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少云红着脸,忸怩的道:“我到陌生的地方,就睡不着,出来走走,就听到???听到???想来听错了。”她放下烛台,知道越说越说不清楚,也懒得解释,一转身,回房睡觉去了,该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陆家宝笑道:“你们再做一会儿,我睡觉的样子最美了,保证你们目不转睛,怎么看都看不够。”红缨道:“别臭美了,嘴角哈喇子直流,好像没有吃饱的样子,丑死了,有什么看头?”说着走出房去。
兰兰追了上去,好奇的道:“表姐,等等我,你真的看过他睡觉流口水吗?”红缨道:“鬼丫头,别问行不行?”毕静儿幽幽的叹口气,说道:“你别说,我还真的看见过他睡觉的样子,嘴角哈喇子直流,不是没有吃饱,却是给饿的。”她想起二人逃离五行教,差点点饿死在荒山野岭之中,接着又道:“光秃秃的山野间,只有我和他二人,没有吃没有喝,我的腿脚还不好,他背着我,差点点没有走出大山???”想起那时候的相依为命,只有两个人,没有尔虞我诈,可是那无忧无虑的日子,再也不会有了,不由呆呆地出神。
陆家宝心中一动:“我睡觉时候,真的流口水吗?以后可要注意了,不过你们不稀罕,可有人看不够。”自然想起了阿秀,想起她,自然就想起她的香唇,香喷喷的,真是奇怪,竟然香味十足的腊肉上,抹了蜜一般,不仅香,而且回味无穷。这念头一生,他嘴里不由生出口水,全身不由得有点儿燥热,再也睡不着了。心中突然一动,想起了天香,有两次将她按在身下,只有惶恐的感觉,一点也不觉得她身上有什么美妙之处,真是奇怪。他又胡思乱想起来,诸葛少云的双唇薄薄的,亲吻着,是什么感觉呢?兰兰小鸟依人,娇娇柔弱,可不能压在身底,保不准真的将她骨头压断了;毕静儿的shuāng_rǔ肉多,那一次背她出谷,她的两个**就像棉花团一样的挨着他的脊背,温温软软的,就是前不久听心跳的时候,兰兰倒是没什么,可她胸前软绵绵的,现在想起来,心下又是大动;红缨,大脸婆,她双唇厚实,必定是香喷喷的,香喷喷的腊汁肉,也必逊她三分,咬在嘴里,一定回味无穷,还有???还有她伶牙俐齿的,舌头也必然让人捉摸不透。
陆家宝胡思乱想了一圈,突然提起手掌,使劲的打了一下脸颊:“我这不是坏蛋吗?怎么谁都想来一下?这不是胡搞吗,还是不是人?该打!”第一掌打的重了,脸颊甚是疼痛,第二掌再打,自然而然就放轻了些。他使劲的甩甩头,想起阿秀最后一句的问话,要不要报仇?天下动荡这么久了,人心思安,杨叔叔偏生请关一刀整顿江湖,这时候要是挑起两派火拼,不论谁胜谁负,必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元气大伤,刚刚太平的没几天,又将风起云涌,杀戮不绝。可再多的理由,这仇又不能不报,这可如何是好?一时间左右两难,再也没有心情想那风花雪月之事。
第二日一早,来了十余个亲兵,人人头裹黑巾,身穿黑袍,不怒自威。便是人称“黑云都”的精英,为首之人,却是小王爷杨渥,头戴束发金箍,身披红袍,腰围金带,毕恭毕敬的道:“奉父王之命,请陆公子到府赴宴。”陆家宝道:“杨兄弟,这几位大哥,就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黑云都’吗?”
“黑云都”是杨行密一手抓办的亲兵卫队,从万马军营里挑选出来的高手,个个都是身手不凡,人人身怀绝技,上阵杀敌,往往以一当十,所到之处,犹如黑云飘过,无人能挡,故此得名。敌军只要听说是“黑云都”,先自胆寒,往往不战而胜,屡立奇功。
杨渥笑道:“他们几位听说陆兄弟叱咤江湖,无往不利,都想过来见识见识,没有办法,就带几个过来。”
这几人就是“黑云都”的精英,他们早已经听说陆家宝的大名,可谓如雷贯耳,哪知一见,却是一个其貌不扬的孩子,乳臭未干,能有多大的本领?不由得大失所望。他们功绩卓著,连杨行密都礼让三分,自然不将陆家宝放在眼里,当下只是抱拳一揖,谁也不吭一声。
杨渥道:“这些点心糕果,是父王亲自为几位大小姐准备的,也请陆大哥品尝。”亲随托上果盒,揭开盒盖,只见十余个盒子里装了各式各样的糕点鲜果,模样十分精致。
陆家宝见他们军纪严明,没有吩咐,谁都一动不动,这点自己可是万万做不到,不由大为佩服,可一见到吃的,所有的心思都不在他们身上,心下想:“杨叔叔真是细心,原本一个大忙人,日理万机,竟然还记着少年人嘴馋,送来好吃的,我当然要多吃点,每一样都尝一口,才不辜负他的美意。”当下道:“好,我这就请她们过来。”
杨渥道:“你们慢慢吃,也不着急,我去门外等你们。”让众人将盒子放下,转身离开。
陆家宝过去将四个少女请进屋里,招呼她们过来吃糖果。
红缨见一排列各种各样的糖果,嘟着嘴道:“舅舅就是偏心,我来这么多天了,也没送这送那,饭桶一来,一下子送来这么多的好吃的。”陆家宝道:“大脸婆,就你一人斤斤计较,要是送我一人,哪里需要这么多,自然也想着你们,只不过不方便分开送,这你也见怪。”
诸葛少云道:“就你自己往脸上贴金,要不是兰兰大小姐在此,人家会记得你?”兰兰道:“爹爹虽然疼爱我,但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