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亦尘也是没想到她会突然这么做,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她的身体几乎是紧贴着他,隔着薄薄的布料能感觉到她柔软的身体,她呼出的火热气息喷洒在他的脖颈,麻酥酥的,扰得人心痒痒。
他的鼻翼里满满的都是属于女孩的清香,犹如最干净的薰衣草芳香,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她的味道竟是如此的好闻,没有香水的味道,全是她的体香。
该死,他竟然对她起了反应,他泡了一个晚上的冷水澡都见鬼去了。
他掰开她的手,一把推开她,努力克制着***,不让那个女人发现他的变化。
昨晚他们根本没有做,她果然有问题。
“牧若安,你终于露出马脚了。”
然而牧若安还是发现了他的异常。
呵,前世是谁说就算她tuō_guāng衣服躺在床上,他都不会看一眼的。
现在不过是碰了一下,他就有反应,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我又不是马,哪来的脚,倒是你...”她勾着唇坏坏的笑着,视线落在他的睡袍上,“第三只脚都露出来了。”
她这幅模样看在男人眼里说不出的妩媚,喉咙上下滚动了一圈。
该死的女人,给他下的不止药,还有mí_yào。
“若安,原来你昨晚在亦尘哥酒里下的是药。”夏雨落没有发现他的异常,故作惊讶的脱口而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牧若安无辜的眨着眼,好笑道,“我都不知道我自己下药,你怎么会知道,哦,对了,昨晚你来过房间,该不会你落下的东西就是那瓶药吧?”
男人看着她清澄明亮的星眸,没有半点的心虚,反而是俯视众生的淡,完全不像平时娇蛮任性的她,漆黑深邃的眸更深了几分,仿佛要将她看穿。
夏雨落呆了一下,这个牧若安今天怎么不一样了,如果换做平时,她应该大吵大闹,摔了药,毁灭证据才对。
她心虚的撇开脸,否认,“你胡说,我落下的不是药。”
“哦,那是什么?”牧若安不答反问,那淡然的表情犹如在看小丑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