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道:“这就拜你们二位师叔所赐,哑莲虽然是烧火的丫头,却也是百花门的弟子,他既然相继打败二位师叔,师父又遭了你们的暗算,看不见什么,只有将掌门传于了他。”
海棠仙子呵呵冷笑了两声,气急败坏的道:“自欺欺人,大师姐果真精明之极,找这么一个傀儡做掌门,百花门还不是你说了算?”
陆家宝见她看不起自己,心下来气,抬手指了一指她二人,又向外挥了挥手,示意她们出去。
青莲立即说道:“掌门说了,海棠仙子、百合仙子,你们不守我百花门的规矩,想自己说了算,我百花门也不屈才,你们可以出去,自立门户。”她的言外之意,就是要将二人逐出百花门。
此言一出,众人大哗。
海棠仙子一惊,道:“大师姐,这是你的意思吗?”
金花仙子摇头道:“二位师妹,你们先见过掌门吧。”
海棠仙子道:“这人是什么来历?他是我百花门的弟子吗?咱们可不能糊里糊涂的将外人拉来作掌门。”她这么说,还是不想承认陆家宝这个掌门。
金花仙子道:“他是我的徒弟,可以算是百花门的弟子吧?”
百合仙子道:“大师姐几时收了这么一个武功高强的弟子,好像杂学太多,我们被打的一败涂地,可怎么都不是本门功夫?”
海棠仙子道:“本门的拈花指、拂云手、流云飞袖,制敌取胜,于谈笑之间,可谓都是难学的绝技,某些人终其一生,也未必修练精通,但要是掌门连本门的绝学,一样都不会,可就说不过去了。”
陆家宝听她二人一唱一和,要考教拈花指、拂云手的功夫,心中一下子有底了,向青莲挥一挥手,让她想说什么就什么。
青莲会意,道:“掌门说了,拈花指不敢说精通,只是略知一二;拂云手不敢说会,但要是耍几下唬唬人,还是有点心得;至于流云飞袖吗,一枝独袖,两袖清风,双袖飞舞起来,像一只花蝴蝶,飞是飞起来了,可离地不高,那是身子太重之故,飞袖还算勉强,流云是不行的,就不拿出献丑了。”
百合仙子见青莲说的无足轻重,不由得将信将疑,道:“拈花指博大精深,我练习多年,也不敢说精通一二,你一个小小的黄毛丫头,大言不惭,好,我便以拈花指讨教讨教掌门的拈花指。”说话间抢上一步,微举双手于胸左右,拇指轻轻搭在中指之上,好像双手都已经拈着一朵鲜花,左顾右盼,姿势优美之极。
百合仙子虽然是百花老祖的关门弟子,却深得老祖喜爱,拈花指更是同门中的佼佼者,无出其右。她要以最拿手的拈花指,来映证陆家宝的拈花指,他刚刚才练习一天,这就好比一个刚学走的小孩子,面对一头饿极的母狼,又如何抵挡对抗?金花仙子不由得暗暗担心。
百合仙子也的确不相信这个俗不可耐的小丫头,会对拈花指有什么心得,但说到讨教时,突然想,他武功深不可测,或许真会拈花指,要是难不倒他,就只能承认他是掌门,自己可不想做孤魂野鬼,是以便客气了很多。
陆家宝才学会了几招拈花指,也想拿来对敌高手,看看有什么不对之处,当下活动了一下身体。青莲道:“小师叔,不必着急,掌门说了,要先出两招拈花指,第一招是塞上昭君,第二招是嫦娥奔月,三四五招是拂云手、流云飞袖中的招数,一枝独袖、两袖清风、拂袖而,最后一招是一拍两散,你可要想好了,如何抵挡破解。”
陆家宝暗暗叫苦,这小丫头真是想一出是一出,动手过招,哪有先将招数告诉人听的?这不是要我好看吗?
百合仙子本来担心打不过他,但听青莲竟说只有六招,而且招数也和盘托出,心头一宽,料想必是信口开河,忍不住道:“是真是假?打过才知。”
陆家宝点了点头,缓缓走近,向她一笑,微举右手,拇指和中指轻轻搭住,似是拈着一朵鲜花一般,脸露微笑,左手五指向右轻弹了两下。
百合仙子大吃一惊,叫道:“塞上昭君!”见他手指弹来,不及细想,也是一招“塞上昭君”,左手连弹,这一下以硬碰硬,只觉指头上欲折,竟然挡不住陆家宝的指风,连忙将拈花之手向前迎上,波的一声,劲气四散开去,她手中的花好像被击碎了一般。
大厅上中除了一群大男人之外,个个都是百花门的精英,毕生研习指法的大行家,但见陆家宝出指轻柔无比,左手每一次弹出,都像是要弹去右手鲜花上的露珠,却又生怕震落了花瓣。昭君出塞,塞上风沙茫茫,一大早起来,发现了一朵娇嫩的花朵,含露绽放,自然喜不自禁,小心翼翼的百般呵护。美人惜花,花鲜人美,陆家宝虽然是个大男人,但姿势优雅之极,一举一动飘然出尘。只可惜他一张脸上浓妆艳抹,没有一点美人的味道,不免有点儿不伦不类,似是而非。
这拈花指是一位武林高人所创,传到百花老祖的手里,又加以改良,每一招都是力求克敌取胜,虽然是杀敌取胜的招数,但女人天xìng_ài美之心,与生俱来,手法、身法,都是力求完美无缺。陆家宝毕竟还是一个孩子,对这些身法还是似懂非懂,可他心灵手巧,临摹之间,竟然惟妙惟肖,恰到好处。
海棠仙子道:“百合妹子,他下一招是嫦娥奔月,你可注意了。”
青莲笑道:“已经来不及了。”话犹未了,陆家宝已经倒纵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