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可以诱杀他们呢?”
鬼王devil忽然插进话来说,——但他嘴巴并没有动,他用的同样是精神意识。当然,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早想到会被对方偷窥了,所以在说话之前,他就做了一道外鬼不可偷窥的通道,然后才把话通过那条通道传到了我的精神意识里。
“诱杀?”
“对,就是诱杀。”
“你能不能说得具体点呢?”
“姬啃在五百年前不是追求过大力王泰坦琼么?你看可不可以让她假装答应姬啃,就说她愿意嫁给他……”
“不行。”
“为什么啊主人?”
“因为——”
“主人,这样是可行的,——我又不是真嫁他,这只不过是个权宜之计么?”
大力王泰坦琼看着我,一脸温柔的笑着。虽然她没有说其他话,但我听也她的话意,——她对我一直都想娶她而耿耿于怀,准确说也不是她不愿嫁给我,而是天不准我娶她,所谓人鬼殊途,相爱天谴!
一提到这句话,我就想一脚踢破天,看它今后还敢不敢胡乱的诅咒某一个人。正是因为这诅咒,害得我现在连想大力王泰坦琼一下都不行,那雷就像一条忠实的狗潜伏在我的头顶之上,只要我一想到她,它就会准时在我的头顶上炸响。
有几次,它还差点把我的头发都烧光了。
这雷,我恨死了。但人鬼殊途,我拿它也没有办法,毕竟也不是这经要轰炸我,而是上天要它这么做的。换句话说,它也仅是一个执行者。
面对这该死的诅咒,我只恨那个定下这个诅咒的家伙。我直接怀疑,定下这个诅咒的家伙,本身就是个变态。也唯有变态者,才会定下如此恶毒的诅咒。
“权宜之计,要是他借机揩你的油吃你的豆腐,那你……”
“主人我说你别说得这么难听好不好,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但我可以明白无误的告诉你——你就别往心里想了,天在头顶上,你最好还是想一想如何才能灭掉姬氏六鬼才是上策……”
“琼,人家主人没你想的这么龌龊,你还是快说怎么做吧!”
大力王泰坦琼看看我,没有急于表态。
我知道她的心理,但我也不想说什么,她都决定了的事情,我又能说什么呢?再说,就算我想说什么,但在我与她的情事这个方面,我根本就不敢说什么,若是我开口,那雷就会直接轰我。
凡是提与她提到情字,最好的办法就是闭口不谈,彼此心知肚里便好。何况当着鬼王devil,我更什么也不想说了。
说了也是白说,甚至还有可能要落个话柄给鬼王devil。
这鬼王devil,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长舌鬼。这也是我比较恨他的因素之一。
“主人,你还有意见没有?”
大力王泰坦琼明知我不会说,但她偏就要问,——她这样做的目的,就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让我对她死心,不要对她再有非份之想,毕竟上天定下的规矩,并不是我和她所能破除的,所谓天规不可违,违之,就要遭到天谴。
天谴可不是好玩的事情,那可是命啊!
一个人如果连命都不要了,那他就不是人了,毕竟命对一个人来说,那才是至关重要的,因为没有了命,就没有了做人所需要的一切,包括情与爱。
我活着,就需要情与爱,如果我死了,包括我心仪的大力王泰坦琼,还有焚音、希丝曼和阿历克谢等,都要变成他人的老婆,——当她们欢颜承笑的时候,绝对不会记起我,只要当他人当着她们的面提及我的时候,她们才想起我曾经存在过。
所谓人在人情在,人死两丢开。
情与爱也只属于活人。
“你要怎么做都可以,唯有一点,就是不准对他生情。”
“这是必须的。”
大力王泰坦琼说这话的时候,脸上不同飞起了一抹红晕。
脸红如晕的她,看起来就像像一朵刚刚绽放的花儿。
看着她,我一时不由得有些痴了。
太美了!
要是她能当我的新娘——轰!
又一记炸雷在我头顶上炸响的时候,我才猛然醒悟过来,我又犯天规了。
犯天规,遭天谴,纯属活该。
这雷袭击得十分准确而又厉害,我感觉脸上火辣的,还夹杂着一丝丝火生痛,难受极了。
大力王泰坦琼定定的看着我,满眼尽是心痛。
而鬼王devil的脸上,则尽是幸灾乐祸的笑,——他是大力王泰坦琼死心踏地的追随者,从另一个角度说,他恨不得那雷一下子就炸死我,若是我死了,他就可以堂而皇之,明正言顺的追求她了。
他这点小心思,瞒昨了别人,却瞒不了我,所以当我拿眼恨向他的时候,他讪讪的一笑,就把头移向了姬氏三鬼。
那三个鬼在嘀咕些什么我没有听明白,但从他们的眼神判断——他们似乎在与外界联系,至于他们联系的是谁,我不敢肯定,不过我怀疑他们是在联系救兵。
这姬氏一族的鬼怪,真的不可以以常理度之。
当我发现这一异常情况的时候,立刻打开了我的第三只眼睛。
远处,大概十多公里外的一片树林里面,好像聚得有一群鬼,虽然我看不到他们的鬼面孔,但盘旋在树林上空的鬼气,却被我看了个清清楚楚。
单看那些飘浮的鬼气,我不知道他们与姬吃他们是不是一路货,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他们的邪气比较重,姬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