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无甲子,转眼间三个月过去,夏侯禹推开了自己租赁洞府的大门,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
回想起这三月的修行之路,心里还是有些兴奋。
此时的夏侯禹,看上去或许平平无奇,依然是练气期,体内的真气,比三月之前,却是增加了一倍之多,赫然达到了炼气中期的修为。别看炼气中期或许不起眼,纵观大部分的外门弟子,谁人不是需要三五年的水磨功夫来打熬真气?才能从炼气初期突破到中期。
夏侯禹距上次突破到练气,短短才一年左右,就取得了如此成就,却也离不开大量服用培元丹和每天画符不坠的功劳。
修为突破还是其次,最让夏侯禹欣喜的是,这三月来自己于符篆之道上的功夫,说是进步非凡也不为过,自己又成功的通过欺天大世界复制材料,用几何函数的方法,成功的绘制出了土遁符,青藤符和金刚符成功率虽然还是不高,不过也算掌握了制符之法。更要一提的是,之前就已学会的火灵符的绘制方法,更是进步非凡,十张之中已能画成四张。这三月下来,储物袋中也积累了不少灵符,自身的安全也感觉得到了不少的保障。那王兴不来招惹自己便罢了,如果要是不开眼,呵呵,此时的自己可也不是任人拿捏的。
自信满满的抬步走出了洞府,向之前租赁洞府给自己的那位绿袍师兄交还了令牌之后,便朝山下外门弟子的活动区域走去。
哪知路途才走了一半,就被那王兴带着一帮练气后期的外门弟子堵住了去路,对方显然是得到消息在此等候:“小子,我还以为你要在洞府里做一辈子的缩头乌龟呢?速速将从我这里盗取的灵石和丹药还来,或许还能留你一个全尸。”
听到王兴的话语,夏侯禹心中一愣:“这王八蛋是如何知晓的?难道是吴良做事不干净?”不过也知此事绝不能承认,有些心虚的开口说道:“不知王师兄在说些什么,小弟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也是有些心虚的王兴,也不敢再让他多说,害怕自己的栽赃陷害露出了马脚,大喝一声:“小子住嘴,给我拿命来。”
说完之后,不给夏侯禹开口说话的机会,便左手掐诀,口中念念有词,右手中一团火球凝聚,挥手间,火球就朝夏侯禹面门扑来。
夏侯禹见此情景,心中冷笑,也是不慌不忙的掐诀念咒,一股水箭破空而出,和王兴放出的火球术撞在了一起,剧烈的响声过后,自己发出的水箭和大火球消失在了空中。只剩下一片白茫茫的蒸汽不断翻滚。
蒸汽散后,夏侯禹也没有逃走,冷冷的看着王兴:“看来师兄是非要致在下与死地不可了,难道不怕坏了宗门的规矩?被戒律堂处罚吗?”
“只要能追回赃物,宗门的处罚又算得了什么?难道门中还会为了一个死去的炼器弟子?为难我一个筑基期的外门弟子之首吗?你小子也把自己看得太重了。”
“既然师兄非要冤枉在下,在下也无什么好说的,为了不违背宗门的规矩,那师兄请演武场见吧。”
听见夏侯禹如此说辞,正中王兴下怀,本来心中还微微的有些担忧,自己私自击杀宗门弟子,需要受些处罚。如今见夏侯禹这般做派,正好免去了自己的后顾之忧。
“你休要打着逃跑的主意,要去演武场?没问题,不过现在就去,我就不信你还能逃得出我的手心。”
夏侯禹也不多言,抬脚便向着山下的演武场走去,王兴也不阻拦,一招手之后,一伙人牢牢的跟在了夏侯禹的后面,朝山下走去。
转眼之间夏侯禹和王兴一伙来到了演武场。演武场之上,站着百十来人,有的在演练法术,有的在对战。见王兴一伙人到来之后,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远远的望了过来。
夏侯禹高声喝道:“今日请在场的众位师兄做个见证,外门弟子之首王兴向在下夏侯禹发起挑战,在下欣然接受,即刻起在下与王师兄动手切磋,可法术无眼,我二人要是收手不及杀了对方,也是生死有命,两不追究。”
听到夏侯禹的呼喝,周围的外门弟子掀起了一片哗然,皆在窃窃私语。
“我是不是听错了?王师兄挑战这小子?“
“应该不是,我听到的也是这样,这小子是不是脑袋坏掉了?区区炼气中期,居然敢接受王师兄的挑战,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我看事情未必这么简单,分明是这小子不知为什么得罪了王兴,王兴要置他于死地,不然哪会有如此愚蠢之人。”
“如此不公平的挑战,难道他不会拒绝吗?”
“拒绝?要是有师弟你想的那么简单,这天下可就太平了。师弟你看这小子是不是有些面熟啊?”
“哦?我想起来了,这不是几个月前被王兴为难的那位冤大头吗?听说这小子富有无比,不少师兄都在打探他的消息呢。”
“正是,肯定是这小子露了富,被这王兴盯上了,才有了之前和现在的这一幕,哎!修仙界弱肉强食,这小子怕是命不久矣。”
听着周围众人的窃窃私语,王兴不由得有些愤怒,这小子死到临头,居然还敢折辱自己一番,大言不惭的说什么自己向他挑战,也罢,只要能杀了他,用他袋中的灵石,将上次亏欠的供奉补上,许些虚名,不足为道。
王兴见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对自己二人指指点点,自己的一张老脸,涨得通红。对一旁的人喝道:“你们都且退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