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蛋的不仅是牛蛋,就连长得极为漂亮,且模样就像爱非儿的鬼音也操蛋到了家,竟连自己的阴谋败露了都不知道,——真他奶奶的一对操蛋!
一对白痴型的操蛋!
原本,他们是来截杀我的,最终却在实施截杀前便露了馅,说来真是对奇葩的夫妻,因此我直接怀疑他们本身就不是夫妻,他们是假扮的,若非如此,也不至于这牛蛋一出场便露馅。但我没有因此揭露他们,——在他们动手前,我不想揭露他们。
“可他勾引你,你——”
牛蛋一脸的委曲,恨不得射她一窝脚来出来气,但理智告诉他——射不得,现在射了虽然可以解一时之气,但回去就要被她不知怎么折磨了。
唉,算了,忍得一时之气,免得百日之忧。就让她白打这一耳光吧,打了也蚀不了多少肉,至多不过是被他瞧不起罢了,瞧不起就瞧不起,我又没有和他天天都生活一起,只不过委曲这一会儿而已。
“你要说这种不要脸的话,我撕烂你的破嘴!”
“不说就不说。”
牛蛋经过一番权衡之后,也就不与她顶撞了。事实上他也看出来了,眼前的我并不是他想象中的好种笨货,他还没厥屁股,我就知道他要屙屎,——就他那点演技也想跟我玩,我不一窝脚射死他也算他福大命大了。
原本我想赏他一窝脚的,因为我发现了一个事实——鬼音对我有点意思,毕竟和牛蛋比起来,我比他强多了,其他的不说,单凭脸蛋,他也不是我的对手,更别说耍嘴皮子了。
“其实你也最好别说。”
我在旁边冷不丁的补了一句。
看他那身肌肉与他显现的智慧就不成正比,他应该是个只长身体不长智力的二货,——这种二货,我只消随便一句话,就可以让他说他的真实身份来,但直到现在,我都没有想过要打破眼前的平衡。
虽然我知道他们是截杀我的,但我同时亦极明白——他们在接到命令后不敢不来,这就是他们的宿命。
直到此刻,虽然我直接怀疑鬼音就是鬼婴的谐音,但我并没有找到足够的证据说服我自己,——若她不是鬼婴儿,那她又会是谁呢?
看样子,只要我说我愿意娶她当老婆,她就会跟着我走,就像近几年越南姑娘想嫁到中国一样,只要中国男生点头,就可以将一个漂漂亮亮的姑娘带回家。
“你嘚瑟啥?”
看他凶神恶煞的样子,一幅野狗要吃人的样子。
我挺了挺胸脯,像打架前的公牛一样昂起对,一点也没把他的警告听进耳朵里。对他这种只长身体不长智力的二货,我不会看进眼里。
要杀他,只消一丝永恒之焰就行了。
但我没想杀他,因为他在我眼里,就是个无足轻重的小鬼。
“你说我嘚瑟啥?”
我将他的话问他的话,一点也没把瞧进眼里。
旁边的鬼音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下。我不知道她哼什么,但我猜有一半她对牛蛋极为不满。那么大一个二货,却连句人话都不会说,只会动不动威胁人,——人是长大的,不是威胁大的,跟这种二货在一起,肺一天至少要被气爆八次。
“我看你是活腻了,信不信我打哭你?”
“就凭你?”
我眯起眼睛看着他,就像一个家底厚实的富二代看着一个家徒四壁的穷鬼。那神情,那姿态,那架势,根本就没把他当着个物来看待。
“你以为我打不哭你?”
“那你打哭我试试。”
我挑衅的姿态,绝对可以和打地下黑拳那些不怕死的勇士有一拼。当他看到我的架势大有跟他一命拼一命的时候,骇得把伸出来的脑袋也缩了回去。
看得出,他就是个怕死鬼。
“好,看我这就如何打哭你!”
牛蛋说着拉下驴脸,同时对准我的鼻梁骨就是一拳,虽然他出拳极快,也极有力道,但这种力量在我眼里,就跟小孩子挠痒痒差不多,所以我并没有退让,迎着他的拳头就是一拳。
当两颗拳头碰撞在一起的时候,但听蓬的一声,牛蛋就像牛蛋一般飞了出去。
毫无预兆的飞了出去。等鬼音察觉的时候,他已经飞到了半空之中。
“你的拳头打人果然很厉害。”
她仓促间说话的语气,有些像是神经短路者,让人听起觉得甚是怪异而又别扭。
我没理会她。
随她怎么想都可以,反正我又不娶她当老婆,——虽然她长得像爱非儿,但她不是爱非儿,她应当就是鬼婴儿,不过从她说话的声音来判断,她又不像鬼婴儿,因为鬼婴儿说话既干脆又果断,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尽管我对她的身份一直都持怀疑态度,但我并没有把我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在敌人面前,光凭嘴皮子并不能征服敌人,征服敌人最好的办法是实力。
只要你拥有实力,一切憎恨的敌人都会敢起憎恨之心,归顺妥协于你。所谓胜者为王,其实就是用说实力说话。
“如果我不厉害,你早就对我动手了,难道不是么?”
要是我没有实力,只怕她早就一拳把打到西天去见如来佛祖了。她之所以一直隐忍不发,是因为她发现她自己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于此,我已初步确定,她并不是鬼婴儿。
她的名字叫鬼音,和鬼婴的名字谐音,也许只是一种巧合而已。
不过,我并没有放松对她的警惕,因为我还有一点没有看透她,那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