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我倒是觉着做助理也不简单，你看光是行程安排表就能被你们安排的妥妥当当。”
“看来这确实是个自我安慰的好理由。”苏沫笑了笑。
此时距离华南愈来愈近了。一直走的是全程高速，何明开车很稳妥，一路上车速都保持在120码左右。许是做律师的，知道约束自己的违法行为。
苏沫想起陆子尧昨晚离开时的脸色，她不由关切的问道：“我看陆总好像很焦虑疲惫的样子，是不是远程的事情真的很棘手？”
“对，其实zippo铅含量过高这事不算严重，因为我们的配方是绝对没问题的，但现在唯一的麻烦是沈小姐。”
何明到现在他才知道他们遇到了一个强劲的对手，声东击西，确实高人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