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孙小红并没有完全说出来罢了,这个时候再跟永安开撕是一件十分不明智的事情。先前已经跟梅香竹撕的太久,想必李乐已经对她十分不满了,而且自打自己一大早进皇宫以来,李乐也没有明确的表示原谅自己。
那会子跟梅香竹撕巴,肯定已经由宫里的人告诉了李乐,她就是想通过这种方法让李乐知道自己已经来了,并且也亮明了心里是怎么想的,非你李知安不嫁,韩海波的事情自己已经服了软,难道这样还不够了。
可是当她听到“孙姑娘”这样生分的称呼后,心里一下子又开始委屈跟气愤了。还是没有原谅自己啊,郎心似铁,要怎么做才能让你满意?
这样想着,就差点又跟永安撕起来。
后院起火这种事情真的让李乐很苦恼,他感觉自己并没有能力开一个庞大的后宫,光是几个女人吵架都快把他给吵疯了。
若是平常勋贵人家的男主人遇到这种事情,直接哼一声那些妻妾们就乖的像猫一样,要是真有不开眼的还要闹腾,直接叫人打杀了都不是什么大事。最后还会笑着对别人讲:大丈夫在世,难免妻不贤子不孝,让各位见笑了。
可是这种事情李乐做不出来,又不好偏帮哪位,所以只能由着她们的性子来,大不了躲了便是。
孙小红的心思他又哪里会不懂?之所以显得如此生分,就是想让她明白,小爷还端着架子呢,你也要有点分寸。
对于这样的场面,李乐真的很满意,然后很是自得的看了看新武皇帝等人,意思是说,小样,想看我的笑话,下辈子吧。
但是在所有人都在为那个大宗师的变故感到担心的时候,莫惜朝拆台了,笑呵呵的言道:“我主至尊不必担心,大督帅在说笑呢。”
新武皇帝惊奇的哦了一声,道:“左督主此话怎讲?难道知安说慌了,并没有这么一个人?”
莫惜朝摇摇头道:“不,臣那会子顺着大督帅的指引感知过,可以确定确实有这个人,而且真的是一个大宗师,只不过这个大宗师很弱,臣与大督帅两人那会儿仔细推演过,合我二人之力,应该能与那人战上一场,所以他并不是一个什么太过重大的威胁,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变数而已。”
“并且,他似乎也没有想要出手的意思,只是在默默的关注这场局势罢了,想来应该不是董家的人,若真是董家人,那么在这之前,他就有很多次对至尊与大督师下手的机会,但他并没有,由此可见一般。大督帅之所以把问题夸大……呵呵,至尊知道是什么原因的。”
白相如与新武皇帝纷纷恍然,新武笑道:“知安你太狡猾了。”
李乐拍案而起:“姓莫的,何仇何恨?折我的台!”
莫惜朝懒的搭理他,何仇何恨?你心里没点数?
就在这时,阵阵喊杀声起,几百个冲的最快的叛军已经杀到了太和殿广场前。
一个个胡乱大叫着:“杀掉新武皇帝!”
“杀掉绝公子!”
接着呼啦啦的冲进了进了太和殿里,那纷纷乱乱的声音在进入殿中之后突然间消失了,估计他们是心里都在纳闷,怎么这殿里没有皇帝跟李知安?难道知道事不可为他们已经逃了?
凌绝阁上的众人远远的看着,便见太和殿里突然扩散出一阵浓浓的黄色烟雾。
过不多时,有一个江湖人从里面颠颠撞撞的走出来,满身皮肤溃烂,哀嚎一声,倒地惨死。
孙小红看到这样的场面,惊叫道:“好霸道的毒烟!”
李乐轻笑道:“原本就是一步闲棋,没想到还真有蠢人中招,医科院那帮人还真不错,这毒叫什么名字来着?”
白相如笑道:“叫做黄云压顶,是好几位毒师共同研制,医师亦是毒师,能医人必能毒人。他们啊,要是进殿之后什么都不做,必定可以平平安安的出来,估计是找不到至尊陛下,胡乱甩打泄愤,这才会让毒烟爆发。”
永安几个吓的花容失色,惊问道:“那毒一直就在太和殿?”
毕竟他们刚才就在太和殿里呢,这么厉害的毒竟然就藏在殿中,这是多吓人啊,万一有个什么闪失该如何是好?
新武皇帝叹了口气,道:“那毒一直就在朕面前案几下,不过是几个粘在案底的小罐子而已,他们为什么要这么蠢?殿中无人,必有蹊跷,退出来便是,又何必砸东西呢?清理起来很麻烦的。”
李乐轻笑:“眼皮子浅,没见过世面呗,还能是什么?可惜啊,这种化学武器最大的克星就是风,一阵风吹过,什么都没了,要不然大规模投掷,铁定让这群叛贼还没进宫就损失一半,哟,带路.党来了嘿……”
说话的时候,便见一千多人饶过了太和殿,直接向着凌绝阁的方向而来。为首的是一个粗眉重目,一身宫庭侍卫打扮汉子。
“冷知秋?”新武皇帝皱眉:“没想到连他这个浓眉大眼的也叛变了,侍卫班偏将,朕出宫时总能见到他,瞧着他刚正不阿的样子,还总是赏他呢。看样子,朕的内侍卫已经烂到了底子上了。”
莫惜朝道:“内侍卫一半是军旅提拔,一半是门派中人,江湖独行客进行筛选,良莠不齐再所难免。冷知秋是山西快刀门弟子,快刀门前些年被玄衣所灭,他有反叛之心也无出奇。不过这人隐藏的很好,这些年来并没有跟幽兰山庄有过接触。所以玄衣对他的关注并不是很高,那会儿棘蛇司清理的是时候并未将他录入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