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隽走出帐篷。这时大家已经忙碌起来,砍树枝的、采松明的,昨晚的袭扰成功让大家热情高涨。
乌日娜紧跟在后面。
“你跟着我干嘛?”
乌日娜扬了扬手里的马鬃,“洗澡去。”一脸的春意。
“今天你自己去。”萧隽用手比划着。
乌日娜撅起了嘴,掉头回帐篷去。
“不去洗澡就去帮忙做箭支。”
萧隽在她身后喊到,也不管她是否听得懂。
正走着,一个护卫队员跑过来报告:“远处发现匈奴人的一支千人队,真像这里走来。”
“是发现我们了吗?”
“看架势不像,像是来搜山的。”
“战斗准备!弓箭手前出。”萧隽立即发出战斗命令。
大家纷纷放下手头的活计,抄起武器。一队队弓箭手飞奔出去。
前几天在马鬃山下袭击匈奴人大营,缴获了大量的武器装备。每个人都装备了弓箭,而萧隽也得到了一副做工精美的硬弓。
弓干是柘木的,内壁贴着牛角片,用细细的金丝线缠绕后,全身涂上清漆,弓弦是牛筋制作。试试拉力,应该在三石弓到四石弓之间。
菅一说,这叫着柘木牛角弓,按照做工来看,至少价值千金。
萧隽拿起弓箭,往谷口走去。
菅一已经带人设置了第一道阻击线。五名弓手五名护卫队员。护卫队员是防止匈奴人进入树林保护弓手的。
陈宪也带着五名弓手五名护卫队员穿过小溪到达了对面的树林。
位置都是事先勘测好的。
匈奴人的队伍进山来了,走在前面的是个百夫长。菅一瞄的准准的,一箭射出,正中那人的咽喉。
随后,两边树林里又是一批箭飞出,匈奴兵一下倒下了七八个,剩余的立即后队变前队,马不停蹄的跑出谷口。
然后,在谷口结阵,对着树林一阵乱射。一名千夫长在队伍前叽里哇啦的面对山谷谩骂着。
又过了会,又一个千人队开过来,还赶着不少的马车。一个千人队警戒,另一个千人队在身后就地扎营,将谷口的出路彻底的封死。
到了夜里,还是一样的套路。
营盘面前升起了五六堆篝火,几队巡逻兵交替巡逻。
菅一组织了几次夜袭。面对弓箭的袭击,对面的匈奴兵只是竖起盾牌,结成防守阵型。面对挑衅,居然毫不在意,只是对骂,也不追赶。
这下大家都没辄了。
留下警戒哨,都回到营地,聚集在萧隽的帐篷里商议着对策。
“别瞎忙了,都回去睡吧,明天试试其他办法。”
萧隽将人都赶了出去。
“没办法了,看来只能绕道河西走廊,那可得走上十天,回来时关卡还不知是否能保住。”
“不用!看萧参将胸有成竹的样子,他一定有对策了。不信我们打赌?就赌你抢来的那对玛瑙红的翡翠玉镯。我要输了,那串绿松石的项链归你。”
“一言为定。只要有办法,我把抢来的东西全归你都行。”
“滚,滚出去!”
萧隽没睁开眼睛便知道又是乌日娜,洗去羊骚味的她现在有股浓浓的奶香味。她一进来,萧隽便闻到了。
“你为什么不要我?”
乌日娜用生硬的汉语说着。
萧隽想,明天得找巴特尔的麻烦了。这乌日娜想说什么,就去找巴特尔一句句学,两人的这点破事,现在全队的人都知道了,估计都在背后学舌。
不过也好,杨宁儿如果在护卫队里真的安排着眼线,这至少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为什么不要她?是啊,怎么能解释清楚呢,一劳永逸的解决这问题。
接下来乌日娜的一句僵硬的汉语,差点让萧隽从被窝里蹦起来。
“你都硬了,像根铁棍似的。”
我日啊,乌日娜,你真是什么话都敢去问去学啊。这要传出去,我这堂堂的参将还有何面目在大庭广众之下义正辞严的训话。
“来,乌日娜,袍子撩起来,裤子脱了趴在那儿。”萧隽温柔的说。
乌日娜看懂了他的手势,满目含春按照他的要求做了。褪下裤子,撅起雪白的屁股,微微的摆动着,嘴里还不时发出嗬嗬的声音。
萧隽按住她的腰,从被垫下抽出一根木尺片。这也是提前为对付乌日娜的骚扰准备的。
“噼里啪啦”的在她屁股上一顿猛抽。
“叫你浪,叫你骚,叫你整天不学好。”
乌日娜的嚎叫声几乎响彻了整个营地,不,不能算嚎叫,应该是**!怎么还感觉到她还有些兴奋?
萧隽的耳朵里能听到,帐篷外至少有二三十人在偷听,而且不远处还有匆匆的脚步。
算了,不打了,感觉到乌日娜好像还求之不得。自己打得累,她还觉得爽。
“巴特尔,滚进来。进来给我翻译,我知道你在外面偷听。”
巴特尔马上应答了声,顷刻之间出现在帐篷里。
“外面的都听好了,从明天开始,谁立下的战功最大,我将把乌日娜赏赐给谁。巴特尔,翻译给她听。”
外面是一阵欢腾声,有人还打起了口哨。
“呜呜,我不要我不要,我要跟着你。”
“乌日娜,从现在开始,你再敢来骚扰我,我不等他们立下战功,明天我就把你送下山谷,送给匈奴人。”
“不要,不要啊!”
这次是外面诸人和乌日娜一起喊的。
“还有你,巴特尔。你再教她不三不四的话,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