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林里的杂树、红荆,已经刨的差不多了。崮繆琰尚崮繆琰请随着刨,随着在田晴晴规划的地方,栽上规划的、田晴晴从别处买来的树种。
树林里错综复杂的小路也显现了出来。五个人虽然感到纳闷:树林不全种上树,留这么多小路干什么?
但这是田晴晴的图纸上规划出来的,“干活不依东,累死也无功”,五个人只好照办。
让五个人不解的是:田晴晴竟然让他们在树林的外围,栽了一圈儿带刺的玫瑰,一棵连一棵,形成了一道连野兔都无法通过的带刺的篱笆墙。并且只留了北边一个门口。
要是里面种上果树,只要把住门口,甭担心丢一个果子,何况这都是种的用材林。
“晴晴,栽这么密集又好看的篱笆墙干什么?你还担心有人来偷树木?”付振海不解地问。
田晴晴笑笑说:“筑个地界而已。反正是栽,栽玫瑰和栽刺槐还不是一样栽?!玫瑰好看,老远里就能看见。也是野外的一道风景不是!”
付振海:“你这孩子!我还当你有什么大用项呢!这得花多少钱啊?”
田晴晴:“一劳永逸!要是条件允许,这里改成果园的话,不是就不用再扎篱笆墙了!”
五个人闻听都笑了,都夸田晴晴有“远见”!
其实田晴晴的玫瑰苗一分钱也没花,都是空间里繁育的。
篱笆墙是春天栽的,现在已经长到半人高,开着五颜六色的茶碗般大小的花朵。远处里望就是一道花墙,给参差不齐的树林增色不少。
田晴晴看的赏心悦目,又从空间里移出几株银杏树。种在了树林里的中间位置。
银杏树又名公孙树,是因为生长极为缓慢,形容祖辈种树到孙子辈才结实的意思。寿命可达3ooo年以上。
田晴晴之所以在这里种植生长如此缓慢的树种,是想为以后的延续承包做准备。
田晴晴离开树林,放出了吃饱吸足的黑狗、柳鬼。没见着改改和陈保柱,知道他们已经休息,没有惊动。又来到山洞石屋。看望田金河夫妇。
在田金河老两口的心目中,他们的孙女田晴晴一直陪伴在“疗养所”里。因为田晴晴每天都要在他们的面前打几个晃,晚上就睡在山洞拐弯儿处的小木屋里。造成了始终没离开的假象。
而别的时间。田晴晴给自己编了一个很切合实际的“理由”:在老中医的通融下,她承包了人家一片山谷地,在那里干活呢。
“晴晴,是不是为了赚取我们的疗养费?”田金河关切地问。
田晴晴:“不是。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这里是山谷。承包费比村里便宜的多。而且,光管种不管收。到时候估产给现钱。合算的很。”
田晴晴有能力是大家公认的,田金河也知道她外面没有占住手脚的事情:给人看事由她小姨代替着,地里的农活有她父母,上学不用去听课。也就信以为真。
田金河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了。一是自己一个人不愿意做饭,上儿媳妇家里吃去又不习惯;
再一个就是路途太远,绕来绕去的。自己也记不住,还得由田晴晴陪着。孙女也有自己的工作。能不给添麻烦尽量不添。
最主要的一点,是老两口住在一起,少了很多牵挂。少年夫妻老来伴儿,这话一点儿也不假。年轻时因为家务磕磕绊绊,十天半月谁也不理谁的时候有的是。
如今老了,没了家务的纠纷,反倒亲密的多了。分开两天就牵肠挂肚。因了这种种原因,田金河也就不怎么回家了。
不过,田金河在这里过得挺舒心。
有了改造梅花鹿璐璐的经历,田晴晴又改造了一只老野山羊。男性,六十多岁的年龄,下巴上留着两撇山羊胡。虽然也不会说话,却会下象棋(田晴晴教的)。
两个老头几乎每天都在动物园外面相遇。一回生,二回熟,第三次见面,两个人便坐在路椅上对栾起来。你丢车保帅,我以兵当将,常常杀的面红耳赤。完了,又“哈哈”一笑。一玩儿起来就不知道时间长短,常常被璐璐叫回来吃饭。
田卢氏过得也很开心。老伴儿来了以后,她少了牵挂,一天到晚笑声不断。有时激动了,还会哼几句不成调儿的民间小调儿。
“你说,咱这不是进了佛堂儿里了嘛!”田卢氏对吃一口红烧鱼,喝一口葡萄酒的老头子说:“你看你,顿顿有酒有肉,一顿饭五、六个炒菜,精米精面随便吃,璐璐就像个指使丫头似的,什么也给做。咱比过去的地主还享福哩!”
田金河“吱”一口喝干了杯中酒,又夹了一块鸡肉放在嘴里,边嚼便说:“那是,这里有山有水,有果园菜园,有鸡有鱼,还都是新鲜的。想吃什么做什么,想去哪里玩儿就去哪里玩儿。别说过去的地主了,给个县官儿咱也不换。”
田卢氏:“还真是的!孩子们断不了过来看看,说说家里的事,也不闷得慌。我这心里,一天到晚高兴得只想唱。”
“那你就唱。”田金河又自斟自饮了一口酒,高兴地说:“孩子来了,还有晴晴,不要再提过去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挺开心的日子,别让那个给添堵。”
“嗯嗯,往后再不说了。光说咱现在的幸福生活。”田卢氏连连点着头说。过去的颐指气使一点儿也不见了踪影。反倒有点儿贤妻良母的样子。
“奶奶,你说什么呢?不说了光说的,什么事值得这样忌讳这样赞扬?”田晴晴踩着饭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