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者是方茜的父亲,夜落寒站了起来,夏荞也跟着站了起来。
“荞荞,这是方茜的父亲,方叔叔。”夜落寒给夏荞介绍了方茜的父亲,又对方茜的父亲介绍夏荞,“叔叔,这是我太太,傅荞。”
“欢迎你们俩。呵呵。”方茜的父亲很随和,看上去也很慈爱,但也透着几分干练,就像父亲傅晋年那样,身上有商人的影子。
果然,方茜的父亲一开口就是谈生意场上的事情。虽然如今夏荞也身在商场,但出了公司,她还是不愿意听见这些商场上的事情,感觉一个人都活在了工作里。
方茜的父亲谈着谈着,谈到了傅晋年,方茜的父亲说:“要说做生意,我一生最佩服的人就是傅晋年,那个人,真是厉害角色,听说这两年转型了,产业都转到了国内……”
听见方茜的父亲说自己的父亲,夏荞下意识的将耳朵和眼睛都睁大了,这是第一次在外人嘴里听父亲的事。
方茜的父亲看见夏荞的举动,看着夏荞,“傅荞?你和傅晋年是亲戚?”
“……”夏荞抿了一下唇,刚要说话,夜落寒替她回答,“傅晋年是我岳父。”
“哦?傅荞?”方茜的父亲显得十分意外,又看向夜落寒,“难怪,难怪,我说嘛,像你这样的男子,娶的决对不是一般人家的女孩儿。”
夜落寒浅浅笑了一下。
夏荞也没说,她嫁给夜落寒时,自己可是一无所有,一无所有就算了,她还带着夜落寒回到夏家被徐秀琴辱骂了一顿。
夏荞见方茜的父亲和夜落寒谈的甚欢,夏荞没兴趣,便起身对夜落寒和方茜的父亲说到那边走走。
“你别走远,一会儿我们就要回去。”夜落寒说。
“方家哪有夜家大,更没有傅晋年的别墅大,就这么点儿地方,走不丢,呵呵。”方茜的父亲调侃夜落寒。
夏荞浅浅回了一个微笑离开了。
今天方茜家请的人真不少,不止有方茜的朋友同学,和方家生意场上合作的伙伴,还有很多方家的亲戚。
看来这次聚会除了是给方茜相亲,还有促进生意的意图。
听说方茜的父亲野心很大,这些年方家在方茜的手中没有多少进展,家族里更是暗波涌动,觊觎方茜这把交椅的人很多。
只是,方茜的父亲一生有三个孩子,大儿子几年前车祸死了,二儿子天生就是个懒虫,长大更是用夜落寒的话来说,就是不学无术好吃懒惰的一个人。只有方茜,虽然是个女孩儿,可不仅仅聪明,而且上进,方茜的父亲又不想把方家掌舵手这把交椅给兄弟们和几个侄儿。就选择了这个懂事的女儿坐方家继承人。
方茜的父亲有时候出山帮帮方茜。这次请夜落寒来,估计也是想打夜落寒的主意,想让夜落寒为方茜出力办事。
夏荞走了一会儿,发现方茜的父亲说的没错,方家真没有夜家老宅大,自然也没有m国傅晋年的府邸大。由于人多,走哪儿都是人,夏荞想起刚才夜落寒带她走过的方家花园,那边人少些,而且,刚才看见有一池荷花,在探照灯的照射下,那湖里的荷花看是别样风采。
刚走进花园里,夏荞就听见有些争吵的声音,她下意识的看过去。
距离那湖边不远处站着一男一女,看上去,应该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
“张青!那么一大笔钱,你到底花在哪了!”那个女孩子样子很急的冲着那男子吼道。
“小芸,那笔钱我没动,不是我拿的。”那个身材高挑的男子傲娇的偏过头,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说。
“你胡说!你骗我!我已经有证据了!你看这是什么!”那个女主从包里掏出几张a4纸来,用力在那个男人的身上敲着。
那男子一把按住那女孩手上的几张纸,拿在眼前看了一眼,他们的站的地方,正好头顶有一盏工艺的白炽灯路灯,那男子只看了一眼,便定睛认真看去。
“你还不承认吗?”那女孩子突然哭起来,拳头打在那男子的身上,西斯底里的喊道:“你告诉我,你把那么一大笔钱到底花哪儿去了!”
“小芸,小芸!”那个年轻的男子抓住女孩子的手,极力的解释道:“是我拿了,我拿去投资了,可没想到那边出了问题,资金一下子全被套进去了。我没有办法把钱拿出来了,小芸,你要帮我。”
那个女孩哭的全身颤抖,“我怎么帮你,你竟然挪用了十个亿!你好大的胆子!让爷爷和姑姑逮住,我们就完了!”
“还有那副古画也是你偷了!你知不知道!那是爷爷的命根子!你偷了那副画,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什,什么古画!你说什么?这事我不知道。”张青转过脸,脸色铁青,“我真的不知道。”
“你还撒谎!”那个女孩子撕心裂肺的喊道:“你知不知道!这次爷爷姑姑举办这个派对,就是要引出那个偷古画的人来,他们已经布好局等你跳!你挪用公款是小,偷了那张古画你就是给你自己挖好了坟!”
那女孩儿哭着蹲下来,抱住自己的身子,“我们死定了!你要害死我们了!爸爸妈妈也要被你连累死了!你看妈妈知道不扯你的皮!爷爷和姑姑最讨厌不忠的人,最恨撒谎的人了!你还偷了他的命根子!天王老子也帮不了我们了!”
女孩儿哭的伤心极了,一咕噜说了一堆前言不搭后语的话,一看脑子就乱了,整个人吓的就像现在已经要被送上了刑场了。
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