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郡今天真是要把夏荞的心给吓得停止跳动了。
夏荞心里盼着夜落寒快点儿到来,若不然,她真的要被陆文郡这个神经病给吓死了!
用那颗惊魂未定的心祈祷夜落寒快点儿来救她。也祈祷自己活到夜落寒来救她的那一刻。
夏荞想:自己要活到夜落寒来救她的那一刻,所以,她还得为自己赢得点儿时间。
于是,她对陆文郡说:“文郡,你很好,这么优秀,你还会遇到更爱你的女孩儿。”
陆文郡冷嗤一声,这些年他拒绝过多少好女孩儿?他的心都给了那个女人了!
“傅荞,你知道吗?”陆文郡说:“就在我来中国进傅氏之前,有一个特别好的女孩儿,她很爱我……”
“哦,是吗?那真好,你怎么从来没有和我提起过她啊?”夏荞问陆文郡。她听见陆文郡这样一说,感觉此刻恐怖片有了转机,就要上演宠溺的大戏了。
真好,她要得救了。
陆文郡眼底换上光彩,他说:“她是我英国认识的,她叫emily是个地道的中英混血,和乔荞长的真是一样。”
“哦。”夏荞眨动了一下眼睛,陆文郡看来还是挺爱那个乔荞的,他找女朋友还是要找和乔荞长的一样的。
夏荞觉得,陆文郡这样对那个emily其实也不是很公平,但转念想想,如果陆文郡能对那个emily好,其实也到可以接受,感情的事本来就是说不清的,但愿那个emily能感动陆文郡这颗沉迷了的心。
陆文郡嘴角也弯了,他又接着对夏荞说:“她笑起来比乔荞还好看,她的声音比乔荞还好听。”
“那真好。”夏荞又说了一句“那真好。”她又问陆文郡,“那那个女孩儿呢?你干嘛要来中国啊?你怎么不带着她来啊?”
陆文郡转头,看向夏荞,他的目光变得深邃不见底,就像古老的一眼泉水,一眼被施了魔法的泉眼。
夏荞感觉到了什么异样,她后背又有些发紧,她在后悔自己刚才太:“她死了。”
“……”夏荞眼角的肌肉抽搐了好几下,这个陆文郡是克女朋友的罗刹吗?
“她也跳楼了。”
夏荞挑眉,看见陆文郡刚才眼角嘴角的笑容都不见了,之前清明的眸子一下子变得黑暗起来,夏荞本来告诉自己不要再和这个神经病说话了,但她还是不由自己的问了一句,“能告诉我,她是怎么死的吗?”
就这句,她问陆文郡的话,夏荞自己的手心汗湿了,湿的都快能滴下水珠了。
“我让她跳楼了。”
夏荞本来是看着陆文郡的,可突然觉得自己就像失明了一般看不清陆文郡的脸了,她努力的又看过去,那张和她在同一层楼里办公是,儒雅的男子,那个她一直信赖的男人——陆文郡!
然而,夏荞,觉得不认识陆文郡了。
“她偷了一个富商手中一条上世纪皇族留下来的项链。”陆文郡淡漠的说。
也就是因为陆文郡这副淡漠,夏荞的眯起了眼睛来,她把自己全身的力量聚焦在眼底,她问陆文郡,“你让她偷的。”
陆文郡看着夏荞,他说了一个字:“对。”
“……”夏荞想变出一把刀,在陆文郡身上刺上一万刀,将陆文郡刺成一个筛子!
“她为什么会听你的话?”夏荞沉着心,让自己那颗心不要跳出来,陆文郡疯了,她不能被一个疯子气疯了。
陆文郡缓缓的挑了眉,翻出一个那么惹人不待见的白眼珠子来,他对夏荞说:“我说这条链子原本是我的,我做梦想拿回来。”
夏荞明白了,她不用问陆文郡都明白了,那个eily!她为了圆陆文郡的梦,去做了小偷,自己还不知道是被陆文郡下了套!
爱情真的有罪吗?爱一个人有罪吗?夏荞想问问陆文郡,可她不敢和疯子说话。
“后来,”陆文郡又说:“我告诉她,让她跳楼,我陪她跳下去……”
夏荞不自觉的添了一下自己干涩的嘴唇,被她强行沉在心底的那颗心一下子仿佛停止了跳动,陆文郡下面的话,夏荞几乎听不到了!
可陆文郡大手抵住夏荞的下巴,她背叛夏荞听他说的话,他说:“她跳了,我没跳。”
空气变得稀薄起来,夏荞感觉到空气中布满了死亡的因子,她的四肢百骸都是魔鬼的爪子!被凌楚均困了八个月,被那些野蛮人逼下山崖那一刻,她似乎都没有这么害怕过。
“荞荞,我骗了她。”陆文郡说:“我骗了她。”
陆文郡歪了歪头,看着夏荞,夏荞看见陆文郡那双眼眸的那个魔鬼不是他,也仿佛刚才给她讲那个悲伤的故事中的男猪脚不曾是他。
此刻,夏荞到想,刚才陆文郡给她讲个笑话也行吧。
求求老天,就当她做了个噩梦吧。
然而,陆文郡又整整齐齐的说道:“乔荞,她欺骗的是我感情!”
“……”还是因为乔荞。
“所以,我也能期盼别人对不对?”
陆文郡幽幽暗暗的声音在夏荞的耳边响起。
“荞荞,你知道吗?我特别喜欢看女人跳楼。”陆文郡继续用幽幽暗暗的声音说:“女人从楼上跳下的那一刻,让我很过瘾!”
“……”夏荞的全身起来一层鸡皮疙瘩,耳根在听见陆文郡的话后“嗡嗡”的作响,头皮一阵一阵的发紧,感觉有人在她的头顶揪住了她的头发。
“所以,我让她跳下去了,我看着她跳下去……”
“陆文郡……”夏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