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你的儿子在哪儿?”凌楚均声线冷漠中带着许些讽刺。
夏荞的眼泪直往外溢,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儿,凌楚均话里的意思是她知道晖儿在哪儿!
“求你告诉我吧。”
夏荞的眼泪随着话语滴落下来,凌楚均挑起眉看她,夏荞从那眼眶中看了冷酷和讽刺,可她没有办法了,对于一个绑架她的人,只要她能告诉她晖儿在哪儿,要她怎么样她都愿意。
突然屋里光线暗了下来,夏荞看去,窗口正飘过一片乌云,不大的窗口瞬间被乌云笼罩。
凌楚均看了一眼窗外,阴郁冷酷的蓝眸中毫无表情,她只看了一眼那乌云,便将目光收回来放在夏荞的脸上。
夏荞也看向凌楚均,泪水莹莹,却灼灼放光,“您告诉我吧,夫人,求您了。”
凌楚均抿着的唇微微张开,声音依旧是那么清脆无情,“你的儿子就在m国,你公公和你婆婆的手里。”
“……”夏荞重重跌了一个踉跄,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涌。
其实,她早就知道,晖儿就在夜百川的手里,可是,没想到黎敏也知道。
她如今就是m国,距离儿子不远了,她想见到儿子。
“您放了我吧,我保证不和您丈夫相认,我不会打扰您的生活,您放了我吧。”夏荞走到凌楚均的身边,一把抓住凌楚的手,“求您了。”
凌楚均推开夏荞,嫌弃的用手里的黑皮手套拍了拍夏荞抓过的手腕上,“我请你来,不是为了让你和你儿子团圆的。”
请她来?她把绑架说成请,有这样的请法吗?
不过,夏荞的确不恨凌楚均,如果凌楚均能放了她,她还会把凌楚均当恩人一样报答呢!
夏荞不顾凌楚均对她的嫌弃,她又一次抓住凌楚均的胳膊,“扑通”一下跪在凌楚均的脚下,“夫人,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您能放了我。”
凌楚均用黑色的皮手套慢慢挑起夏荞的下巴,“知道我抓你来做什么吗?”
夏荞摇摇头,满眼的泪水就随着摇头的节奏掉下两行来,但她毫无思考的就对凌楚均说:“只要您能让我见到我儿子,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让你去杀了你生母那个贱人呢?”
夏荞看着凌楚均阴狠的眼眸顿时愣住。
“做不到?哼!你不是说让你做什么都可以吗?”凌楚均俯视着夏荞,“只要你亲手杀了你生母那个贱人,我就帮你从夜百川那要回你儿子来!怎么样?”
凌楚均的俯视,夏荞的仰视中,她仿佛看见了一个吸血鬼般的女人,碧蓝的眼眸中充斥着血腥,棱角分明的脸上半丝温度都没有,刚说过话的唇边紧紧抿着,绛紫色的口红就像刚刚度了鲜血。
夏荞站起来,抹了一把眼泪,看着凌楚均往后退了一步,她说:“如果我答应你,我就和你一样,成了魔鬼了。”
虽然第一次得知生母是这样的情况下,又是这样的意外,又是一个她完全不了解的女人,但还是会像保护儿子一样保护母亲。
尽管她不知道母亲为什么不要她的。
凌楚均的目光落在夏荞的肚子上,夏荞被她那寒光凛凛的眼眸吓了一跳,她双手抱住自己的肚子后退一步,“你想干嘛?”
“哼。”凌楚均鼻孔里发出一声轻嗤,“本来是想将你和那个贱人一起杀掉的,但现在你又怀里孩子,我看你的利用价值就更大了,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的。”
凌楚均说着用她的黑色皮手套在夏荞的小脸上拍了一下,夏荞厌恶的躲开,凌楚均就笑了一声,她转身,对安德鲁说:“安德鲁,好好照顾她。她的肚子里有老傅的亲外孙。”
“是,夫人。”安德鲁躬身点头。
夏荞感觉自己颤栗了一下,凌楚均说好好照顾这四个字时,语气很恶心。
凌楚均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腕表,又将眼眸在夏荞脸上定格了一秒,然后抬步往外走,“不许任何人和外界接触,违令者你懂得。”
“是,夫人。”
“放我走!你不能软禁我!”夏荞看见凌楚均往外走了,她急着去追,可被安德鲁一个眼神,几个保镖将她控制下来。
“放开我!你们不能软禁我!”夏荞拼命的喊着,可喊破喉咙,那个两个保镖依旧是冷酷无情的将她绑了起来。
“even,你这段时间就这里照顾夏荞吧。”
门外传出凌楚均的声音来。
“是,夫人。”even这次说的是纯粹的英文。
清脆的高跟鞋声音在门外消失。
很快,从窗口传进来游艇离开的声音,夏荞急的落下两行眼泪来,“你们放了我!你们没有权利囚禁我!”
“夏小姐,你安静一些吧,如果你再喊,我就会让人把你的嘴封起来。”安德鲁无奈的摇头。
“你们没有权利关我!”夏荞凶狠狠的瞪着安德鲁。
“是,我们是没有权利,可谁让您身份特殊呢。”安德鲁看着怒气冲天的夏荞说:“您也别恨我,我只是个管家,我做的一切都是奉命行事。”
夏荞咬着唇,泪眼狠狠瞪着安德鲁,可却又无可奈何。
“夏小姐,您这就乖了,以后我就在这里照顾夏小姐,夏小姐您有什么吩咐,或者想吃什么,想喝些什么,都尽管和我提出来,我都会满足您的。”
安德鲁一口一个夏小姐,就和在飞机上,在船上那几个绑架她来的中国人一样,都不再叫她夜太太,而是夏小姐。
在他们眼里,他们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