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她是鬼妓还是人妓,落到我怀里便是我的菜,我必须强行侵入她的身体,——因为我实在受不了了。特别是在看到她眼里那团火焰时,我整个人都差点要爆炸了。
搂住她,我就想和她做那种事。此前我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在我二十多年的人生旅程当中,被我祸害的女孩子也不是一个两个了,即使眼前这个女人是良家妇女,我也要和她那个,——那怕她事后告发我说我qiáng_jiān她,坐牢我也认了。
她像被一颗炮弹击中,整个人在我怀中翻腾起来。
拼命扭动身子的她,就像疯狂的野兽。
“啊!”我用尽力气尖叫。
不是因为那身体太烫人,而是我发现我抱的竟然是一个浑身没有一寸肌肉的骷髅。抱着个骷髅并不算什么,更糟糕的是这骷髅的下面还长了一个女人。
我正抱住了青鳞女阿依达。
青鳞女阿依达也紧紧地抱着我。
如果是那个骷髅的双臂,只要轻轻一抱,我的全部骨骼就会粉碎。但在我的大脑深处,我抱住的是那个鬼妓啊!
鬼妓?
我蜷缩着身体,在最完美的位置以最精准的角度切入阿依达的身体(好像是一把骨质的剑),——我必须征服她。在我怀中,她就是我的菜鸟,我想怎么样便怎么样。
鬼魂最大的弱点,就是她本身。
毕竟鬼体不属于自己,只有人类的身体才是属于自己的,骨骼和肌肉虽然不能变得更强大,但他所拥用的那种力量,却是鬼体无法比拟的。我和阿依达就像夫妻那样紧紧相拥,却不知为什么,我用尽了力气也不能进入她流线一般的身体。而我的脑海中,则轰鸣着一个奇怪而又神秘的声音——你和她是没有结果的。
我和她为什么要有结果?
她只是来接我的司机,我也只是去地狱公寓面试的一个失业者,我和她之间,原本就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因为地狱公寓那场面试,我们才走到了一起。
我们最多只能做朋友。
“阿依达!是我啊!”我对着阿依达大叫,“你还还记得我么?”
要是她记得我,早就容我进入她的身体了。看她的表情,她应该已经忘我了,——她暴怒的表眼瞳瞪着我,像是要把我一口吞下去。
“阿依达,你怎么不记得我了?你……”我觉得这一切真是有点伤心了,我语无伦次,“你看你光着身子,怎么就不允许我进入呢?”
阿依达双手掐住我的喉咙,像是要把我的喉咙捏碎一般。
我说不出话来了,脸色渐渐泛起苍白。
我和她就那么僵持着,任由时间在身边流逝。我想起我和阿依达本该在那个不知名的山洞里坐着车子一路前进去地狱公寓,一路上相谈甚欢。
怎么会这样呢?阿依达怎么就不理我了呢?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们就那么抱着,阿依达那双冰蓝色的眼睛和我默默地对视。最终她缓缓地松开了手,松开了我。
“对不起……我是说……我不是故意的。”我声音发涩,“真不是故意的……”
她松开手,哐的一声便掉进了黑暗的深渊,而我,则缓缓地上浮,直到重新看到车灯。
瞬间,冰蓝色的眼睛火一样明亮,阿依达看着我,脸上没有任何羞色。她依然坐在车上,脸上古井不波。而那个来勾引我的女人,则像空气一样散了。
但我看到,那个骷髅和阿依达消失的地方,有滩淡蓝的血痕。而空气之中,则飘荡着一股淡淡的糊味,就像肉被烤焦了的味道。
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味道,但此前一刻,我好像听到有金属类的武器刺入到了肌体之中,其后就有了血腥味和焦糊味。为什么会这样我不知道,但我依稀记得,就在我蜷缩着身体,在最完美的位置以最精准的角度切入阿依达身体的瞬间,那件我一直都非常心仪的兵器——骨剑刺入了阿依达的身体。
当时我没有在意,我的全部精力,都集中阿依达的美色上。
那是什么兵哭我不知道,但那个阿依达死和鬼妓死了却是事实,——她们死得特别干净,连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就像她们从来没有来过这个世界上。
“那个鬼妓,合你的胃口么?”
阿依达好像一点也不回避男人与女人之间那种事儿,总是想到什么便说什么,从来不知道什么叫避讳。
“你说呢?”想起刚才的情形,我觉得那一幕很是怪异,——那个阿依达,应该就是眼前这个阿依达啊!可是看她的表情,却又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难道我此前所见到的那个阿依达,根本就不是眼前这个阿依达?若真是如此,那个阿依达又会是谁呢?还有,那个鬼妓为何会变成一具骷髅呢?这只有一个解释,她原本就是一具骷髅,长得跟阿依达一模一样那个女人,会不会是她的另一个分身?
我不清楚,也想不明白。阿依达问了那句露骨的话之后,就把目光移向远处的黑暗之中。
“那个鬼妓,其实就是一具骷髅。”
阿依达的话说得风轻云谈,仿佛她就像个局外人一般。
我愣了一下,说:“我搂着那个骷髅的时候,还看到另一个人,那个人长得跟你一模一样……”
“你别看我,她也不是我,我跟她连匹毛的关系也没有。”
“那她是谁啊?”我觉得那个阿依达和眼前这个阿依达,本质上好像就是一个人,但不知为什么,阿依达本人要坚决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