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问,天少?”
“没什么?”上官若天发现,他似乎是入戏太深,有点儿喜欢依侨了。
但不知道是喜欢她在戏中的角色,还是以前这个人。但他很理智地知道,无论他喜欢与否,这场爱恋都注定没有可能。
依侨这个女人,太……痴情了。
她太喜欢自己的老公穆如风了。
像刚刚那种不容易察觉的轻松惬意,怕只有在她老公穆如风的面前才会出现吧。
而且,他没跟依侨说两句话,就会突然发现,对方的脑海里,嘴巴里,没有一次离开过自己的老公穆如风。
穆如风?这个军人,怎么会如此有魅力呢?
他不禁嫉妒起来,又同时联想到自己那可悲的爱情。追了许久的人,从未有一次欢喜过自己。
就这么,整个人落寞了。
这边,依侨挽着丈夫穆如风的胳膊走出公司,在公司底楼里,坐上丈夫开来的车。
“那我的车怎么办?”依侨手指了指。
穆如风撑着下巴,“只有明天我再替依侨跑一趟了。”
“哈,这是个好办法。”依侨紧紧地抱住穆如风,红唇在对方的脸颊上蹭了蹭,“走,回公寓一趟。”
穆如风一脸坏笑地盯着对方,“确定?”
“确定?”依侨点头,“我们好久没有独处了,我都想你了。难不成你希望大白天,让老汤她们知道我们……”
“好!”穆如风被妻子依侨一挑逗,当场羞地耳根通红,不敢再说话了。
就这么,两人一起开车回了公寓。
坐电梯上楼后,依侨将门打开,刚开窗户,透了风后。
就坐到了沙发上。
身旁的老公端端正正地坐着。
彼此都不说话。
二人被这古怪的气氛压迫着。
十分钟后,依侨笑了起来。
她靠近了对方一点儿,脑袋枕到对方的肩膀,“如风?”
“嗯?”
“你这次怎么去了那么久?”依侨低声说,“我生咱们孩子的时候,就在想,如果生不下来,该怎么办?”
穆如风抬手,摸了摸妻子的额头,“依侨,是我不好,没能陪着你生产。”
“哈,这又不是你的错,你没办法嘛。我只是……只是有些想你。”抓着穆如风的胳膊,身子有些颤抖,“我们……”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穆如风整个人都已经扑了上来。
在依侨全无防备的情况下,挑开了她的衣服扣子。
当他觉得抑制不住内心的抓狂时,已经将人拢在了怀中,朝睡房走去。
不过十分钟,衣服掉一地。床褥里,红浪翻飞。
穆如风吻着依侨的唇,手贴着依侨的耳根,温柔缱绻地发泄着他的隐忍和情、愫。
闷哼一声,心灵贴合过后。依侨睁眼看着满头大汗的穆如风,满眼微笑地说,“我爱你。”
对方也道,“我也爱你。”那几个字充盈在房间,将两人的浓浓思念书写得酣畅淋漓。
过后,依侨床着睡衣,手指按着对方腿上的伤疤,“这儿怎么会这么大的疤痕,之前就没有?”
“救朗朗的时候,被子、弹打中了。”穆如风解释道,“这几个月没有回来,是因为住进了医院。”他抱着依侨,很是自责地说,“对不起,没能告诉你。”
“你这傻子,受了伤就受了伤,告诉我怎么了,我……我至少可以去照看你啊?”依侨发急伤感,“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我有多害怕。”
“对不起,我的错!”穆如风紧紧地抱住依侨,说话的声音颤抖地像个孩子。
如果可以,他也想要告诉对方。可那个时候,家里频繁出现事儿,倘若这个时候,再告诉依侨,自己的腿部中了子弹,会是怎样的情景?
难道将自己可能没有希望的一生压在自己妻子的肩膀上。她怎么受得了?而她也是唯一知道,做一名军人对自己的重要性。
可是既然是军人,穆如风他觉得自己就不能够在危险关头退缩,特别是看着自己的队友出事儿,本来可以帮忙,却要因为自己的命运,作壁上观的可憎。
不过最后的结果让他非常满意。
毕竟幸运地是,朗朗被自己救了,他一点儿没事儿。而自己虽然腿部中、弹,却是因为被他及时地背进医院,做手术才捡回来的。
他一点儿也不后悔。
同样地,他也一点儿不难过。
腿保住了,自己的军人梦还可以保存下去了。而战友兼多年好友蓝队朗朗也能安全了,听说他老婆给他生了一个女儿,他很开心,还说以后会有一个贴心小棉袄。
依侨握着丈夫穆如风的手,很难过,却没有责备他,“如风,我知道,你做的每一件事儿,都是遵从了自己的内心的,我这个做妻子的,为你骄傲。不过……以后一定要尽可能地保护好自己,唯有这样,你才有办法保护好你的朋友。甚至……保护我们这个家庭。”她说地越来越卑微。
穆如风唇落在妻子依侨的父母上,感动不已地说,“我知道,依侨,我以后会尽力注意的。”
白日里,依侨靠在穆如风的怀里,说了很久很久的话。还把家里出现的困难一一说给了穆如风听。
穆如风听后,很是怀疑地蹙眉头,“顾天池会去哪儿了呢?”
依侨傻笑,“还能去哪儿,他是守护神,大棠哥都消失了,他怎么可能还会活在我们的世界里。只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