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发现让他微蹙的眉更是深了几分,心头某个地方竟然抖了一下,像是被人拿了棍子桶了一下。
他停在她的面前,1米88的他高出她足有半个多头,他看她的时候只能低头垂眸,薄唇微掀,“怎么了?受欺负了?”
磁性的嗓音犹如大提琴的低音,婉转、优扬,让人沉醉。
明明是恨他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他的话时,心里的委屈顿时像是决堤的洪,一发不可收拾,眼底一湿,他俊美的脸也变得模糊,奇妙的情愫在心尖荡漾着,却是让她慌得心抖起来。
牧若安,难道你忘了前世是怎么死在他和夏雨落的手里吗?
难道你忘了你是怎么求着他,而他却一次一次给你绝望,将你推入地狱的吗?
越想,心越凉,前世的种种跃入脑海里,荡起的涟漪慢慢恢复平静,只有心如死灰。
颤抖的心重归于平静,一双星眸也慢慢平静了下来,她冷笑,没有一丝的温度,“我的事不需要你管。”
她冷漠的话让冷亦尘听着非常的不舒服,一张俊美的脸沉了下来,像是笼罩着层层乌云,一双漆黑如夜的眼眸璀璨生辉,却又冷如冰刃,足以杀人于无形间,强大迫人的气场倾泄而出,空气都凝滞起来。
该死,这个笨女人是胆儿肥了,竟敢拒绝他,明明之前,她受了委屈就会哭着喊着来求他,现在他主动开口,她却嫌他多管闲事。
一张脸阴郁得仿佛可以滴出水来,幽深的眸又黑又暗,咬牙切齿道,“我没想管你的事,但是别忘了爷爷在等着我们,如果你认为你能快速解决麻烦的话,否则等下爷爷那边你自己解决。”
原来他是因为担心爷爷等太久,果然的,是她想太多了,他怎么可能会担心她?
牧若安心凉了下来,从心到身,从头到脚,她咬着唇没有说话。
她打了贝溪蕊,贝溪蕊不会轻易放过她的,如果等太久,爷爷那边会担心的。
冷亦尘见她没有再说话,转过身,犀利的视线落在狼狈的贝溪蕊身上,看着她的猪头脸,清晰的手指印,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剑眉一挑。
是那个笨女人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