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成苦笑点头：“我在茅山派虽然是普通弟子，但面对恶鬼也能斗上一斗，可这只鬼怨气太大，我根本不是对手，好在白天他不敢出来，不过到了晚上，就......”
“你和他交过手？”李冲问道：“他是怎样的？是怨灵还是什么？能辨别出来吗？”
许成摇头道：“我只感觉到他很可怕，很冷，但始终没有见过他的真容，我能够发现他，是因为在一个小时前，车上已经陆续有三人口吐白沫，陷入昏迷。”
舞青璃蹙了蹙眉道：“那这也说明不了是鬼怪所为啊，或许是碰巧发病了呢。”
李冲对此也认同舞青璃的说法，只是许成毕竟是茅山弟子，想来也不会武断下这结论。
许成道：“如果他们都是同一职业呢？”
“同一职业？”李冲和舞青璃同时惊道。
许成点头：“没错，我们在三裙里发现，他们三人，分别是不同医院的医生。”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