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达林问田青青:“是一只大狗两只小狗吧?”
田青青:“嗯哪,大的和黑妞一般大,一样的毛色。小的比黑妞小一圈儿。是半大狗。”
田达林:“说起来是两只大狗,两只半大狗。也不是不行。喂咱喂的起,就怕人们说。”
“爸爸,你怎么也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了!”田青青撅着小嘴儿说:“人们愿说什么说什么,咱过日子,图的是安稳。把四只狗拴在院子里,青天黑夜的,都不用害怕,出门也放心。过去的深宅大院儿,不是都喂好几只狗嘛!有的还是大狼狗。这个是农村里常见的笨狗,比狼狗小着一圈儿呢。”
郝兰欣闻听不由笑道:“人家那是深宅大院儿,咱是篱笆墙。”
田青青:“这不是一时的吗?等咱盖了大房子,垒了院墙,不就是深宅大院儿了?可到那时,你再想要狗就没有了。”
田达林望望郝兰欣,说:“要不就依青青,先领家来喂着,不行了,再送人。”
郝兰欣见大女儿一心想要,也不好强驳回。只好点头说:“嗯,要不就这么着,喂不起了再说。”
虽然答应的很勉强,但总算让领家来了。这让田青青很高兴:“爸爸,妈妈,明天去扫面袋的时候,我就买两条拴狗链子来。”
田达林:“嗯?怎么买两条?不是三只狗吗?”
田青青:“咱家里不是有一条哩嘛。反正黑妞也不用了。”
田达林:“我看还是买三条吧。要是来个亲戚朋友,人家害怕不敢进门,咱连个救手也没有。都拴起来,还放心。”
田青青想想也是:狗们都有异能,能听懂人的话,能与自己交流,但这个只有自己知道。父母亲担心也很正常。自己考虑不周,先买来了两条,只好日后再补买一条了。
“那。我就买三条来。”田青青卖萌地冲田达林笑笑,心虚地扮了个鬼脸儿。
三只狗的领养说妥了,田青青一回到自己的屋里,就闪进空间。对黑狗母子透露了这个好消息。
第二天上午,田青青依然去收知了皮儿,而且还要顺着昨天的路线,到昨天去的地方。因为她还有一桩心事未了。
昨天那个女青年和自己,都逃脱了qín_shòu男。但不知那个女青年报案了没有?
如果她报案了,再好不过了,那个qín_shòu男将得到法律的制裁。必要的时候,自己也可以挺身而出,当一个亲眼目睹的证人。
如果她隐忍了,就会让qín_shòu男逍遥法外。这样的一个流氓分子。还不知要祸害多少无辜的年轻女子?给社会造成很大危害!qín_shòu男一天不归案,这一带就一天也不消停了。
不过,这事自己还不能告发。如果女青年就是不露面,qín_shòu男没有作案的对象,罪名就不能成立。闹不好。他还会反咬自己诬告。
为了保险起见,田青青带了黑狗和大黑。反正有空间壁笼罩着,外面的人谁也看不到。
在一个就是田青青还有个小心眼儿:如果正巧遇见qín_shòu男的话,甭管女青年报案不报案,先让两只狗咬他一顿再说,也好出出自己心中恶气。
田青青带着两只狗,在空间壁的笼罩下。顺着昨天的路线,向着出事地点奔去。
目的地很快到了。
让田青青没有想到的是:现场已经被破坏殆尽——玉米地被锄了!而且是刚刚锄过,背儿上全是崭新的暄土。
再看看昨天自己闯出来的那条小路,也不是原来的摸样了:折了的玉米棵被扔在了玉米地边儿上;没折的全部扶正了,有的根部还培上了土。自己压的自行车印也不见了,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有人走过。
现场被破坏了,这对那个女青年很不利。田青青觉得自己这个证人尤为重要了。
又往南骑了一小段路,便到了玉米地的尽头。
锄地的社员们也正好锄到地头,都拄着锄柄站着说笑,互相打趣着。表情也都很自然。看来人们还都不知道昨天上午这块地里发生的事情。
田青青找不到任何与案件有联系的迹象,只好继续往前骑,想到附近村子里去探听一下,看看有什么发现没有。
玉米地南边是谷子地。而在谷子地的南头,是一片绿绿葱葱的果园。看不清是什么果树,田青青赶紧骑车奔了过去。
哇塞!
桃园!
杨家洼水蜜桃园——一块醒目的木板牌子竖在两间小屋的门外。屋里有说话的声音,两只大狼狗卧在木板牌的旁边。
看来看守森严!
而每棵桃树上,大茶碗般大小的桃果,红红白白地挂满枝头,压的枝条都快垂到地面上来了。一个桃果足有半斤之多。
果然是水蜜桃!
田青青惊呼道。
“水蜜桃在这里,那,甜桃又在什么地方呢?”田青青不由自言自语道。
“有这么好的水蜜桃,你还要甜桃干什么呀?”黑狗闻听,不解地问道。
田青青:“我想在空间里多种几个品种。把那七棵桃树苗,嫁接上不同品种的接穗。”
黑狗:“种还不种最好的?”
田青青想想也是:甜桃熟的早,水蜜桃熟的晚。农民们种这两种品种,目的是为了错开收获期,好出售。空间里的时间比外面长,还能叠加,也就没有早熟、晚熟这一说了。
“那就全部嫁接上水蜜桃。”田青青说着,骑车奔了前面的村庄——杨家洼村。
大街上的荫凉儿里,有不少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