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汉卿和飞鹰队首领无情的一番较量,最终还是以宫汉卿落败收场。
为此,宫汉卿不得不跟随飞鹰队返回京都,放弃继续追寻巫衣的选择。
不过,这样的结果到底是宫汉卿有意还是无意为之的呢?对于无情等飞鹰队的其他成员来说,他们暂时还并未看出有任何不妥之处。
而飞鹰队这样的反应却恰恰是宫汉卿希望看到的。
即使宫汉卿心里已做好了相应的准备,但在看到马车不断地往京都方向返回,离追赶巫衣的方向相反,且渐行渐远,心里就忍不住感到烦躁,却又不能表现出来,深怕被无情看出端倪。
无情押着宫汉卿,两人一同坐在一辆马车之中。待马车行了一段旅程之后,无情掀起轿帘,吩咐车夫暂停休息。
期间,无情语气恭敬地问宫汉卿道:“眼下已是午膳时间,不过我们出门在外,多少有些不方便,只能随便用点干粮,委屈王爷几日,待王爷回到京都见了太后之后,便可继续过王爷逍遥自在的生活了。”
宫汉卿摇头笑道:“眼下我不过是无情首领手下的一名败将,是飞鹰队的阶下囚,吃也罢,不吃也罢,还谈什么讲究。”
无情闻言,立马拱手作揖道:“王爷切莫如此想,王爷说这种话,岂不是折煞我等奴才。”
“算了,眼下这种情况,也不是计较世俗礼仪的时候。你若是不放心,担心本王饿晕之后不好交差,就随便给本王弄点吃的吧。”宫汉卿抬手阻止了无情的后话。
“遵命,这里刚好有加小店,可以给王爷准备一餐简单的午膳。”无情说完这话,就想下车去替宫汉卿准备午膳。
然而,就在他掀起轿帘打算下车的那一刻,他忽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便又放下轿帘,退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静静地坐着。
宫汉卿见状,露出一个嘲弄的笑意,身子向后倒,背部靠着马车的靠背而坐,“无情这是什么意思,怎么还未下车便又坐了下来?”
无情不好直接说出自己心中的顾虑,便有些尴尬地看着宫汉卿,言不对心地说道:“没什么,奴才只是怕留王爷一人在车上难免孤单了些,所以奴才还是陪王爷在车里坐着,至于伙食问题自有人来处理。”
“何必说的这么好听,你说来说去也不过是担心本王会借机逃跑。只是,本王既已落入你的手中,自然会遵守游戏规则,又岂会出尔反尔。所以,你的那些担心为免多余了。”
无情微低着头说道:“王爷不同寻常之人,可以不按规矩出牌。而奴才却不能大意,毕竟小心驶得万年船。王爷觉得奴才可说的在理?”
宫汉卿嘴角微扬,淡淡地说道:“随你吧,本王却要先休息休息了。”说罢这话,倒真的闭上了眼睛假寐起来。
随后,就有人在马车之外向无情问话,“首领,这里刚好有家小酒店,可以提供饭菜。如果错过此店,往前走不知还要多久才能寻到第二家酒店。”
无情暗暗打量了宫汉卿一眼,心里却并没有要下车的打算,只是坐在车内对外面问话的人说道:“我知道了,你带几个人过去,让酒家炒几道新鲜的菜肴,荤素搭配好了,既不能太油腻,也不能清淡过了。”
马车外面的人听了无情说出的这些要求,觉得很在理,并没有任何不对之处,便回道:“小的知道了,小的这就去着手办理。”
无情“嗯”了一声,正要开口让人退下时,宫汉卿突然睁开了眼,大声说道:“顺便看看酒家可有好酒,给本王来一壶。”
等候在马车之外的那人听到宫汉卿这话,有些犹豫起来。按理说,宫汉卿是不能饮酒的,他们也不能给他提供酒水,以免出事。可一想到宫汉卿的王爷身份,便有些犹豫不决起来。
无情看着宫汉卿,开口说道:“王爷怎么突然想要喝酒了?”
宫汉卿轻叹一声,“心里愁闷,不过借酒消愁罢了。否则这前往京都的漫漫长路,没有酒水为伴,如何能够坚持的下去。”
虽然宫汉卿这么说,但无情也并不打算给他准备酒水,“本来王爷想要喝一壶酒,也不是什么大事难事,只是我等奉命在身,不敢出现任何差错,以免追悔莫及。所以,王爷想要的酒水,只怕是没法给王爷准备的,还望王爷能够体谅。”
宫汉卿闻言,摇头苦笑起来,“罢了,罢了,本王也不想为难于你,随意做几道新鲜可口的佳肴便可。”
无情抱拳道:“王爷果然体恤下人。”说罢这话,复又对车外的人说道:“王爷说的可都听见了,如果听明白了,就速去准备佳肴过来。”
车外的人听了,立马回了声“诺”就告退了。
也不知是小酒店用餐的人少,还是飞鹰队采取了什么威胁手段,不过一刻钟时间,便已端来了四菜一汤,两荤两素,两碗颗粒饱满的喷香米饭。
宫汉卿为了赶路,一直没有认真吃过一顿饭,此时身子被困在马车之中,看着面前的饭菜,倒真觉得饿起来。
于是,宫汉卿也不等无情说话,便先拿起碗筷,吃了起来,竟也吃的津津有味。
无情见他认真吃饭,心里倒没那么紧张了。
宫汉卿快速填饱肚子之后,慢慢站了起身,在车内随意走了两步,而后伸了个懒腰又坐了回去,不解地看着无情问道:“你怎么不吃?”
当宫汉卿起身的时候,无情一直紧张地盯着车门的方向,防止宫汉卿突然跳下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