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宝心中一动,莫非秦教主还有还手之力那可就太好了,忙道“他们跟谁打起来了”店伴道“就是他们”说到这里,突然脸色大变,头往下一低,转(身shen)走进里间。
陆家宝料知有异,任由他走开,端起汤碗,喝了一口糊辣汤,放眼望去,只见两个人从店门外并肩走了进来。
这二人一个是二十不到的少年,眉清目秀,一个是三十五六岁上下的模样,(身shen)着锦袍,衣服华丽,好像一个女人。二人走到陆家宝旁边的桌子坐下,其中的少年连声的道“店家,我们的菜呢,快给少爷端上来,银子少不了你们。”
店伴提着水壶,陪着笑脸过来,给二人倒上(热re)水,说道“知道公子爷要来,早已经准备了,只是大爷们的口味讲究,可不敢有马虎,急不来,请稍做片刻,一会儿就好。”那少年道“我们还有急事,过一会就走,叫他们手脚快一点。”店伴道“好了。”转过(身shen)来,向陆家宝眨下眼睛,歪了歪嘴,示意他赶快走。
陆家宝只作不知,埋头大嚼。他(身shen)上穿的是兰兰缝制的衣衫,本来很考究,只是一(日ri)一夜来回奔波,尘土满(身shen),便和寻常的乡下少年没有两样,那二人眼高过顶,对他视而不见,自然没有将这个人放在心上。
陆家宝吃一口馒头,喝一口汤,神倾听(身shen)后二人说话。
只听那少年道“白师父,你说这次我们能得手吗”这姓白的皮肤可不算太白,嘴巴也甚大,喉音沙哑,有点儿像女人的声音,道“如果不出意外,这一次应该不成问题。这家伙以为骗过我们,只带了数人出来,我们出其不意,必能将之一网打尽。”那少年道“葛从佑就是一个糊涂蛋,不问青红皂白,上去就动手,自不量力,就怕打草惊蛇。”姓白的道“这也怪他不得,咱们谁不是立功心切怪只怪张洪那小子,吃里爬外,救了姓杨的大忙。”
陆家宝心道“原来是天师道一伙人,想不到他们来到这里。听他二人言下之意,自然不是黑白双煞等人,难道说杨叔叔也来到此处了,而且还动过手。”
那少年又道“这小子倒不是什么阻碍,他毕竟是自己人,只要天师晓之以理,他必然会反戈一击。怕只怕姓陆的小子,他可是我天师道的克星,只要他一出现,我天师道保证倒霉。”姓白的汉子连连点头,道“说的有点道理,这家伙神出鬼没,好像是天生的冤家对头,咱们可要小心一点,不要被他撞见了才是。”
陆家宝差点笑出声来“果然不是冤家不聚首,我就在你们鼻子底下,只是你们眼瞎,有眼不识泰山罢了。”转念又想“嗯,我是天师道的眼中钉,(肉rou)中刺,他二人提起我来,都是心惊(肉rou)跳,恨得牙痒痒,想必张守一也是如此。我这时要力对付诸葛无双,要是让天师道知道我的处境,必定落井下石,我岂非腹背受敌他们的鬼卒成千,我不认得他们,他们只怕可都认识我这个生死对头,可不能跟他们朝相。”当下头低了更低,不敢让他们瞧出半点端倪。
那少年道“天师已经让郭祭酒去约张洪,他轻功天下第一,说不定今晚”姓白的忙道“喝茶,别说这个。”那少年一惊,打量着屋里的人,只有寥寥几个客人,看样子都是些寻常的贩夫走卒,不由笑道“白师父也太过小心了,这里也没有可疑之人,就算听去了,只要不是那小子,借一个胆子,他们也不敢跟我天师道叫板。”说到最后的“天师道”时,故意抬高声音,自然觉得这三个字足够有威慑力。
姓白的道“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还是小心一点的好。”那少年道“师父说的是,店家,我们的菜好了没有”
店伴一路小跑着来,叫道“小少爷,别急,小葱拌豆腐来了。”端着酒菜上桌。
那少年白了他一眼,道“少爷就少爷,怎么还小少爷,我当真很小吗此道菜可是这店里的一绝,师父请尝尝,看口味如何”最后却是向姓白的说的。
店伴笑道“小人错了,这道菜自然是好了,它还有个名字,叫作一清二白,可是本店的招牌菜。如果不是这位大爷昨天提前说好,今天早上有什么也做不出来的。”
姓白的抓起筷子,小心翼翼的挟了一块豆腐,送入嘴里,不(禁j)频频点头,道“入口即化,满口鲜美,好久没有吃上这么鲜美的豆腐了。”他闭上眼睛,慢慢辨别滋味,用心享受。
那少年道“师父,味道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姓白的道“中元还记得我好这口,真是好孩子,师父没有白疼你。”那少年道“师父就是我再世父母,你的大恩大德,鲍中元永生难忘。”
姓白的呼吸急促,道“你当真这么想”鲍中元道“是。”姓白的声音有点哽咽,道“好,你能这么想,就是太好了,但愿此次顺顺利利,别出什么意外,只要拿到天机图,皆大欢喜。”那少年道“皆大欢喜当然好,可是却没有你我师徒什么事,只有找到天机图的人,才有天大的奇功。”姓白的道“你想立功”那少年道“师父不想成为一名祭酒就甘心永远做一个鬼卒”
陆家宝心中一动,心下寻思“这小子的野心不小,竟然想当祭酒。”只听姓白的道“祭酒是我天师道最无上的荣耀,我白定芳做梦都想。不过高处不胜寒,我还是算了,平平安安就好。”鲍中元道“师父的武功出神入化,干什么屈就要是我鲍中元有你一半的(身s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