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冷漠的男人踢开了她,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她的心也在那一刻死了。
后来,夏雨落就放了那把火。
只是到死她都不知道,那把火究竟是冷亦尘的意思,还是夏雨落自己放的?
浴室的水声停止,男人却始终没有出来,牧若安保持着一种姿势直到天边翻起了鱼肚白。
明媚的阳光从窗户洒了进来,将牧若安的小脸映得越发的白皙如脂,她抬了一下眸,一夜未睡让她显得疲惫,浴室里的冷亦尘也一夜未出,想来是那药性非常的强烈,硬忍着不碰她,也是够折磨他的。
她眨了一下眼,侧眸看向窗外,按着时间,夏雨落也该出现了。
前世,她和冷亦尘极致疯狂的一夜后,第二天早上,夏雨落早早就来揭露她的恶行,故意在冷亦尘面前说出她在他酒里下药的事,冷亦尘自然是相信,对她更是厌恶。
因为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很久,手脚都麻痹了,她直接从床上滚下来,膝盖狠狠撞到地面,疼得她柳眉一蹙,然而这些痛和前世的痛相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她慢慢爬起身,看着大红色的床单,心里顿时有了想法,走到桌前,拿过一把水果刀又走回床边,将着锋利的水果刀对着左手食指轻轻一切,疼痛袭来,鲜血顿时流了出来。
她是怕疼的,可是在经历过前世的惨死后,她竟然已经麻木了。
将血均匀的涂抹在床单上,制造了处子之血的痕迹,她按住伤口,将水果刀放了回去。
“咚咚咚..”正在这时,门被敲响了。
“亦尘哥,若安,你们起来了吗?”夏雨落温柔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牧若安眼里闪过恨意,看向紧闭的浴室门,里面依然毫无动静,她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故意将衣服扯得凌乱不堪,松松跨跨的领口刚好露出锁骨和脖子上的吻痕,这才走了过去,打开房门。
门外站的人正是夏雨落。
“雨落,这么早。”她略带慵懒的打着招呼,那样子像极了刚睡醒的样子,新婚夜,睡不好总会让人想入非非。
夏雨落的视线落在她脖子和锁骨上的吻痕,像是被针扎了一般,眼里妒火熊熊燃烧着,打翻了醋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