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jea穿着大衣带着口罩上了文晸佑的车的时候,文晸佑实在有点哭笑不得。
看着她将帽子口罩拿下来还不停搓着手的样子,文晸佑将空调温度提高一下,失笑询问:“是过来骂我的?不能在电话里说一定要当面讲?还这么晚?”
jea一顿,转头看着他:“株永oppa询问了泰妍的助理经纪人,今天估计会很晚,所以让我通知你别等了。”
文晸佑一愣,眯着眼睛轻笑:“这是传统的经纪人拆散idol交往的手段吗?好像对我来说行不通呢。”
jea皱眉:“只是今天而已,又不是以后都如此。”
停顿一下,jea嗤笑看着他:“况且你想做的事,别人阻止的了吗?”
文晸佑不以为意地摇头,突然表情怪异看着她:“那你来就为了告诉我这个?”
jea抿起嘴角,没有说话。
文晸佑面容平静:“不能在电话里说?一定要见面通知?”
jea冷着脸:“我怕电话里说你不会听。再直接找到电视台去等她。”
文晸佑眯起笑眼:“事实上,你就是来了我也未必会听话。今天不见到她的人,我就不回去了。”
jea咬着嘴唇,死死盯着他。半响伸手用力拍了他一下:“我就是故意的。怎么样?”
文晸佑轻笑:“不怎么样,又没犯.法。”
看着jea倔强的样子,文晸佑神色复杂,半响叹口气靠在椅背上,看着电影院门口渐渐进出越来越少的人影。
jea突然拽着文晸佑的手,面无表情看着他:“去看电影。”
文晸佑一愣,轻笑开口:“去看恐怖片吗?你看你的样子,笑都不笑眉头也不皱。就跟电影里的白衣怨魂似的。”
jea咬着嘴唇,忍不住笑出来推他一下。
文晸佑摇头松开她的手,转动钥匙启动汽车:“送你回去吧,不用可怜我。就像你说的,今天不行就改天嘛。谁没有突然遇到急事的时候?尤其还是idol。”
jea出神看着他,突然拧着钥匙将汽车熄火,并干脆拔出来。
文晸佑一愣,失笑看着她:“你干吗?”
jea瞪着他:“你真这么想为什么还等到现在?自己都很累了偏偏还不回去休息。”
文晸佑摸摸鼻子,憨笑开口:“因为我痴心嘛,是专一又可爱的好男人。”
jea点头:“你是想提醒我。不该背着她……”
文晸佑突然摆手,有些烦躁,却也有些疲惫,毫无征兆的开口:“别说了。就好像电视剧演的女人为了工作忽略了丈夫,丈夫失落之际和别的女人暗中交往一样。”
jea仰头看着他:“难道不是吗?”
文晸佑无力摇头:“拜托,我工作比她多。而且我也比她红,人气高。”
“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jea今天好像很执着似的,毫不回避,有什么说什么。
文晸佑一顿。皱眉看着她。
jea随意开口:“如果真的比你有人气工作多也就算了,可是她明明没有你忙,也没有你……”
“你够了吧?”
文晸佑看着jea,打断她的话:“不就是一次意外吗?她也不是故意的。今天不行就明天。我自己失望一时不想回家想等下去,这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jea脸色一白,咬着嘴唇偏头不语。
文晸佑干脆转过身子:“我很不明白,你们一个个的真讨厌。总是站在一边说着她的坏话。她这不对那不对,这对不起我那里做的不合适。”
扯过jea让她看着自己,文晸佑一字一句开口:“就三个字。我愿意!”
“你!”
jea嘴唇都快咬破,死死瞪着闭目养神的文晸佑。转身推门下车,重重将门关上。文晸佑好像不为所动似的。只是继续坐在那里。一切的一切都如同刚刚一样,jea的来和去,都不曾有什么变化……似的。
突然睁开眼睛,文晸佑无力地揉揉脸。开门下车追过去。从倒车镜可以看到文晸佑追上倔强朝前走的jea,扯着她的手臂说着什么。jea用力挣扎,对着文晸佑大叫。文晸佑却是笑着说什么,半拉半拽将jea朝车的方向拖着。
似的,好像。这样的词汇从来不是修饰和点缀,更不是感叹词那样的可有可无。因为这样的词汇出现,往往也会表示正相反的意义。文晸佑又怎么真的会无动于衷?
砰地一声,车门关上。四目相对。文晸佑是眯起笑眼笑得可爱,jea却是已经流下眼泪,死死瞪着他,恨不得咬人一样。
文晸佑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臂过去:“尝尝?”
jea倒是没客气,张口就咬过去。
文晸佑瞬间收回手,只听jea牙齿碰撞的声音,清脆却也恐怖。
“mo呀?!这么用力想咬死人啊?!”
文晸佑皱眉嘀咕着,jea还是瞪着他,胸口起伏不定。
文晸佑一顿,拿过那张电影放映单:“来挑一场你喜欢的,oppa陪你看电影。”
“你去死吧!”
这话从牙缝里出来的,听着都伴着森森的寒意。
然而文晸佑哪里会在乎,好像没听见似的,皱眉看着放映单:“你是海归美女,应该喜欢看美国片吧?最近好像没什么……”
突然抬头:“要不看《谎言之躯》?”
jea还是不说话,就这么瞪着他。
文晸佑无奈低头:“不喜欢吗?那我看看……”
停顿一下,文晸佑突然一拍手,笑着看着jea:“我知道看什么了?!”
jea被他吓了一跳,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