开。
到十点左右的时候这才开车返回住的地方。
到家洗漱过后缠绵一阵,等殷晓静睡着,他又悄悄的起床跑到书房里开始琢磨金二要的画。别说,本来空荡荡的脑子里竟然多了些朦胧的感觉,只是一时间还捉摸不透而已,看来一天的闲逛还是有效果的。尝试着将脑海中那些朦胧的敢拒绝转移到画上,但始终没有成功,到天亮时分画了七八张
草图,却没有一张能让他满意。
难不成还得继续去逛?
不过想一想也正常,赵孟頫在泉城生活了那么多年才画出一幅《鹊华秋色图》,而他来泉城才几天,怎么可能创作出能跟《鹊华秋色图》相媲美的作品?就算开挂,也不是那个开法。
这么想着,便将有点急切的心思放下,一心一意的陪着殷晓静起床吃早餐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