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小风一摸脸颊,脸上的细小沙粒摩挲着皮肤出“沙沙”的轻响,似乎一切来的太突然了,昨晚还一个酒桌吃肉喝酒的热心老村长,今早就被传出jiān_shā自己植物人老婆的丑闻。
是酒后乱性吗?
真是无法理解。
云小风摇摇头。
日影从地平线上缓缓熄灭,云小风看着那由于气流上升而产生的热浪般扭动的光晕,似乎出现了幻觉。
他想起了那个世界中被人渣玷污的女孩儿梅子,又想起了那让人心痛的栀子花房间,他突然领悟到什么了,似乎在这些世界,生的全部都是女人的悲剧!
可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是红梅故意为之?
还是这世界的机缘巧合?
为什么美子和眼镜女会以如此惨烈的结束生命?为什么传说中的桃田子谷会被如此的神话,仇视男人?
石像女到底该不该存在?
那些公交上被当成宠物一样的日本侍女。
这会是一个时代的悲哀吗?
不,这大概是整个人类的悲哀,与时代,与历史毫无关联。
云小风对着夕阳顾客一口气,嘴里轻轻念道:“哦?红梅,你的用心良苦我真不知道该怎么理解,你说鬼怪可怕吗?我带你去看看人心怎么样?”
回到阿拉木的家,云小风并没有看见阿拉木回来,似乎他还忙着处理村长的那些事儿。云小风看了看周围,看见门口捧个喷子的梅林正在对他傻笑,他回应了一声,原来是她要求云小风帮她做午后的吃食,云小风忽然记起早上还真答应过梅林这个要求,无奈点点头,便去了。
云小风坐在灶头帮忙生火,干柴枯叶极易燃着,因此云小风并没有废多大力就闲下来了。
他看着烈火熊熊地灶口,背靠着温热的土墙,不小心又了分神。好一会儿过后,梅林准备炖汤,让他退些火炭到外面的炉子上,上前喊了几声见没动静,便俯下身准备自己动手,云小风的脑袋靠墙,整个脑袋微微向上仰着,梅林在他的身前小心翼翼的将那大坨的火炭抽进一旁的火罐之中,她动作精准又轻缓,似乎生怕打扰到正呆的云小风。
云小风如无其事,他的无神地盯着身体忽上忽下的梅林,看着她头巾下的丝摇曳,看着她被火光微微映红的侧脸,忽然他像是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一样。
梅林退火完毕,起身却现自己的衣衫被人抓住了,她转头一看,只见云小风满脸通红地看着她说:“千丝万缕,生来就是为了被爱神追求的人......”
梅林吓得一跳,本就怕生害羞的她忽然脸蛋通红,两下三下将云小风的手挪开,然后便趔趔趄趄地走出了房门。
“你怎么回事儿?你应该叫我婶婶的!”
回来后,梅林捏着空火罐子对着云小风质问道:“你这样可不行,我会告你非礼的。”
云小风恍然大悟,由于灶口的火量减小,脸上的炽热感瞬间降低,快要入夜的沙漠瞬间吹来致命干冷的冷风,云小风被这一冷一热惊得清醒。他连忙摇头道歉道:“对不住对不住,我刚刚出神了,我没有喊错名字吧!”
“当然,”梅林轻轻一笑道,“你当然喊错了。你把我喊成了什么......研妹妹了,你该不会真的喜欢她吧!”
“研妹妹?”云小风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你没听错吧!我要喊不该喊红姐姐吗?”
“没听错没听错,你刚刚出神就是喊的研妹妹呢。”
梅林再次在云小风的膝盖前附身,侧身挤在他的面前将灶口里的火退到霍冠子里。
云小风心头一凉,心想,怎么可能出神喊那个姓研的呢?这完全不是逻辑啊,再怎么说老子之前也总叫她姓研的或是研奶奶,我怎么可能会喊她妹妹?他想着一抹脑袋,连忙拍了拍额头上的方屏幕说:“真是天灾人祸,男人真是难啊......”
梅林见他如此恍惚,就小声调戏他道:“小伙子喜欢就是喜欢嘛,别压在心底,要是时间久了,不怕人走茶凉,人老化黄了,那就后悔一辈子喽。”
云小风一顿,觉着她的话有问题,便道:“你这话什么意思?为什么人老花黄就后悔一辈子了?”
梅林单手叉腰,表情有些嗔怪地看着云小风,埋怨道:“这都不懂?你们这些都是男人吗,谁有不懂呢?年轻、活力又漂亮才是正义的源泉不对吗?枯瘦、老态又丑陋,谁又喜欢呢?”
云小风听到这话忽然嗤鼻一声,梅林笑着走出了房子,云小风看着她的背影,思考着梅林刚刚的那番话,这无非是拐弯抹角地嘲讽“男人是下体思考的动物”罢了,但看着她的表情,为什么又感觉她没有一丝丝的嘲讽之意,似乎她只是对某个事实加以阐述,而自己早已将它变成定义一样深深刻在脑海之中。
“她是接受了吗?”那真是可怕!
云小风摇摇头不敢多想,站起身,提起屁股上的小板凳走到外面的炖汤炉子前,天光已经暗下,气温逼近零度,梅林将布衣裹得紧紧的,云小风凑在她的身旁,双手捧在火焰旁取暖。他看着她,仔细思索着之前出神时说过的话。
梅林看了他一眼,身子向他凑了凑说:“你知道南极的企鹅一般怎么过冬天的吗?”
云小风瞅了她一眼道:“南极还有其他季节?”
梅林就道:“你这个不知趣的家伙……嗨。”
云小风觉着前言不搭后语,有些纳闷,他将屁股下的凳子挪了挪说:“我们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