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瑜和江倚云分头行动后很快就来到花城(有瞬间移动的人就是不一样。)简绍均和石林对于她的到来有点意外。
“你不是有事要去办?”简绍均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阎瑜问。
“办完了。”阎瑜笑眯眯地。
这话简绍均当然是不信的,才多久就办完了?莫不是回家去洗个澡那么简单?
“……所以,你来花城有事?”
阎瑜摸着恶犬的狗头,被撸的恶犬舒服地昂起头。
“来看看你们,听你们有人出事了。”
消息真灵通。简绍均暗想。
“虞飘打电话给院长,哦不,阿云,让他去找什么仪器送来花城,我一听就知道肯定有事。”
不知道是不是简绍均的错觉,他总觉得阎瑜这话的时候透着一股兴奋,这唯恐下不乱的性格还真是……
“这里确实发生一些事情,缘疑似被感染,由于没有检测工具还不能确定究竟是什么情况。”简绍钧简单介绍下情况没有详细明的意思。
但阎瑜秉持着“你不我可以问”的原则,非常直接地问:“你们怎么发现她可能被感染的?一定是有什么异样的地方吧??”
简绍钧脸色一沉,看眼一旁的石林,后者接着阎瑜的提问回答:“缘的状态很奇怪,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动物,对我们都匆忙防备让人无法靠近。我们也是将她麻醉后猜让她稳定下来。”
阎瑜脸上浮起淡淡的笑意,笑容中带着几分搞事情的意味。
见她这样简绍钧有些担心,凭借他对她仅有的了解来,这笑容可不是什么和善的笑。
“虽然缘突然反常很奇怪,但现在还没有证据证明她是被感染,一切还是等仪器到之后再定夺。”
简绍钧这一席话自然是给阎瑜听的,希望她不要一来就搞事。即便这些日子以来阎瑜帮了不少忙,但她对这个世间的看法以及什么都不关心不在乎不重要的态度,还是让人不得不心。
阎瑜勾嘴一笑,原本摸着恶犬脑袋的手突然停下,被摸得正舒服的恶犬抬起头一脸不解地看着它主人。
好舒服的,怎么不摸了?
咦?主人这个笑容……
恶犬顿觉浑身狗毛竖起,是不详的感觉。
“有道理。反正现在也是等,不如让我先去看看她。”
“啊?她刚打了麻醉剂睡着了。”
简绍钧想拦住,他还是怕阎瑜搞事。
“没关系,我就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
阎瑜迈着大步准备去找缘,简绍钧左挡右拦都没防住,还是让阎瑜轻松开脱。
没办法,简绍钧只能和石林一起跟在后头,想着万一有个万一他们也好阻止。
当阎瑜正赶着去找缘的同时,原本被注射麻药已经昏睡过去的缘突然在挣扎着醒来,这样的异常让一旁陪着她的应卿很是紧张。
应卿看着床上的缘在醒来的边缘挣扎,她回想了下自己用的剂量按理来缘不会提前醒来才对。
“奇怪,我明明稍稍下多了一点剂量,怎么会……”
思索中简绍钧打来电话询问缘的情况,“局长,有点意外,缘好像快醒了,我明明加大剂量怎么会……”
“你先别着急,我和石林正在赶过去的路上应该马上就到。”
“好。我先看下缘的情况。”应卿伸手去触碰缘,刚一碰到就被缘滚烫的额头给吓到,“她额头好烫,全身都好烫像个熔炉。”
这样的滚烫已经不能用发烧来形容,甚至有一瞬间应卿很怕缘身下的床会着火。
应卿纠结着要不要跑去浴室弄点冷水来,但又怕缘会在她离开的时候出点什么意外。
“缘,你冷静点……”
浑身滚烫的缘根本听不到应卿的话,她整个人都陷入一个无尽的深渊。
那里忽而黑暗无边,忽而红似焰火。
她的身体也跟随着眼前的焰火一样滚烫燃烧。
好烫,浑身都好烫,头烫的要炸开。
火,为什么身上明明没有火却有种被烧的感觉。
好难受,那股火从腹部一直燃烧到喉咙口,她努力张开嘴想要让火从口中吐出。
但是,火像是刻意顺着朝她脑内猛钻。
钻,就是那种刺骨噬肉的钻。那股无名的火焰仿佛存在某种意志想要吞噬她的大脑。
“不要……不要……”缘躺在床上喃喃自语,四肢在床上不停无意识地拍打,“走开……走开……不要……”
应卿着急到不行又束手无策,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帮助缘缓解这股痛苦。
被滚烫的火焰折磨的缘仿佛听见脑海中有个似是而非的声音在着什么,她想要努力去听清楚,但那声音时有时无、断断续续地。
“谁?是谁?你是谁?”缘轻声嘀咕着,应卿以为她烧糊涂了忙答话,可以缘现在的情况根本听不见应卿的声音。
缘脑海中的那个声音断断续续地着,“你的……躯体……醒……灵魂……在……”
“离开!离开!不要!”
应卿以为缘是单纯烧糊涂了胡话,想了下觉得这样下去还是不行,得先给她物理降温。
应卿匆忙跑去浴室接冷水,水流的声音使得她听不清外面缘在的胡话。
“不要夺走!不要!离开我!我不要!啊——”
一声惊呼后缘分猛地坐起身,刚打完水的应卿跑出来一看吓一跳,“缘!你怎么了?”
应卿跑到床边坐下,双手伸过去摸缘的脸颊,突然,双手被缘紧紧抓住,力气之大让她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