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还没全说出口,我就变迅速掐了一个剑指,随后在自己的唇边摆了摆。宋排长见我没有否认而是让他别继续说,当下便做了一个已然明了的表情,不再说什么了。
此时的陆胜男还在一边安慰着黄莉,虽然陆胜男这个人不怎么着调,但是对于朋友还是很尽职尽责的。这也和陆胜男的性格有关,她这种性格注定没有几个朋友,所以也就导致了她对朋友的珍惜吧。不过此时此刻,陆胜男再在旁边可就显得没什么眼力见了。于是,我走到她身边拍了一下,随后做了一个跟我来的手势,让她离开了两人身边。
晚会还得继续进行,随后的节目我是没有兴趣了,反正跳街舞的转笔的什么都有,甚至连打快板的都有。
陆胜男本来还很不解,但是经我这么一解释,总算明白了,自己确实太过“电灯泡”了。
军训之后我们便放了假,一来是到了周末,二来就是给我们这些新生一点休息的时间。本来我觉得这黄莉的事情到此就了解了,可是谁想到,麻烦竟然在假期的时候找到无终来了。
放假的第二天,我跟林峰还有重夕坐在无终的中心广场上看着一群轮滑的小孩们划过来划过去。平时我们仨习惯了,待在一起的时候除了闲逛就是吃饭,如果是我自己的时候我还能去个网吧什么的,但是林峰不喜欢玩游戏重夕又太笨,所以我们仨到一起也就剩下闲着了。
正在我们仨百无聊赖的时候,忽然身后一个人的声音响了起来“你是慕容侍炎吧”我转头一看,一个满脸暴戾的人站在我身后,面色不善。我心中疑惑便回道“是我。”那人点了点头,说“好,你来一下。”我莫名其妙,翻身站起,那人已经先一步转身朝着官场外的一处小巷子走了过去。从我的方向看去,那小巷子里站了两排人,少说十几个。
我们仨相互看了一眼,我率先一步朝着那人的方向而去。林峰跟重夕可不是傻子,当下就看出来这帮人来者不善了,相互对视了一眼紧跟着我就走了上来。林峰小声问我“侍炎,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重夕小声反驳“不能啊,在这无终地界谁敢惹我们啊”我笑着摆了摆手,示意他们无需多说,要打架我们可就没怕过谁。
果然,巷子里的两排人全都手拿凶器满脸杀气地看着我们仨。先前过来叫我的人转过身,显然这人应该是这伙人的领头人。只见这人转过身一只手指戳着我的肩膀说“你小子行啊,胆子不小啊”我呵呵一笑道“我胆子确实不小,但是你指的是什么事”
其实,这些人是哪来的我已经大概清楚了,这段时间我根本就没得罪过谁,如果要非得说得罪的话,也就只有黄莉了也就是说,这一帮人自然就是黄莉请来收拾我的。
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人一边点着我的肩膀一边梗着脖子说“你自己干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说的像个事似的,我呵呵一笑说“哦我还就真不清楚了”那人狞笑着点头说“好那我就让你清楚清楚”说话间,另一只手扬起,看起来应该是准备一巴掌拍过来我也没客气,一脚抬起踹在了这人的啤酒肚上,只听得这人一声闷哼倒退了两步。
这下,巷子里头的其它打手瞬间就炸开了锅,纷纷举起手中的凶器就要朝着我们仨的身上招呼。
具体打斗场面过于混乱,所以我也就不做过多的描写了。总之五分钟之后,总共十六个人全都一个压一个的叠着罗汉趴成了一座人山,个个鼻青脸肿哭爹喊娘。我们仨坐在这十几个人叠起的罗汉上一人点起了一根烟,慢条斯理地对着屁股下头那个领头的打手问“你刚才说你想让我清楚什么来着”底下那人此时嘴依然很硬“你知道你得罪的是谁吗”我摇头“不清楚”随后我们仨同时低头看着屁股底下的那个鼻青脸肿的孙子到“你再让我们清楚清楚”
那个领头的打手还想说什么,这时候就听下面的人痛苦地喊“大哥快让他们下来吧下头的兄弟快不行了”那领头的打手恶狠狠地说“要是闹出人命,你吃不了兜着走快下去”我“啪”地一巴掌拍在了那货的大脑袋上说“死就死呗,你以为你的是谁我既然敢干,就不怕人命债”说着,翘起了二郎腿,不搭理他了。
说实话,十几个人叠罗汉,这也就亏了下头那几个主儿身板够强,否则的话当时就压死了我可是身怀异术之人,既是真死了人,我找个野鬼过来上到死人身上让他死别处去也就是了。不过那个时候我还刚刚上大学,不像后来在内蒙时候的大杀四方,此时的我也是有些畏惧人命官司的。
我屁股底下坐着的那个领头的打手见我一点放过他们的意思也没有,也明白强龙不压地头蛇的道理,现在要是还不服软的话恐怕真出人命了。万一眼前这三个二十出头的小子真的有那么硬的后台不怕背人命,可就得不偿失了这人的话这才软了下来“好吧,我们认栽”
此时我也已经到了耐心的最大限度,他即使不说软话,我也得下去了。于是我们仨从人墙上跳了下去,一群打手噼里啪啦地跌落在了地上,全都气喘吁吁,我甚至已经看到了最下面那几个已经有吐白沫的了。其他人也都好不到哪去,最起码全都有着不同程度的筋断骨折。那领头的打手低着头,我看着他鼻青脸肿的样子心中暗笑,随后微笑着说“几条小狗也跑出来咬人,回去告诉你那主子,我慕容侍炎算是好心没好报。想继续的话我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