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设你快咽气了,咽气的前一秒拥有了异能,但是是所谓的寄生异能。
大概只有依赖媒介为生。
甚至有可能取得主导权之后这个异能会自我吞噬进化。
她的异能和她的本能一起,会不断追求血和肉,片甲不留,来自她都无法控制的那种天性异能的强大。
苟活还是。
直接选择放弃。
一开始是她的执念太深。
颇有厉鬼架势。
遇到白莎莎才兴起的滔天的嫉妒心。
明明确实她更好看,身材更好,好像异能也看起来比她更强,就因为,那扭曲的不得不服从的命运么?她好不甘,她一步步踏入深渊。
可是战斗到最后。
以白莎莎的身份。
站在与她相同的立场。
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想为心中的不甘战斗,却再也没办法,也没办法燃烧起来。
她想回归宁静了。
累了。
很多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卡牌料理世界那个异能。
自己其实也并没有完全掌控。
这种外来的,呵。
这样的异能,根本不适合她。
而且,她觉得,当卡牌料理的世界剥离她,让她反利用和得到之后。
心态更是扭曲了。
自己都不屑于夺舍。
为什么。到最后。
会这样。
循环,噩梦,她也想不通。
自己为什么意识团还能存在。
一眉道人不语。
她,真名,锦阿润。
就这么拥有美好的名字,
一个残念,重新选择光明也罢。
“救救我。”她哀求道,在心中发出呐喊。
“你想好了。”
一眉用意念道。
“让我走,我最后还那想问问,痛苦么?”
“不痛苦,痛苦的是你的心。”
“心不痛苦了,就好了啊。”她笑魇如花。
好像挥刀。
斩下来了?
她确实没有痛苦。
会再见吧。
再见了,世界。
下意识让自己闭了眼。
“阿润啊,醒醒,又睡懒觉啦,哎哟我咋生了你这个懒女儿。”
什……什么声音。
为什么。
还能有意识。
心跳……咚咚声。
没有停止,持续不断。
这是。
她死活睁不开眼。
身体僵硬了好久,悠悠转醒,噢,是自己眼屎结块了,居然不扒拉,眼睛都睁不开。
她?
还活着?
从席梦思床上醒来。
她惊呆了。
这。
是自己家?
那个熟悉的声音和人影越来越靠近她。
妈?
“你个丫头,包子买好了,快起来吃!不吃早饭小心胆结石啊!”她关心道。
她眼含热泪。
这是……真正的。
重生?
她笑了。
望了望窗外的蓝天。
——致咸鱼小队和绝望黎明小队:
这封信很短,原谅我词穷。
感谢。
千言万语,最后。大概只写出感谢。也就只有感谢才能充分表达我贫瘠的内心吧。
想了想。
你们应该收不到吧。
但是,我在未来,期待遇到你们。
遇到你们每一个人。
也许是另一帮你们?
也许这信永远达不到。
我也是醉了,想到烧给你们,哈哈总觉得不吉利,但是,这份心意能隔着世界传达到。
要活下去啊,要努力啊,我也要积极了!
她眼眶有些湿润。
命运,先惜命,才讲运。
抹了抹眼睛。
看着火盆里面的那些跳动的疯狂的熊熊燃烧的火舌。
会到达的吧。
她想。
锦阿润,白莎莎。
她念着。
“你好,阿姨。”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铃声。
开始都以为是物业的。
打开门。
“阿姨,您好,我是你们新搬来的邻居,白沙沙,今后多多关照,我平时一个人住,所以有些担心,想着多认识点邻居心里踏实点。”
还是那时候。
老小区,邻里关系好,互帮互助。
社区也比较温暖。
她循着声音走了出来。
深吸一口气。
不是吧。
这么巧。
“啊,阿姨,这是你家女儿么,好漂亮。”
“哈哈,小嘴比我家阿润甜多啦,真会说话,你们啊一看都是同龄人,认识认识,以后还可以一起玩。”
锦母笑了笑。
她再次想哭。
“很高兴认识你。”
她不好意思地捏了捏衣角,抬头。
那只伸出的洁白的手,扣紧,仿佛绽开友谊之花。
怨,解。
缘,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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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切╮(╯_╰)╭谁在念叨我。”
“我怀疑谁得了流行性感冒,md我也被传染了。”
“啊切。”
咸鱼小队。
是夜。
露水重。
丰云难得给自己放假了,没有修炼。
紧绷的集训,出各种事故的集训,心累。
一眉道人也拿他没办法。
丰云要偷懒他也不好去劝阻,偶尔一天吧,便由着他去了。
反正他也在“护法”,只要他不再消失,就谢天谢地了。
于是盘腿假寐。
可是他最后也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奇了怪了。
已经几百年没打过喷嚏了。
当真小队是各种体质集结?去了集训没有受到副本传染,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