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担心的也是这一点。
为防万一,所以我每收集几滴无根神水,便要停下来看一下其他的无根神水有何反应。所幸直到现在,还没有任何一滴无根神水有任何反应,它们在我体内就好像浮在眼前的空间中一样。
安静就好。
同时,我还为它们穿上了一层薄如蝉翼的焰衣,一旦它们胆敢违背我的意愿而想干出点什么,我就会叫永恒之焰烧掉它们。
水怕火,这是规律。
同样的,火亦怕水。
水与火,既相生又相克,彼此之间既对立又统一。缺了水,火会毁灭世界;缺了火,水亦淹灭世界。这水与火,就如易家所谓的阴阳,阴不了阳,阳也不离阴,否则就构不成阴阳。
所谓大象无形,唯水至之。
看着眼前这些依旧在闪烁着金光的神水,我恨不得一下子就把它们收入囊中。但无根水的特性,却又不容我毛躁。
做事,就得耐着性子。
越是细的活,越要耐得住性子。
耐得住性子的人,才能成就其大事。
耐不住性子的人,十有八九都会被历史所淘汰。
我不敢说我是个耐得住性的人,但我一旦看准了某件事,就会沿着既定的轨迹坚定不一的走下去。我能活到今天,也见过了不少的大阵仗,恐怖原因就在于此吧?
“主人,你身体中怎么忽然多出了十多滴不能融化于肌体的水啊?”
忽然开口说话的是阿依达。
她已经好久没有跟我说话了。她的话听起来依然还是那动听,那么具有磁性。
虽然我没有看到她在哪里,但我知道她正我的灵界内修炼。
经过这段时间的修炼,她的修为与技艺都上了一个新台阶。看着他的进步,我打心眼里规她高兴。这个女人,长相算不上百里挑一,腰身也赶不上焚音、阿历克谢、希丝曼和大力王泰坦琼,甚至连诺奴都比她长得清纯、妖娆和倩丽。
但我不怪她,毕竟人的长相是父母所生,自己根本就没有告择的余地。
既然不能选择,那就埋然面对现实吧!
这是我的一个理想,同时我的一个信念。
终于有一天,我会老去,我会离开这个舞台,这个舞台是属于年轻人。看着阿依达,我双手合到脸前,虔诚地给她作了一个揖。
“这不是普通的水,这水特别的重,你可千万不要碰它们啊!”
“为什么不能碰它们呢?”
平素不喜欢问为什么阿依达,今天也忍不住好奇之心问了一个为什么。
我耐心的给她解释了一番,她轮着双眼睛看了我半天,好像不认识我似的说:“如果这就是传说中的无根神水,那我就要恭喜你了主人。”
“恭喜我?”
“是啊!”
“为什么呢?”
我不解的看着她,希望她说出当中的因由来。
可她却嬉笑着走开了。
我没有去追她。
我知道她的脾气,——只要我去追她,她一会儿就会回来。
她的性格,我了解得太透了。正因为了解得太透,所以每当我对她表达我对她的爱的时候,总会被她毫不犹豫的谢绝。
对她的拒绝,我从来都不以为然,因为我坚信——那怕她就是砣铁,只要我坚持,也有把她焐热的时候。
果不其然,她一会儿又回来了。
看她脸上飞起了一抹红晕,我就知道她去干什么来。也只有女人,才会这样麻烦。但我没有点破,所谓灯笼是张纸,戳破不值钱。
“说说吧,你好像知道些什么……”
“这无根神水一旦与你的永恒之焰融合,你的修为与体格就会得到空前的加强,一般的鬼魂就是想杀你,只怕也从此杀不了了。”
“有这样厉害么?”
“甚至比这还要厉害。”
见她说话的时候不苟言说,一本正经,我就想拿手去抚摸她的脸颊。但最终我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我怕她打我。她发起飙来会撕人、吃人……上次我摸了她一下,结果被她揣了一脚,那乌青的肌肉一个星期消失。
对这种动不动就又打又掐的女人,最好的办法还是离她远一点,否则就是找虐。
我可不想找虐,因为——她虐起人来会令人胆寒。
我不想胆寒,所以我说话的时候不把目光移到了另外一个地方,所谓人正了,影子才不会歪,否则影子也会影响到人。
“看来,你知道的东西比我预想的要多得多。”
“虽然我只是你的仆人,但我进入地狱公寓的时候,也许你还是个小屁孩哩!”
“小屁孩?你多大啦?”
“我三十二,你二十三,你吃什么惊啊?”
“放毒!”
“你才放毒!”阿依达睁大眼睛直直地瞪着我,“我今年真的三十二了,你比我要小整整的九岁。”
“年龄不是界限。”
“但岁月不饶人,我是女人我知道我的青春,你是男人你不懂。”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流露出你根本就不懂我们女人的神态。我没有反驳她,因为反驳她没有任何意义,——对于她来说,结婚成家好像并不是最重要的。那么,她最重要的是什么呢?
我想问她,但我又不敢问,因为我怕她又发飙。
发飙的女人不发了招呼。
“你说我不懂女人?”
“也可以这样理解吧!”
听到她这样说,我直接无语了。
作为一个男人,要是连女人都不懂的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