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迹象表明,老唐还在对我进行考核,尽管地狱公寓的面试已经通过了,但他对我的人品与人格似乎还不大放心,特别是我在女人面前的表现,他从来不相信我能够坐怀不乱。
其实,像我这种一直没有女人缘的家伙,少有女人能瞧我上心,但也不排除我去勾引她们,包括焚音和安娜?阿历克谢在内。像她们这种天后级别的美女,在我就是鲜花,就是天鹅,而我,则是那可怜的牛屎和赖哈蟆。
能得到她们的青睐,简直就是祖坟冒青烟或是先人们修来的福气啊!
“问题是——”“萌”说,“就算你成了地狱公寓的一员,她们也是不可能嫁给你的。”
“都神马年代了,还有这种规定?”
要是“萌”就在我眼前,我真想立刻煽她一个大耳括子。
“地狱公寓的规定与年代无关。”“萌”的话,让我顿时失去了与她争辨的底气,——地狱公寓的规定的东西,就得遵照执行,有句话说得好,既然你不能制定政策,那你就老老实实地执行政策吧!我就属于执行政策的人,“如果你敢硬行破坏,就会有人来收拾你。”
“不会是你吧?”
我贫了“萌”一句。
“我没有那个资格,要是我有这个资格,如果你胆敢违反,我第一个就办你。”
“萌”说得一本正经,仿佛她就是那个政策的制定者一样。
我不想戳破她,——其实她和我一样,也只是个政策的执行者。
有些事情,最好不要戳破,谚语说:“灯笼是张纸,刺破不值钱。”这话,自然有它的道理,就像此刻的“萌”,若是我揭穿了她的本相,就有可能惹她生气、发火、甚至杀人。
“是我,你这一辈子就别想从这里走出去了。”
“萌”的话虽然说得轻描淡写,但我知道她内心此刻已然卷起波澜,因为她从我的话中,听出了我对她的怀疑——她并不是真正的萌,她只是一个替代品。
“我知道肯定不是你。”
“你怎么这么肯定?”
“因为你本来就不是你,你只是一个人的影子。”
“是吗?”
“当然。”
当我这样和萌猜哑谜一般说话的时候,那个狼鬼又从外面走了进来。这次,它还带来了一个小孩,一个长得和牛牛几乎一模一样的小孩。
他是牛牛?
“你认识牛牛吗?”
“你指的是爱非儿的儿子吗?”
“这里有几个牛牛啊?”
从萌的语气中我听出,名字叫牛牛的小孩好像不只一个。
“我们这里只有一个牛牛啊,他,就是爱非儿的儿子啊!”
“可是他……”
“他怎么了?”
“他和刚才我说的那个狼鬼,正穿过玻璃走进来,好像如入无人之境一般。”我看着那个轻若浮云般一路走来的狼鬼与小孩,内心里早已充满了恐惧,“我怀疑,地狱公寓的某些空间,已经被外来的鬼怪或是不明生物占据了。”
“不可能!”
“萌”回答得很坚决,仿佛这里就是一个与世隔绝的空间,除了地狱公寓的人,没有人能够进来一般。可事实上,我看见那个狼鬼自由进出这里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而且这次它还带了一个小孩,一个和牛牛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孩。
如果他便是牛牛,那便说明,他身上本身就流着鬼血,只有身体里流着鬼血的人,才能认可鬼,和鬼打堆。
假若牛牛身上流着鬼血,那就说明——爱非儿身上也流着鬼血。
进而也就可以说明,爱非儿本身就是个鬼。
可我从“萌”的嘴里,得到的结论却是“不可能”三个字。
“你可不可以问一下朵儿——牛牛还在她身边吗?”
我的意思再明白不过,如果现实中的牛牛就在朵儿的身边,那就可以断定,眼前这个牛牛,就有可能是另外的物象了。它之所以要变成牛牛的形象,是想借此掩人耳目。
可“萌”证明的结果——牛牛和朵儿在一起。
牛牛和朵儿在一起?
我惊异得瞪大眼珠子,简直就不相信这是事实,因为牛牛就在我的眼前,正和那个狼鬼一步一趋的走向未知。
我想截住它们,可等我走过去的时候,它们却从我的身体里钻了过去,连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就像一缕空气飘过,一丝风儿吹过。
我回转身,看到的是两个背影,一个背影显得有些沧桑,一个背影显得有些稚嫩。
两个背影,就那么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我的视野深处。
“萌,从这里走过去那个小孩,就是牛牛。”
我坚持着我的观点。第六感告诉我,那个小孩就是牛牛,但是悲剧的是,我截不住他,他就像一个可以穿越时空的幽灵,正在走向一个未知的世界或空间。
但遗憾的是,“萌”不相信我说的是真的。
我不知道她的脑袋中在想什么,一个本身就是鬼的存在,却大明其白就留在地狱公寓之中,这真真是件令人捉摸不透的事情。
如果牛牛真是鬼怪的话,那么毫无疑问的,他的母亲爱非儿也一定是个鬼。
但就是这样一个鬼,地狱公寓却没有一个人怀疑她。而且她的儿子也在这里,还有一个专职保姆给她带他,——这真真是件奇闻。
“也许是你眼睛看花了,牛牛不可能拥有穿越障碍物的本事,就算有,也不像你说的那么神奇……”“萌”嘻嘻的笑了一下,“也许是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