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手秀直闻言,急忙说道“织田将军无需担心!伊贺掌门是绝对不会输给岳鹏举那个小杂碎的!伊贺掌门骗岳鹏举那个小杂碎下马来,就是想打算用遁地术收拾这个小杂碎!任岳鹏举这个小杂碎如何厉害,却也难敌伊贺掌门的遁地术!何况伊贺掌门已经交代下来,任何人不许向前,若织田将军此时挥军掩杀过去,让伊贺掌门他情何以堪!还是等伊贺掌门收拾了岳鹏举这个小杂碎后,织田将军再引兵掩杀过去一并收拾了林冲,卢俊义!”
“平手君所言极是!织田光信一时情急,竟将伊贺家族的遁地法给忘记了!”织田光信得意的说道“我师父的遁地法比起织田光信的遁地法不知道要强多少倍,等下只怕岳鹏举这个小杂碎自己怎么死的也不知道!”
宋军阵中卢俊义对林冲说道“想不到岳师弟步战竟这般厉害,这套游龙锏法果真名不虚传,当真宛如两条游龙!”
林冲答道“大师兄照这样下去,伊贺俊好马上就会用起他那遁地邪术了!只要岳师弟能抵挡住伊贺俊好的遁地邪术,我们便可以引军退去,将织田光信那群王八引入我们的瓮中!”
“林师弟你快看!”卢俊义惊叫道,林冲急忙往岳武穆看去,只见伊贺俊好猛的将手中的倭刀往岳武穆抛去,岳武穆急忙举起右手之锏打落伊贺俊好抛来的倭刀,只听“轰隆”一声,一阵黑烟,伊贺俊好趁机遁入
“伊贺俊好这个老王八终于忍不住了!”林冲大喝道。
“林冲你这杂碎乱叫什么!”织田光信大喝道“要怪只能怪岳鹏举这杂碎自己笨!我师父的遁地术可比我织田光信要强上了百倍千倍,等一下岳鹏举便是死尸一具了!”
卢俊义大骂道“卑鄙小人,原来还以为伊贺俊好是什么正人君子,原来跟你织田光信一样卑鄙无耻!”
“卢俊义你就使劲骂吧!等下岳鹏举便跟你卢俊义在莱州一个模样了!”织田光信笑着说道“不,你卢俊义在莱州只是受了点伤,而岳鹏举马上便是一具死尸了!等我师父收拾了岳鹏举这个小杂种后,织田光信就挥军掩杀过去,送你们两人下地府与岳鹏举师兄弟团聚,哈哈哈......!”
“织田光信你个杂碎,笑你个老母!”林冲大骂道“你们那遁地邪术,只能哄哄小孩子,却能奈我岳师弟何!”
平手秀直听到林冲这话“是不是只是哄哄小孩子,林冲你这杂碎等下就知道了!”
只听“咣当”一声,火花乱溅,原来伊贺俊好此时已经遁出岳武穆背后,猛的一倭刀往岳武穆砍去,谁料岳武穆也不转身,只是挥起右手虎头锏架开伊贺俊好砍来的这一倭刀,两般兵器剧烈相击擦出一片火花。
织田光信与平手秀直等人见状皆是大骇,林冲大喝道“你们这群倭贼看见了没!我岳师弟天生无敌,怎是你们这货倭贼可比的!”
岳武穆右手虎头锏架开伊贺俊好砍来的那一倭刀后,急忙转身抬起左手虎头锏,猛的一锏往伊贺俊好打去,伊贺俊好见状大惊,急忙侧身闪避开来。
岳武穆趁机撇了伊贺俊好,往自己的战马跑去。
伊贺俊好见状先是一愣,然后大叫道“岳鹏举你这小杂种要往哪里去,我们还没分出胜负!”
岳武穆也不管伊贺俊好叫唤,只管骑上战马,挂定两口金装虎头锏,提起马背上的银枪在手“你这老匹夫的遁地术煞是厉害,小爷不是你的对手,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有缘只盼下次再在战场上与你交手!”
织田光信和平手秀直听了这话,才松了一口气,原来岳鹏举不敌伊贺俊好的遁地术,可是事实真是这样吗?
岳武穆说着,纵马舞枪冲破倭贼的包围,与林冲,卢俊义汇合在一起“师兄那老东西已经性起,我们还是快快退去,请君入瓮吧!”
林冲急忙说道“那好我们这就请织田光信那伙倭贼王八入瓮!”
于是林冲,卢俊义,岳武穆大叫道“伊贺俊好这个老东西的遁地术厉害非凡,大家还是快逃吧!”
伊贺俊好听闻此言,更加得意忘形,大喝道“小杂碎休走,本座今天不杀了你誓不为人!”
林冲,卢俊义,岳武穆大叫着,三人当先开路,带领二万军马一起冲破倭贼包围往前逃去,伊贺俊好见状大叫道“织田光信林冲,卢俊义,岳鹏举已经冲破了你的兵马,向前逃去了,你还不挥军掩杀过去,将林冲,卢俊义,岳鹏举这三个杂碎一网打尽,更待何时?”
织田光信闻言急忙大叫道“全军追击,务必取了林冲,卢俊义,岳鹏举三人性命!”
平手秀直闻言大惊“不可追击,若全军皆追赶过去,登州岂不是空城一座,若宋军趁此占了登州,那该如何是好?再说了,你们就不怕宋军在前面会有所埋伏!”
平手秀直话音刚落,林冲又折了回来“什么伊贺忍者,根本是狗屁不通,兀那鸟遁地术,又能奈何我们,还几十万大军,只被我们区区数万人就给冲破了,根本不值一提!”
织田光信闻言大怒“林冲!本将军今日不杀了你这匹夫誓不为人!”
林冲大笑道“你家林冲爷爷便在此地,有种你就来杀啊!”
织田光信闻言,急忙挥军掩杀过去,平手秀直见状大叫道“织田将军切莫中了宋贼的诱敌之计,快快回来!”
不管平手秀直如何叫唤,织田光信只当没有听见,伊贺俊好却说道“宋贼便有埋伏又怎么样,他们只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