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市上,出现了这样的一件事,周边当下也便是聚拢了一大波的好事的平头百姓来,围绕在了一旁,不由得也是对着中间围着的人指指点点。
那群汉子,显然也是混不倃的,更甚是早也就已经是做惯了这样的事,丝毫也就没有顾忌着旁人的看法,瞧着这倒在了地上瑟缩的妇人,面色阴沉,脸庞上闪过了几分得意的狞笑。
“贱人,叫你跑。”只听得是‘啪’的一声响,那群汉子中忽然也便是走出了一个人,大手抓起那妇人的衣襟,狠狠的一个巴掌便是打在了这妇人的脸上,唾了一口唾沫,“贱人,”。
那妇人面色痛苦,一张本还算是清秀的脸蛋,因为这般大力,迅速地也便是红肿了起来,身子更是因为这大力的惯性,狠狠地跌倒在地。
为首的大汉眼神厌恶地看了倒在了地上的妇人一眼,看着她瑟缩惊恐的狼狈模样,狠厉诡谲的眼神才是放缓了些,嘴角却是厌恶难当,不自觉也便是染上了几分得意。这京中,还真是没有能够从他五爷手下逃过的人。
见着妇人如此,即便是世事再是淡薄,这人心终究也还是肉长的,到底也都是同情弱者的。不少人也都是暗暗地指责了这些盛气凌人的大汉,风言风语的确实也是不少。
那些汉子岂是好相与的,其中的一个狠厉的汉子更是冷言吼了周边的人一声,“看什么看。”那面上的凶神恶煞,瞬间地也便是叫人心头一颤,本先还想要说些什么的人,顿时也便是静默在了一旁。
“带走。”为首的汉字冷冷地看了这四周一眼,便是冷冷吩咐道。这小娘儿们倒是个硬脾气,不过却是可惜了,进了那他‘五爷’罩着的地方,寻死觅活的多的是,可是到了最后哪一个不都是乖乖地好好待客。
那妇人本就是重重地跌落,再加上是胸口难受,一时间竟然也是咳嗽不停。几乎也就是叫闻者落泪,好不容易也才是平静了下来,却是在听见了几乎也就是决定了自己的后半生的命运的决定时,蜡黄苍白的面色上渐渐地也就是染上了几分悲哀到了极致宛若是认命般的绝望。
这不是她第一次逃走了,每一次也是有人声援的,可是每一次只要是被那些大汉一威胁,终究也不会是有任何一个人真正地为她出头,被打了那么多次,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几乎也都是痛的,可惜的是却是不得不认命啊。
只是想到了一双还在了城外的年幼儿女,灰败的眼神中却是微微地闪现了一道光亮,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了,那妇人倏然也便是一个大力挣开了提着她的一个大汉的手,整个人宛若是摸爬滚打般地跪倒在了景娴所在的马车的面前,几乎也就是不顾安危地狠狠磕着头,“求贵人救民妇一命,求贵人救命。”
她虽然心思单纯,小门小户出生,说起来也是上不了台面。只是,这次上京路途,多是遥远,别的不说,若说了看人,她还是心里头还是有些底的。虽然这马车看着不显山不露水的,可是那驾车的护卫,那气势分明也就不是一般人。她如今也是走投无路,如今却是不得不赌一把了。
若是不成,她即便是以死明志,也是绝不苟活。
追云冷淡的眸子看了跪在了地上磕头的妇人一眼,便是淡淡地移开了去,看了还是关着的马车的车厢一眼,静静地站立在了一旁,异常的恭敬。
车厢内,虽然是未曾见了外头的景象,可是景娴却也是已经是根据了短短的几句话,拼凑出了大概的事情轮廓,面色也是稍稍地凝重了起来。锦好似乎也是明白了什么,每当是听见了外头震声如雷般的吼声时,这一张精致的小脸,也是微微皱成了一张苦瓜样。
那大汉显然也是没有料到了这妇人竟然会是这般容易便是挣开了去,当下面色也就是阴沉了下来,看向了追云的面色也是越发的不善,“哼,小子,我劝你还是警醒些,不该管的事情就不要管,省得为了主人家惹祸上身。”
追云面色一沉,跟了主子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有如此不长眼的人在自己面前大放厥词,简直是不知所畏。身上潜藏着的威严气势,当下也就是毫不掩饰地释放了出来,配上了一张冷面,看着倒是难得有几分的肃杀之意,却是冷睨了他一眼。
那汉子在这一行做久了,倒是有几分眼色的,自然也是看出了面前的整个赶车的侍卫想来也是个不好惹的主,面色不禁也是软了几分,“本就不是什么大事,这位小哥,你自去赶车去吧,若是耽误了你主子的大事,这可就是咱们这些做侍卫的失职了。”说着也便是用了眼神暗示着自己的手下将这妇人给快速弄走。
那妇人见此,面色惊恐,挣扎地也更是起劲,“求贵人救命,奴家他日必报大恩,求贵人——”左右两边一左一右都是被大汉拉扯着,那妇人的面色极为是扭曲,一边喊着,两只纤细的手指却是紧紧地耙着地面,不由自主地也就是在地上刻画下了两分血痕来。
见此,追云的面上顿时也便是闪过了一分迟疑。还不等他终于下定了决心,只听见了马车中传来的一个清淡的命令,倏然也便是沉静了面色。眼神微动,手中的佩剑也便是横挡在了那两个大汉的面前。
嘿,这还是个练家子。
这可真是动上了刀子了,几个大汉心头一颤,自然也就是将那妇人放开,呐呐地退到了一旁。虽然是横行乡里这么多年,可是说到底也只是空有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