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能怪孙承宗无法理解,实在是鸿胪寺这个地方,并非什么实权部门。
根据《明史》记载:“鸿胪寺掌朝会、宾客、吉凶仪礼之事。凡国家大典礼、郊庙、祭祀、朝会、宴飨、经筵、册封、进历、进春、传制、奏捷、各供其事。
除此之外,这个部门还管理各个番邦国的朝贡相关事宜,比如朝鲜这些国家的使臣觐见,还有礼物赏赐之类的边缘事务。
再后来,因为没什么正经事,这个部门便被并入礼部,从此就消失了。
“这赵大人是位火器专家,我有一些关于火器的想法,想跟他交流一下,看看能不能做出点什么来。”
“哦?鸿胪寺主簿还是位火器专家,学生确实孤陋寡闻了。”
“不止是专家,还有很多发明创造,他是浙江人,曾经去我师傅的军营里住了很久,专门研究各种火铳。”说起这些,秦良玉倒是有了些兴趣,她继续讲道:
“咱们明军现在也用各种火铳,不过缺点太多……”
话刚起了个头,突然想起对方只是一介书生,应该对火器没太了解。
便没再继续向下说。
听到秦良玉对火器还有一些思路和想法,孙承宗不禁感慨一句。
“可惜了啊。”
“可惜什么?”秦良玉一头雾水。
“唉……可惜了姑娘是个女儿身,否则参加武举考试,必然技惊四座。而且可以名正言顺的从军报效国家。”孙承宗态度诚恳的说道。
武举?
想了想,前世好像看过一部关于武状元的电影,记得是要比试骑射之类的,还有选择兵器一对一的对打。
秦良玉摆了摆手,同样态度诚恳的道:
“武举考试不适合我。把其他考生都打出个三长两短来,不好给他们的父母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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