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的话人夏荞眼睛都冒火了,她回头瞪着安德鲁,顺道扁了一眼even,浑身带着戾气,“谁敢动我!”
我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呢!夏荞凶狠的看着安德鲁和even,“你们今天和凌楚均同污合流,明天夜落寒一定会让你们付出几倍的代价的!”
“夜太太,我们也是奉命行事,我们也身不由已。”安德鲁说。
“你们怕凌楚均,就不怕夜落寒吗?”夏荞知道,今时此日的夜落寒其实在国际上那也是有响当当人物的。
“夜太太,用你们中国话来说,夜先生那是这个,”安德鲁竖起大拇指,“我们怕夜先生,但我们也是没有办法,请夜太太谅解。”
谅解?和她开玩笑呢?他们以为自己的徐秀琴,对她有养育之恩,打她骂她一顿她也能忍吗?!
“没办法?呵,那你们动我试试!”
“夜太太,”安德鲁走到夏荞的身边,手指大面积的一指,“您看看,这里我们这么多人都是伺候您一个人的,您是这的老大,我们怎么敢动您?您要不活动,那就好好吃水果,玛丽!”
“来了。”玛丽连忙跑出来,“安管家。”
“……”安德鲁抿了一下唇,玛丽一直就叫她安管家,“玛丽,把水果端出来,夜太太要坐在外面一边看海一边吃。”
“是。”玛丽跑进屋里。
“夜太太,”安德鲁又躬身做出一个请的手势,“那边有个亭子,您过去坐一会儿吧,老是是待屋里太闷了。”
夏荞眼里,安德鲁真像个妖精,就是电视里演的那些巫婆恶鬼之类的妖精,她好像变成钟馗杀了安德鲁,但她知道,现在可不是赌气的时候,再说了,安德鲁又不是夜落寒,她能赌气,撒娇,哭鼻子,耍小性子,夜落寒吃她这些,可安德鲁不会。
当然,她也不会给夜落寒意外的男人使性子。回屋里就是干坐着,还是没办法,不如坐在外面,说不定能发现逃走的第三条办法。
于是,夏荞顺着安德鲁指的方向看去,不远处果然有个搭建的优美的亭子,她又剜了一眼安德鲁朝亭子走过去。
“even,给夜太太把披肩披上。”安德鲁。
“夜太太,”even腿长步子大,一步便追上已经走了三步的夏荞,将手中那件贵妇款披肩披在夏荞的肩头。
夏荞的手刚下意识的放在自己的肩头,还不等做出任何反应,安德鲁的声音就来了,“夜太太还是披着吧,外面海风大,免得受凉,对您和胎儿都不好。”
夏荞用力抡了抡肩上的披肩。
“这就对了。”安德鲁说:“您这款披肩和夫人最心爱的那款可是同一批货,这披肩价值不菲呢,别人想看一眼都没机会,夜太太得夫人疼爱,竟然把这么好的披肩送给了夜太太。”
恶心,一阵恶心泛上来,夏荞直想吐。
到了亭子里,便花香四溢,直沁鼻息,亭子四周种满了各种芬芳怡人的鲜花,正是怒放之时。
安德鲁跑上前一步,将椅子擦了一遍,“夜太太请坐。”
夏荞剜了一眼安德鲁坐了下来。她突然感觉自己有点儿徐秀琴和夏薇的样子,总是喜欢用眼睛剜人,那个时候,她特别想知道徐秀琴和夏薇眼睛疼吗?
现在,她算是体会到了,虽然眼睛不疼,但总体有点儿不舒服呢。
玛丽端来了果盘,安德鲁接过来放在夏荞的眼前,“夜太太请用吧。”
这是逼着她吃。
夏荞知道,这水果里没有毒,可她不饿的时候,吃什么都难以下咽啊。
“夜太太,你想想您肚子里的宝宝。为了胎儿,你的营养得跟上啊。”
说话的是even,夏荞仰头看了一眼高高大大,白皮肤的even不是绑匪,她真还觉得even人不错。
可是,他却是个绑匪!而且是绑架她的绑匪!
所以,他们对她再好,她都不会感动。
吹着海风,吃着水果,沐浴着日光,可因为环境是被囚禁,夏荞只能一边茫然,一边内心点燃着希望看着遥远的海面上。
一望无垠的海面上,没有高塔,没有无线网,这真的就像安德鲁说的是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那么夜落寒怎么找到她?
希望变成绝望后,再好的风景都会闹心,再没水果也食之无味,夏荞站起来往屋里走去。
安德鲁和even跟了上去。
安德鲁给夏荞打开门,躬身请她进去。
夏荞泰若的走进去,明明豪华的现代化别墅,就像一座古墓一般死气沉沉,夏荞的内心压抑极了。
安德鲁一直将夏荞送到楼上,给夏荞打开卧室的房门,待夏荞进去后,安德鲁站在门口,恭敬的说:“夜太太,那您休息,有事叫我。”
夏荞冷笑了一声,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这多高贵呢,却只是个被绑架来的。
——
夜落寒用飞机,用快艇,马不停蹄搜索了整整两天,几乎将她的眉间带着疲倦,一双眼睛却炯炯有神,眼底红血丝泛滥,看上去有些骇人。
“夜先生,回去休息一下吧。”飞机上,杰明说。
夜落寒俯身看着国的山山水水,每一寸土地他都充满希望的来,然后失望的飞过去。
夏荞被抓走五天了,夜落寒没有合过眼,基本没怎么吃过东西,就是水,还是沈隽硬给递到嘴边的。
他的唇起了干皮,脸色也不好看了,可精神看上去还是很足,然而这精神却都因为要找到夏荞的意念在支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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