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吓得“啊”的大叫一声。回头一看,见是自己的丈夫,又有些受宠若惊。扔下锄柄扎到他怀里,一边用手打着他的胸膛,一边嗔道:“你个死行子,吓死我了!在家里还要不够,跑到地里来吓人!”
张金普一听话茬儿不对,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妻子,又羞又恼地说:“怎么是你?”
张妻反嗔道:“不是我是谁?你打算要谁?”
张金普一脸迷茫地问:“你怎么好好地来这里了?”
张妻不解地反问道:“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张金普:“什么时候说的?”
张妻:“你临出门的时候。我还和三妞在床上睡觉哩,被你叫醒的。”
张金普:“奇了怪了!我什么时候对你说过?”
张妻:“那你认为我是谁?你叫的又是谁?”
张金普脑子也灵活,这事本来他就短理,见妻子追问,忙假惺惺地说:“我叫的就是你呀。在床上玩儿腻了,尝尝在外边儿的滋味。”说着就解自己的腰带,并命令妻子说:“快着点儿,我等不及了。”
田晴晴在空间里这个气呀!心想:大清白日的,你们不嫌龌~龊,我还嫌污了我的眼睛呢!有姑奶奶在此,我让你们亲~热不成!!!
随即驱动异能,驭来了一群土蜂,把张金普刚掏出来的那物盖了个严严实实,就好像一个群蜂涌动的大蜂柱。
土蜂在上面又蛰又爬,疼得张金普“嗷嗷”大叫。
抖,抖不下来。打,打不掉。用手往下捋,前头捋下去了,后头又落上了。手上被蛰了好几下。
光这样也不是办法呀!情急中,张金普想起了妻子搭在肩膀上的小褂儿,忙说:“拿你的小褂儿来!包住,往下捋,这样蜂就飞不了。”
张妻赶紧照办。
这一招果然灵验。土蜂被包在小褂儿里,一时钻不出来,张金普赶忙呲牙咧嘴地提上裤子。
可小褂儿还得穿呀!一个妇女,大清白日的,总不能光着上身回家吧!张妻见丈夫穿好裤子,顺手一抖,就想把小褂儿穿在身上。
哪知这么一包一停顿,土蜂被激怒了,“嗡嗡”地围着两个人乱飞,也不管是哪里,逮着皮肤就蛰。
两个人舞扎着双手躲避着土蜂,可哪里躲得开,每个人身上都被蛰了无数下,并且土蜂还有越来越多的趋势。
张金普一看,抱着脑袋对妻子喊道:“赶紧往外跑。”
跑?就这样跑了忒便宜了你们吧!田晴晴心里想着,见一条小蛇正在附近爬动,意念一动,把小蛇催大到小孩子胳膊般粗细,驭到他们面前,虎视眈眈地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不承想张金普的妻子是个怕蛇的主儿,一看见蛇,就惊叫着不由自主地双脚乱蹦,活像诈尸一般。
张金普也没见过这么大的蛇,吓得没法。见妻子犯了老病,知道不管她她就会永远这样跳下去。又忙强打起精神,过去抱住她,并用自己的胸膛挡住她的视线,说:“别怕,就是一条大蛇,一会儿就走了。”
张妻的举动让田晴晴产生了灵感,心想:何不用死尸来吓唬吓唬他们,也让张金普长长记性。
想罢向四周围一看,见不远处有两棵松树冒出玉米地一大截子。
当地人有在坟地里栽种松树的习俗,因为松树树形伟岸挺拔,并且具有十分惊人的抗寒能力,一直被当作是正义、高尚、长寿以及不朽的象征。栽种在坟地里,盼望祖先像松树一样万古长存。
这里有松树,想必就是坟地了。
田晴晴在心里默默祈祷了一下,许以事成后必以重金相谢。然后脑海中想象着枯尸的形状,驱动意念,调出坟中枯尸。
田晴晴本想调出一个来吓吓他们也就行了。哪知这年代人们普遍穷,上坟的供品也越来越少,冥纸也只是老黑纸。用锡箔纸叠的金元宝、银首饰、冥币什么的更是多年未见。鬼们也穷的叮当响。
一听说田晴晴要“重金相谢”,整个坟地里的枯尸们便齐大呼地都来了,一共六、七个,大多是骷髅,——白森森的骨头架子。
只有一个年轻女尸还穿着衣服。不过,脸上已经腐烂的露出了骨头,腐肉提溜当啷的流着脓水,挂在脸上的骨头上。
一伙子骷髅、半骷髅把他俩紧紧围在中间,形成了一个骷髅阵。
张妻哪里见过这阵式,浑身如筛糠地抱住张金普,把头埋在他的胸前。
张金普也吓的没法,浑身颤抖的哪里还抱得住怀里的妻子。慢慢把她放到地上,自己也随之歪倒在一边。
这时,那个半骷髅的女尸仿佛认出张金普来了,用近乎骷髅的手指着他,做出愤怒状。
张金普吓得赶紧跪起来,磕头如捣蒜,嘴里还磕磕巴巴地说:“翠花……饶命!我对不……住你。下辈子……变牛变马……为你效力,补偿你。”
忽然,让田晴晴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只见那个半骷髅的女尸一下扑到张金普的身上,把挂满了腐肉的黏糊糊的一口黄牙,对在了张金普的嘴上。
田达岩被尸毒夺去了性命,张金普从田达森的嘴里听说了。早已知道尸毒的厉害。见女尸满脸腐肉地贴上了自己,连惊带吓带腌臜,“啊”的一声,失去了知觉。
他妻子见状,也吓得昏了过去。
在这里出了人命可不行!队长和一块儿锄地的社员们都知道,是母亲郝兰欣今天下午在这里锄地,一定脱不了干系。
田晴晴赶紧把骷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