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注意到邓瘸子的变化,夏侯玲仿佛听上瘾,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万分崇拜这个医生,她问到:“”那玉坠是不是戴几天就能痊愈呢?
“如果每天带着这枚玉坠就能自动感知潮汐涨落和日升月落,一定会有奇效!”医生非常自信。
丁小静高兴得快要蹦起来了:“太好了!良子哥有救了!”
贺良睁开眼,看了看这位医生,他觉得这个医生很神奇,而且知道的也非常多,贺良虚弱的问道:“从哪儿得来的这些消息?”
医生放下听诊器:“我从小出生在天文世家,很小就看郭守敬的《授时历》,长大以后又开始接触《周易》和袁天罡,对五行八卦这些知识多有涉猎,而玉坠能治病也是我靠这些知识推算而来的!”
医生撩开贺良衣服,发现黑紫色的掌印变成粉红色,前胸的掌印和后背的掌印都淡了很多。大夫的诊断还是非常准确的:贺良的自我修复系统在玉坠的激活下发挥了巨大的效应,止住了血并且促进了肌体细胞的再生。
夏侯玲见贺良能说话了,非常高兴:“阿良!你终于醒过来了!把我们吓坏了!”
邓瘸子说道:“南喜石有铁布衫护体,排长没有神功护体还去硬拼,一定会受伤的,不过后来……他战败逃走了?没看明白!”
贺良微微一笑,表情惨淡:“我是白痴,他是黑龙,打斗起来不相上下,伤了我,他也丢了半条命。我一拳打在他右侧腋下的命门上,他只剩下一个命门,半个身子已经不听使唤了!我用真气破掉了铁布衫!他只半个身子好用,你看过脑血栓患者吗?他和脑血栓患者别无二致,还怎么杀我?”
邓瘸子才明白,贺良,南喜石这次决斗又是两败俱伤……
趁着丁小静去外面取药,邓瘸子悄悄的靠近贺良:“排长,你刚才说“小静,不要那么做……我是你兄弟……”这句话什么意思啊?”
贺良狐疑地看着邓瘸子:“胡扯!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唉!你咋能不承认呢,这一屋子人全听到了……包括丁小静,当时她脸就不是色儿了。”
“哦,这样啊!那是我做梦呢,梦见你们搞对象了,呵呵!”
邓瘸子根本不相信贺良的鬼话,因为这句话上下句完全没有关联,一点逻辑性也没有。如果分析这句话的合理性,也应该是邓瘸子追求丁小静,怎么会翻过来说“让丁小静放过冻茄子”的话呢?
丁小静端着托盘笑眯眯的走进病房:“良子哥该换药了……”她身后跑来呼哧带喘的田二,听到贺良受伤,他赶忙跑过来看看贺良的伤势如何。
他刚一进门,邓瘸子一回头,恶狠狠的盯着丁小静的方向咬着牙骂道:“叛徒。”
这句话骂的话,一下子造成了错觉,因为邓瘸子正好冲着门的方向,丁小静的后面紧跟着田二,丁小静误以为贺良把她向芒古告密的事情全告诉了瘸子……
她的心瞬间跌入冰点,啪嚓一声,托盘掉在地上!
丁小静蹲在地上哭起来:“你杀了我吧!”
她的反常举动,一屋子人莫名其妙,有句话说的好,叫做贼心虚,丁小静成天被这个密密压的喘不过气来……
以为贺良戳穿了她,让高密丑闻大白于天下!她非常绝望和羞愧!
丁小静的反常,只有贺良、邓瘸子明白,邓瘸子无意之中,一句话骂田二的话,使丁小静心理防线彻底崩塌。
田二怒不可遏,他很清楚这句话不是骂的小静的是冲他来的……
田二指着邓瘸子说道:“我今天来是看队长的不是和你斗气的!再敢叫我叛徒,我就和你没完!”
贺良向田二摆手:“你别说话了!小静啊,你起来……”
他从床上挣扎着爬起来去拉丁小静的手。夏侯玲赶忙过来搀扶起丁小静。
丁小静把这件事经过从头至尾哭着说了一遍。一屋子人唏嘘不已……
田二冲过来,不由分说就要伸手就要打邓瘸子。
邓瘸子错怪了田二,知道理亏,笑着拉住他的手:“哥错了,哥错怪你了!我请你喝酒!总行了吧?”
“你给我滚犊子吧!这是喝一顿酒就能完事的吗?这是对我名誉的侮辱,人格的诋毁!对我们兄弟情感的破坏!就一顿酒就想把我打发了?”
邓瘸子笑道:“那请两顿,再说不行,我就揍你!”
田二翻翻眼皮,心想,这邓瘸子我也打不过他,请两顿就请两顿吧!
贺良想知道丁小静的真实想法,于是试探道:“小静妹妹,我送你到你父亲芒古身边吧,他年纪大了,需要你照顾!”
“不!我才不去,我已经还给他一条命了,从此我和芒古没有任何关系了。”丁小静斩钉截铁地说。
“念在是父女一场的情分上,给他通风报信儿,可是我长这么大,全是我母亲一手拉扯大的!跟他没有关系!”
贺良向屋子里的人说道:“大家清楚了吧?以后谁也不许再提这件事,谁若提起,我就不认他这个朋友!大家谁没有父母呢?我们应该体谅小静的心情。”
邓瘸子走到小静跟前,说道:“小静妹妹,我想再求你一件事,对于你来说,可能难可能也简单,就看你想不想做……”
“你说吧,邓团长,能做到的我尽力会去做。”
“求你把我十个兄弟放回来,你看可以吗?”
丁小静很为难,满脸通红地搓着手。
贺良解围:“”别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