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完,他转头看向白墨羽,眸光闪闪亮,“墨羽,他是我的宝贝孙子,叫亦尘,你们小时候经常为了争东西而大打出手,还记得吗?”
他笑呵呵的说着,皱纹都多笑出几条,可以看出心情很好。
白墨羽:“...”都大打出手了,还叫玩伴?
牧若安亦是震惊,这个男人和冷亦尘竟然是小时候的玩伴,不过看着两人的关系也是不好,也难怪前世没有见过他。
前世在祠堂里,冷亦尘拂袖离开,一切都搞砸了,她也是灰溜溜的回了家,自然不会有后面这些事,所以那个时候,她才是没有见过白墨羽。
小时候的事冷亦尘也记不清了,当初他离开的时候,自己也不过是个没有多少记忆的小孩子。
不过,小时候的事他并没有多感兴趣,他更在意的是,这个男人刚才说,牧若安卖首饰的那些钱全部用来买股票?
“你刚才说,她的钱全部拿来买股票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开口的第一句不是打招,不是问候,而是冷漠的质问。
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这个男人,他莫名的有种敌意。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这个男人绝非池物。
白墨羽看着充满敌意的男人,眼神犀利,防备明显,那眼神就好像在看情敌般,防狼吗?
想起刚才的事,他不屑的嗤了一声,还商业奇才?任由自己的妻子被人欺凌却无动于衷,甚至不相信她。
在他看来,只注重智商不注重情商的男人,跟弱智没什么差别。
显然,冷亦尘就是个弱智,放着这么一个有趣的妻子不要,却是吃着嘴里的,看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
勾唇讽刺的笑了笑,澄亮的黑眸越发的璀璨夺目,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薄唇微启,他淡淡道,“字面上的意思。”
冷亦尘脸一沉,漆黑深邃的眸越发的幽深,像是打翻了墨瓶,如墨般浓稠。
她买股票?连开户都不会的人突然买股票?
这怎么可能?
皱了皱眉,他看着这个脸上挂着笑,眼里却没有半分笑意的男人,眼里的防备更浓。
他和牧若安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知道她买股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