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那中年汉子撩起了自己的裤腿,那人的小腿上,有一块非常明显的淤青。
我把手插进口袋,打开葫芦嘴,默念口诀,只见那道淤青上一丝极其细微的黑气被吸进了葫芦。这丝黑气确确实实是妖气无疑,但是这种程度的妖气其实不会对人造成什么实质影响。这时候重夕一脸懵逼地看这着汉子腿上的淤青说:“您是想让我们看什么啊?看这道淤青?”说着,重夕就要伸手,并且想张嘴跟人家要生辰八字什么。还没等重夕说出口,我便先一步说道:“您先生已经是有惊无险,现在想要让我们解决什么呢?”那妇女听我这么问,便回答道:“我想让您给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跟上我们了,会不会影响运势啊!到底是不是有东西拽他呀!”
我摇摇头说:“那池里可能不是净底,水下可能有水草一类的东西缠住了他的腿,没事的,您放心吧!不是拽的,也不是灵异事件,与你们的运数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尽管放心大胆的生活、娱乐,下次钓鱼时多加小心,咨询费也不收了,祝你们生活愉快,有什么疑难问题,尽管来找我们!”说着,起身跟对方握手。对方知道我们的声誉,也放心的站起来,握手道别,出门上了面的走了。
送走顾客之后,重夕怼了我一拳:“那对夫妇一脸晦气,显然是走着背运呢,你怎么就这么把人家打发了,你怕钱扎手啊!”我跟他说:“我早看出来了,那道淤青是什么东西是拽的,可人家已经脱险,晦气是应此劫。大难不死,事情已经解决,至于咱们怎么捉妖,那与人家没有关系了,怎么可以要人家的钱呢!我用葫芦收他的妖气,就是为了咱们去追踪那妖,既然这事不再与人家有关系,当然不可以告诉对方真相!要不,以后可能他再也不敢钓鱼了!”
重夕被我的话说的一愣,这才反应了过来:“那你的意思是”我点着一根烟说:“待会吃完饭,咱们趁着天黑去一趟那个什么塌陷坑,把那东西除掉。”重夕点点头:“好,吃饭!”媛媛在旁边听到这“噗”地一声笑了:“我说土豆,你就知道吃饭啊!”
我的话侧重点在后半句,然而重夕听到的重点是吃饭。其实我对重夕的思考方式是习以为常的,所以没听出笑点来,但是媛媛不一样,当即就笑喷了。
打电话叫小白花给我们买了晚饭,送到了玄学馆。吃完饭之后,我们哥仨在媛媛两人的带领下驱车朝着县城西面,林南仓镇的方向而去
驱车朝县城外走,媛媛在车上便给我们介绍起了自己的老家,林南仓。
大概在1970年上下,林南仓建立起了一家煤矿分公司,自那之后的煤矿开采就一直持续到了2016年。刚开始的十几年还没有什么,之后时间久了之后,住在附近的居民们开始发现自己家的房子开始有裂痕。起初的居民并没有把这事情和煤矿开采联系起来,直到又过了十几年之后,林南仓煤矿周边地区的地面开始大面积塌陷,房屋也开始大面积龟裂,村民们才开始意识到煤矿开采导致了塌陷。
村民们的损失如何赔偿我们这里就不做关心了,单说说我们现在的目的地,也就是这个所谓的塌陷区。
据媛媛说,这里在二十年前,也就是九十年代的时候还是一个不小的煤站,后来由于开采塌陷过于严重便就此荒废了。至于这片塌陷我还是有些印象的,记得小的时候随父亲出门,路过这里的时候,就觉得这片空地的围墙怎么显得那么矮,而且裂痕起起伏伏的,看上去甚是奇怪。
媛媛告诉我们说,这片地上所有的房子和墙,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塌陷的,当初煤站还在的时候,几乎每年都要往下塌陷不小的距离。塌陷下去的大坑可没有什么排水系统,年年夏天下的雨便就此沉积了下来,再加上此地还在继续向下塌陷,以至于现在只能看到一排墙头和门卫房的房顶了。
到现在,这所谓的煤站造就已经面目全非,成了一片不小的水坑。也不知是有人故意往里面撒鱼苗还是天然而成,时间久了这大坑当中竟然还就有鱼了,所以平日里总会有人支起个鱼竿坐在墙头上钓鱼。这次那位被水鬼拽了腿的中年汉子应该就是这其中之一了。
听媛媛说也不如真正见到来得直接,当我们来到这塌陷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接近八点了,冷风嗖嗖。打起手电筒一照,就见前面大坑连小坑,一眼望不到头,显然早就变成了养鱼的鱼池了。我朝着那一望无边的池塘看了看,灵眼当中根本就没有一丝异样,转头看了看媛媛,媛媛则朝我点了点头,表示就是这里。
我心说既然如此,那就动手喽!想着,我掏出了葫芦,在耳边晃了晃。葫芦里发出了一阵非常轻微的响动,傍晚的时候收的那丝黑气实在微弱,如果不是我有鹰灵狼灵以及猫灵大黑的话,我还真没把握。
我打开葫芦放出鹰灵,只听得一声长鸣,鹰灵扶摇而上,在夜空中盘旋了一圈随后朝着北边的一个方向直飞了过去。林峰探头朝着空中看了看,随即嘿嘿一笑说:“嘿嘿,考验你林哥车技的时刻到了,让你们瞧瞧秋名山林峰的手段!”我心说你吹什么牛b啊,女朋友在这你就不是你了。
林峰方向盘一拧,拐下了公路,上了一条土路。这条土路应该是根据塌陷之前的路所铺垫出来的,路上坑坑洼洼,并且很窄,土路两边都是池塘,还没有护栏。我们的车在土路上颠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