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得得只要在得一宗,他成了她的弟子,就算是正式的第一宗弟子,只要他努力,总有一天能修炼有成得报大仇的。

杜北生也算是时来运转,他到了得一宗才知道原来白得得是三脉白长老唯一的孙女儿。得一宗三脉白元一的名头可是响彻东荒的,即使只是凡人,杜北生也听过。

“把我刚才教的念一遍。”白得得道。

“道可道,非常道……”杜北生听话地开始念书。

白得得翘了翘唇角,“不错嘛,小子,刚才在走神,居然还听见我教的是什么。”

杜北生羞怯地抿嘴笑了笑,他知道这样的表情最无害,而他师傅也最喜欢。

白得得得了这么个聪慧的徒弟当然喜欢,教起来不费劲儿,兴趣就更浓厚了。

只是白得得却不知道,她走后杜北生在屋子里看书看得很晚,一遍又一遍地练习,因为他知道白得得没什么耐心,如果他太愚笨的话,他师傅估计就没有心思教他了。

杜北生心知自己必须抱紧白得得的大腿,不然白长老肯定会将他赶出三脉的。

白得得这边自己都还没修炼,却将徒弟教得如火如荼,可惜她还不知道悲催的命运即将降临她的头顶。

“我不去七宝宗,我为什么要去七宝宗啊?咱们得一宗哪里比七宝宗差啊?当年也是东荒第一啊,我不要去,爷爷,我不要去。”白得得死死地拽着白元一的衣裳,就好像后面有人在拖她离开一般。

白元一道:“不去也得去,这是宗主下的令。宗主也是为了你们好。”

如果不是容舍又出了什么幺蛾子,白得得都快忘记有这么个讨人厌的人了。“他一天是不是吃饱了没事儿干啊,专门生来折腾人。我去了七宝宗能得什么好啊,他们能认真教我吗?”

白元一道:“你在咱们得一宗,倒是有人肯认真教你,可是你肯学吗?”

白得得道:“那我现在认真学行不行,爷爷,我不想去七宝宗。”

白元一道:“你这话就骗骗我老头子。你我还不知道吗,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我看宗主这个决定做得极英明。就该把你们这些三代弟子送到七宝宗去好好打磨一下。”

白得得眯着眼看向白元一,这老头子就差为容舍摇旗助威了,不由怀疑道:“老头儿,该不会是你向容舍出的馊主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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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侮辱师长,你这种中饱私囊的人,难道还指望人尊重你?”白得得被马怀真给气笑了。

就这么一会儿工夫,膳食堂前已经聚集了许多看热闹的七宝宗弟子。

马怀真看见人来得差不多了,这才道:“我中饱私囊你有证据吗?你们得一宗就是这么教弟子的?不分青红皂白就敢踹师兄的门?还污蔑师兄?我们七宝宗种灵境弟子按照规矩,每顿饭就只发一粒灵米,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杜北生在旁边直扶额,他师傅要作死,他真是拦也拦不住。

白得得一听就知道自己上当了。马怀真明明可以一句话就解释开的,却偏要煽动她的情绪。这人真是坏到脚底流脓了。

“大家来评评理,难道你们得一宗以为咱们七宝宗就是好欺负的?”马怀真道。

旁边的七宝宗弟子开始起哄,“道歉,道歉,道歉。”

可白得得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啊,从来就只有别人给她道歉的份儿,更不提这种被人算计后还要道歉的事情了。

白得得道:“那什么马,你刚才为什么不说,反而是似而非的激怒我?我说你中饱私囊难道不对?你也是种灵境弟子,一日三餐只有三粒灵米,却养得肥头大耳,可不就是有贪渎吗?我每顿饭都吃一大碗灵米也没见我长成你这样肥啊,你不是偷吃了能长这样?”白得得可也不是好欺负的。

马怀真气得发抖,他的确是贪污了不少灵米和灵食,许多人都知道,但是都敢怒不敢言,这样被白得得直白地揭露出来,马怀真脸上可就五彩缤纷了,“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就是无赖,今日我非请宗规惩处你不可。”

“难道我害怕你啊。明明就是你故意挖坑给我跳。想让我跟你道歉下辈子吧。”白得得道。

杜北生一看周围全是七宝宗的弟子,就知道他师傅讨不了好,他轻轻拉了拉白得得袖子,“师傅,好汉不吃眼前亏。”

这是弱者的生存之道。但对白得得却不行,她宁愿站着死,也不愿坐着生,就那么直愣愣地站着。

早有七宝宗弟子去请了段严守来,因为于万山可不会处理这种小事,而他的其余几位弟子都有事不在,所以只好请段严守来。

早有监察弟子将所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段严守,段严守却一点儿没有偏袒白得得和杜北生,虽然她们两人由他负责指教。在段严守心里反而神烦白得得,如果不是她挑事儿,他就不用打断修行而来处理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了。

“白得得不敬兄长,按宗规打十鞭。”段严守道。

白得得当即就要发飙,杜北生赶紧拉住她。白得得却不领杜北生的情,“段师叔,我挨十鞭我认罚,那他呢?”白得得指着马怀真道。

段严守对马怀真却是挺喜欢的。且不说马怀真是孙易仁弟弟的侄儿,就拿他平日对他的孝敬来说,也是个尊师敬长的弟子。“马怀真有何错?”

“你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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