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是淡淡的,带着难言的优雅和静谧,点点的馨红下,还萦绕着单单是属于她的独一无二的迷人芬芳。

萧辰琛倾身俯身在景娴的身上,缱绻而又是深邃迷人的眸子一点点地萦绕在了她的如玉一般的面庞上,冰凉的薄唇却是在了这一刻喷薄出了难得的温情来,一点点地点缀在了她的眉间,眼旁,嘴角,然后是脖颈下的白皙,精致的锁骨,以及是圆润的肩头,每一个地方,似乎也都是萦绕着属于他的强势缱绻的气息。

景娴的身子几乎已经是化成了一汪水,眼神也已经是渐渐地失了几分的清明,一张小脸精致嫣红,还带上了平日里也是难得见了的胭脂魅色。萧辰琛已经是顺手拔出了她头上的一根发簪,几乎也就是在了那一瞬间,柔顺的乌黑的发丝便是从床上层层散落。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她的衣襟已经是迅速地松了一大片,松松垮垮地不单单是透露出了里头白嫩的肌肤,还有一件玫红色的抹胸来,抹胸上绣着淡淡的红梅,红白交映,还衬着乌黑的发,以及是身下青色的床幔。

这样的精致的一个可人,就是用这般的柔顺的,如此的清澈如水的眸眼,依恋地看着他,萧辰琛只觉得自己的心头一紧,眸子里顿时也就是染上了几抹炙热来,深邃地眸眼在这一刻宛若是化开了点点的星光,不过是片刻后,又是化为了一口不知深浅的汪洋。身上的每一个毛孔似乎也都是在深深地叫嚣着,自己的想要这个女人。想要她从身心到一切的东西,全部也就是属于她。

喉咙微微地动了动,宛若是发狠般的狠狠地攫住了她的唇,大手更是轻轻的剥去了她的衣物,几乎也就是在了下一刻,一阵狂风暴雨,迅疾而来。

景娴觉得自己的整个人似乎也都是被卷入了一阵缱绻的浓情蜜意中,脑子里更是迷迷糊糊的,身子柔软且是火热的厉害,直到是一阵撕裂般的痛楚慢慢地传来,几乎是席卷了她的身上的每一个的细胞。

面上在这一刻带上了几分痛色,眉心微皱,整个身子也都是有些颤抖蜷曲了起来,那一声娇吟的痛色,却是下一刻也就是被萧辰琛吞没进了自己的口中。

一室春光,鸳鸯情好,暖意无限。

山风淡淡地吹动着竹屋旁层密的竹林,簌簌作响,时而有飞鸟从林中扑腾着飞散着翅膀,传来轻盈的鸣声。整个竹屋安静地曝露在了午后有些浅淡的阳光下,从紧闭的屋子里传出来的浅淡的呻吟和暧昧之声,却是叫在院子里呆着的暗影和追云也都是有些不自在地撇开了眼,耳廓处也是带上了几分晕红,却也是暗暗地在为王爷高兴着。

似乎也是觉得有几分的无趣和尴尬,两个人重新布置了一方这竹屋四周的布防,点出了几处疏漏之处,带上了两个人,相约着也就是进了山打猎去了。

本就是还未曾是开发过的山,山中的野物自然是颇多。暗影和追云也多是收获颇丰,不仅抓了几只野山鸡,还有一小只野猪,眼见着时间也是差不多了,这也才是,慢慢悠悠地晃荡着下了山,回到了院子里的时候,才是见了一脸餍足的王爷从屋子里心满意足地出来,看到了他们,也不过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却是回过了身子,小心翼翼地关上了竹屋的门。

然后,才是转身在了院子里的石凳上坐下,头一次,就着放在了石桌上的早已经是凉透了得茶水,似乎也都是极为是了不得的香茗。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后,一双深沉中带着几分浅淡和温柔的眸子,齐齐在了那些猎回来的猎物中打量着。

想了想,随意地也就是指了指这里头的一只看起来是肥硕的野山鸡,并着那野猪肉,点了菜色,第一次却是极为是认真和郑重地吩咐在鸡汤中放一些补气血的红枣。

这一番举动,叫暗影和追云看在了眼里,嘴角不由得也都是抽了一抽,只是碍于了主子的威压,却也是不得不认命般地将东西放下,又是自作主张地添了几只旁的野味。剩下的却是叫了一旁的军士暂且拿去了山下的营地里。

因为人手不够,院子里临时调了一个女暗卫过来,是个清瘦冷面的女子,行事却是极为地老道熟练。萧辰琛的话音一落,就已经是上前拿过了他所指的那几样野味,往着竹屋里单独劈开的厨房而去。

萧辰琛坐了不大一会儿,便是起身进了屋中,推开了门,正是见了床畔上的小人在微微地晃动着,光洁白皙的手臂从淡淡的薄被中拿了出来,如同是一节细细光洁的明丽藕节。嘴角却是轻轻地勾起,快步往着床畔而去。

景娴醒来的时候,好不容易才是睁开了这一双朦胧而又是疲惫的眼,就是见到了萧辰琛一袭墨色,峻拔清瘦,如墨无双,以及是他的嘴边少见的那一抹浅淡的温柔。

许是此刻的脑子还是混杂的并没有晃过了神来,眸子不由得是闪了一闪,嘴角也是带上了几分沉醉的笑意,“你怎么了?”

才是出了口,却是被自己的声音的喑哑低沉吓了一跳,眉心一凝,身子才是微微地动了动,便是感觉到了一阵只觉得自己是提不上劲来的酸痛。眼神中闪过了一阵慌乱,感受到了如今的被下的自己的不着衣物的躯体,回想起了方才经历过的那鸳鸯情好,一张俏脸顿时也就是红了个通透。

萧辰琛已经是端了一杯茶过来,极为是自然地坐在了床头,大手一捞,便是将景娴的半个身子裹着薄被,揽入了自己的怀中,一边也是小心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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