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闻洛虽然说着邀请下院弟子赴宴的话。但是脸上神气却是让人看了心生憎恶。
下院弟子中的一人听了他这话,啐了一口骂道:“什么时候出山办事轮的到中院的人了?你也配!”
闻洛听了这话脸色一板,说道:“我不配,难道你们下院的人就配吗?蒋乐容在哪里,赶紧给我滚出来!”
旁一个下院弟子冷冷道:“他现在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你的酒宴我们是不会去吃的,你想要银子就直接去找他要!平日里的院费早就都交给他了。”
话说到这里,便已经十分明白了。原来这个闻洛是中院的弟子。这次来是为了勒索银子的。想来是他有事要出山门,所以便想要从下院这里要些银子花花,好让自己下山的时候轻松从容一些。
而蒋乐容平时向下院弟子每月要的五十两月费,不知道会中饱私囊多少,但总有一份是拔出来讨好中院之人的。
闻洛听了这话,冷笑一声说道:“我哪有时间去寻蒋乐容。去把他叫来!”
这时候忽然有一个下院弟子脑子一转,说道:“我们下院的风水现在也转了。蒋乐容已不再是我们的大师兄。
如今师傅让‘陀南胜’监督管理我们。你要找便直接找他就成了!”说罢朝着方中锦一指。
闻洛也知道新来的人很得下院师傅农英杰的喜欢。但是没有想到只这么几天,农英杰便委他管理监督下院弟子。
他点点头看向方中锦问道:“怎么说?如今下院是由你带头吗?”
方中锦瞧着闻洛,也点头说道:“你有什么事情冲我来吧。”
闻洛初时见他,不过是人生的高大一些罢了。容貌黑乎乎的也看不出什么特别。
但直到听他这话一说,却真有一副大哥的气魄。
闻洛心中便不觉一愣,但他很快按下心中一丝疑惑,又问道:“不错,有人肯出头便是好事。你初来乍到我便不和你兜圈子。
兄弟几个过些日子便要出山门。你既然是这下院的管事人,便如往年一样,早点替我们打点好行囊吧。”
方中锦听罢一笑,说道:“行啊,我们下院虽穷。但是每日从伙食里节省几个馒头还是行的。
待到师兄下山的时候,我们下院弟子一定会为师兄送行。”
闻洛听了这话,气的笑了。他转头对下院弟子们说道:“你们就找这样一个傻子来替你们出头吗?蒋乐容是了死还是残了?下院一个正常人都找不出来了吗?”
但他转眼看到这群下院弟子都流露出了幸灾乐祸一般的神情。闻洛一时弄不明白,愣了一瞬,又对着“陀南胜”说道:“别给我装傻!还是按照往年一千两的惯例。我只收银票!”
方中锦又对他说道:“我虽然替这里的人说话,但是还没轮到我收银子的时候。请这位师兄通融一番。”
闻洛早就已经不耐烦在和这人讨价还价了。他们中院的人虽然不像上院那样管头管脚,但在门派中任意滋事仍旧是会被师傅责罚。
好在过去的蒋乐容是个识趣的人,不需要他们多说,便会乖乖地将银两奉上。
如今这个“陀南胜”确是要一心一意与自己装傻到底。那也说不得,只能让他见识一下他们中院的本事。
闻洛不再与他啰嗦,招呼了身后一起来的五人,便要围殴这个“陀南胜”。
只见他出招迅速,招式灵敏。果然中院的弟子比起下院的人来说,功夫强的不是一点半点。
另外四人虽然比起闻洛稍逊了一些,但平日也是下过苦功的。
一时间方中锦周围四五个拳头如冰雹一般,同时向他打来。
下院弟子虽然都知道“陀南胜”厉害,但如今看到中院弟子的拳脚如此厉害,心中也不禁有些惴惴不安。
但是在方中锦的眼里,中院弟子虽然确实是比下院弟子们强上一些。不过也就像是小孩儿比起小狗子更能打一些罢了。他们的武功招式在自己眼里不过都是儿戏一般。
方中锦也不故意卖弄功夫,他施展开农英杰所教授的小擒拿功夫。一手截住打向自己身前的一只拳头,手腕一转,便听到一人高升呼痛。
方中锦的小擒拿功夫学的确实不错,但是他的内力更是强横。对方的一只拳头被方中锦捏在手心里,就像是被牢牢吸住一般,一点都动弹不得。
随着方中锦手腕的扭转,对方那人整条手臂也跟着扭转起来。只是那人手臂转到极限,身子太过笨重无法跟着旋转。
只听到“嗝啦啦”一阵爆豆一般的急响。
方中锦手掌喊劲一吐,原先被他抓着的那人飞身倒栽出去。
再等他站起来的时候,一条手臂软软的垂着,竟然是连根被方中锦扭断了。
下院弟子们看的都呆了。这群中院的人平日经常来他们这里耀武扬威,口中毫不留德。下院弟子没有一个人不恨得牙痒痒的,希望他们能够经受一些横祸才好。
但是真当看到这个中院弟子急速肿开的手臂,心中都是不由得一阵后怕。相当日他们围殴这个“陀南胜”,只是轻轻被他打倒在地。
看来那天“陀南胜”当真是手下留情了。不然他们岂能像现在一样好好地站在旁边观战?
其余四个中院弟子见到师弟的惨状,心中也是一阵发凉。但事已至此,容不得他们退缩。
闻洛等人更是施展开毕生绝学,一心要联手将这个恐怖的家伙打到再说。
方中锦故意只用华山派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