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人?我还打人呢!打你这个不学无术、没有文化、没有知识的蠢货。吟诗把自家老子都作践了,还浑然不知,要你这浆糊脑袋有什么用?”说着伸出巴掌向靳鹏远搧了过来。
靳鹏远一听声音不对,忙挡住搧过来的手掌仔细一看,竟然是自己的父亲靳向阳。一下子羞臊得无地自容,真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一着急,醒了,——原来是南柯一梦。
再回忆梦中情景,竟然历历在目,清晰的就如同亲身经历过一般。尤其最后那几句羞臊自己的话,仿佛还在耳旁回响。
斗智被女大学生作践;对联续不上来;吟诗被人嘲笑;“副镇长”变成了父亲……,难道这梦还有什么说道不成?
靳鹏远再无睡意,起身来到堂屋。
“醒了?”在堂屋沙发上坐着抽烟的父亲靳向阳问道。
靳鹏远:“嗯呐。爸,你没休息会儿?”
靳向阳:“休息了。做了个奇怪的梦,再也睡不着了。远儿,你坐下我给你说说我的梦。”
靳鹏远很听话地坐了下来。
“刚才我忽然梦见咱家的鸡窝里飞出一只金凤凰。”靳向阳高兴地对儿子靳鹏远说:
“那只金凤凰通体金黄,钻出鸡窝后拍了拍金色的翅膀就飞起来了。在咱家庭院上空转了三圈,‘嘎嘎’叫了两声,就向着县城的方向飞走了。
“我又心疼又纳闷,一下醒了。坐在这里寻思了半天了,总觉得这梦蹊跷。
“人们把农村的孩子考上大学比作鸡窝里飞出了金凤凰,我梦到金凤凰从咱家鸡窝里飞出来啦。难道说这预示着你是棵大学的苗子,上天用托梦的方法来通报于我,让我好好管教你,培养你,让你考上大学?”
靳鹏远见父亲说梦,也把自己刚才做的梦对父亲说了。
靳向阳想了一想,深有感触地说:“远儿。这就对了。神家在梦中给你出难题,是让你体会没文化处处被人瞧不起,让你认识到学习的重要性。又让我做了咱家鸡窝飞出金凤凰的梦。这说明你确实是读书上大学的料儿。神家这是点拨你要好好学习,点拨我要督促你、管教你。培养你考上大学呢。”
经父亲这样一说,靳鹏远也有些醒悟。想想梦中情景,两个大学生的脑子就是比自己灵光,无论斗智还是对对联,都胜自己一筹。看来要想在人面前风光。还就得有学问!
从此改变了思想,并把这个梦如实地写给了田苗苗,表明态度,说从今往后要把精力用在学习上,争取明年考上大学。
田苗苗看了信以后,再经过田晴晴苦口婆心的劝说,也改变了想法,支持起靳鹏远学习来。
并表态说:在靳鹏远学习期间,两人只通信互相慰问,不发展恋爱。一切都等靳鹏远大学毕业以后再说。
这正是田晴晴希望的,一颗心也踏踏实实放进了肚里。
田晴晴心里高兴,为了报答柳鬼托梦有功,每天把它收进空间,让它在那里吸收灵气,。
“没想到你也会驭梦?”柳鬼对带它进空间的田晴晴说。
“其实这都是你的功劳。”田晴晴说:“我只会演绎故事,给你发信息,是你让人物在他的梦里活起来的。”
柳鬼:“你怎么知道这些人他都认识?而且还与他扯上了关系?”
田晴晴:“这个么,我也是做了一番调查的。有了人物以后,才安排的故事。这样才能震慑于他呀。”
柳鬼竖起了大拇指:“真有你的!一个梦就把他的内因调动起来啦!”
田晴晴:“只有把他的内因调动起来。才会主动的学习,否则就像给盖着盖子的水瓶注水,都会注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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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好了田苗苗和靳鹏远的恋爱关系后,田晴晴便开始琢磨起“轰轰烈烈”挣钱的门路来了。
可什么才是“轰轰烈烈”的事业呢?
这些年来。自己除了建批发部、小卖部,就是承包土地了。要说挣的钱也不少,银行里也存了一些。
乌由县城里的批发部和小卖部里的房租钱、利润钱,承包土地所得的钱,田晴晴都以父亲田达林和母亲郝兰欣的名义,存进银行。现在他们两个人的名下,存款都已达到七位数。
这方面母亲郝兰欣都已经很熟悉,即便空间没了,田晴晴和田苗苗、父亲田达林都没有了,郝兰欣照旧能驾轻就熟地支配这些钱。这也是田晴晴早已谋划好了,教给母亲郝兰欣的。
田晴晴空间里的钱,是里面的物产往外批发所收的货款。在全国各大城市买的批发部及所有费用,也都是用的这钱。但由于进的多用的少,空间里仍然存着半间屋子的rmb。
田苗苗所说的把空间里的钱存银行,也是指的这些钱。
田晴晴不想无缘无故存巨款。一旦暴露说不清出处,被立案调查可就揍了菜了。
最好的办法还真得像田苗苗说的那样:干那种人们都知道挣钱,又挣的合理合法的大事业。然后把钱像流水一样,“哗哗”地存入银行。
田晴晴忽然想到了启用承包的田家庄村西南上的树林。
这片树林田晴晴是计划突破命数以后用的。当初设想的时候,一是自己太忙,顾不了,再一个就是怕提前启用,如果命数突不破,再给田家庄制造一个迷林。
现在的田晴晴可是大闲人一个了:
空间山谷里的山坡地,田晴晴已经停止了开垦。因为她发现,无论她多么努力,都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