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时分,王寅引着众贼兵一起到的绿柳坡地界,只见前方官道两旁,青缕如烟,四下里绿阴似染,急忙止住全军。
贼将陈泰见状,急忙问道“眼看这杭州城近在眼前,王尚书何故在此勒停兵马!”
王寅答道“前方官道两边,柳树成荫,树林后面却可伏兵,若何能够贸进,快快派人上前看看茅迪过没过了这片柳林!”
陈泰闻言,急忙令随身贼兵前往前军茅迪那里查看。
不一会前往查看的贼兵报来“茅迪将军已经到了两边柳树环抱的官道之间,还未曾过得那片柳林!”
王寅闻言,急忙对陈泰说道“快快传我命令,让茅迪所部军士休并排而行,只管一字排开,缓缓通过两边的柳树林,出了这片柳林后,再并鞍而行!并且再派人前往后军催促石宝火速赶上!”
贼将叶贵听王寅这般言语,不觉说道“王尚书若那二万人一字摆开的话,只怕要通过这片柳林,也要半日的时间,若是再缓缓而行的话,只怕要走到半夜!”
王寅听了叶贵这话,不觉大怒“叶贵到底是你这厮懂行军打仗,还是我王寅懂行军打仗,要不将我王寅的兵部尚书让于你这厮来做,我王寅倒过来给你这厮做你副将,听你这厮前来指挥!”
叶贵听闻王寅此言,不觉吓得心惊胆战,急忙说道“小的只是一时口快,才会说错话,小的又如何敢让王尚书和小的对调身份!”
王寅见叶贵被自己的言语吓的屁滚尿流,不觉大喝道“你这厮既然知道不敢就好!还有若是柳树林后真有宋贼埋伏,那并排而行,岂不白白送了我王寅前军兵马的性命!既然你这厮这般不知所谓!那本尚书就罚你这厮前往石宝军中,去唤那石宝上前来与本尚书汇合!”
“是!是!是!”叶贵说着,调转马头自往后去寻石宝。
茅迪接到王寅的命令后,急忙将身边的二万兵马一字摆开,并且每人之间保持三步距离,缓缓向前而去,那二万人马一字摆开,既然蔓延开来七,八里。
暗处的史文恭,关胜等人见贼兵进入柳树林后,皆大吃一惊,只听花荣对史文恭,关胜说道“这些贼兵到底在搞什么鬼,像似知道我们在此埋伏,竟然将部队这般摆开!”
史文恭答道“我看那些反贼却没有发现我们,只是想试探这柳树林内到底有没有伏兵,故才会将部队拉成这般的!”
关胜却不觉称赞道“看来段恺说的一点也不错,那个王寅果然是一个人才!”
花荣听闻关胜此言,心中自是一股不忿“关胜将军休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花荣倒是想会会那王寅,看看那厮到底不是天神下凡,金刚转世,只这点雕虫小技,也能搏得了关胜将军的一番称赞!如今贼兵已经将队伍拉长这般,我们却也不能分辩这到底是贼兵的先头部队,还是主力部队!既然林教头和军师多不在这里,史教师自是五虎之首,这出不出击,花荣只等史教师一句话!”
花荣这话却是难到了史文恭,史文恭不觉问道关胜“关胜将军的智谋远胜史文恭!此番贼兵已经部队拉成了这么长距离,却也难分清到底是主力部队还是先头部队!关胜将军认为该如何对之?”
关胜闻言,对史文恭,花荣说道“先前探马回报,就说王寅那厮任茅迪为先锋,关胜料想这应该是贼兵的先头部队,对面的李大官人,朱都头两人为人谨慎,而杨制使又是行伍出身,他们也没出击,我们又岂可打草惊蛇!要想分清这是贼兵的先头部队,还是主力部队,却也不难,贼兵分的这么散,史教师大可让军士数一数这些贼兵的数量,若是二万以后还有贼兵经过,我们便引军一举杀出!”
史文恭听了关胜这话,却是一脸为难“关胜将军你的建议倒是不错,只不过我们刚才言语之间,那些贼兵已经过去了一部分,若是现在再输,只怕却是白忙一场!”
关胜却笑着说道“过去一批贼兵,却也没有关系,史教师只管现在让军士开始数,若数数到二万,仍有贼兵经过,那便是贼兵的主力了,我们便引军一起杀出!”
史文恭听闻关胜此言,急忙对随身军士说道“你们现在就多给我打起精神来,给我数清楚经过的贼兵数量,好好数一数这经过的贼兵数量!”
史文恭随身军士数到一万八千一百九三后,却不见再有贼兵经过。
关胜听闻军士所报的贼兵数目,便对史文恭,花荣说道“这样一来,这些却是贼兵的先头部队无疑了,看来贼兵的大队人马肯定还在后面!”
茅迪通过柳树林后,便派人回报王寅。
王寅听后,不觉大怒“如今茅迪的兵马已经通过了前面的柳树林,为何还不见叶贵和石宝到来!定是叶贵那厮刚才被本尚书责怪了一番,心中怀恨,刻意拖延了前往石宝军中的时间!前面茅迪已经通过了柳树林,那就说明柳树林中却没宋贼埋伏!若是本尚书在此等候石宝到来,只怕会耽搁到田虎,弓温速速传本尚书的命令,让大军火速通过前面的柳树林!待叶贵那厮返回后,本尚书再与那厮,算清这笔账!”
非是叶贵怀恨在心,只是石宝早与王寅拉开了一点距离,叶贵往后半天,才寻到石宝。
史文恭见茅迪走后,后面的贼兵迟迟不上来,便对关胜,花荣说道“王寅那厮到底在搞什么鬼,先是让先头部队拉开距离,缓缓通过这绿柳坡,现在自己引着大队贼兵又迟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