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禹的这一番话语可谓是九真一假,逻辑之上并无矛盾,一时间也是有些让人难以辨别。
玲玉真人听完之后,眉头微皱思考了一会,却是开口说道:“但愿你小子说的都是实话,我这便传信问一问玉阳子的老家伙,要是你敢有半句虚言,我定然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话语一落的同时,更是阴狠无比的瞬间出手捏碎了夏侯禹的双肩之骨,抄起地上两支连着铁链的铁勾,便朝着被其捏碎的肩骨之下一寸之地,勾了过去。
夏侯禹只感觉前胸一股无法忍受的剧痛传来,双手顿时失去了知觉,低头只见自己血流了一地。
叮叮当当的链条拖拽着声响起,却是被穿了琵琶骨的夏侯禹,居然活生生的被玲玉真人吊了起来,随着铁链的晃动,那无边的剧痛刺激着夏侯禹的脑神经,夏侯禹只感觉眼前一黑,便就此昏了过去。
玲玉真人做完一切之后,看着夏侯禹昏了过去,轻轻的拍了拍手,挥手将地上的那堆杂乱之物皆尽收入了自己的储物袋中,捡起地上那枚属于夏侯禹的储物袋后。便转身踏着台阶,朝着地牢的出口之处去了。
一边走一边喃喃自语:“要是这小子没有说谎的话,其身上也是没什么油水,却是枉做小人了。不过既然已经出手,自然也是要利益最大化,大不了直接将这小子卖给其他人算了,反正等着接手的人不知还有多少,不知真相之下,说不定也有人愿出高价,不过还是先等一等玉阳子的消息吧。”
玲玉真人走出地牢之后,不顾阳光的刺眼,翻手拿出了一枚玉符,一番施为之后,玉符破空而起划破天际飞走,玲玉真人又看了已然合上的地牢一眼,大袖一拂,化作一道金光不见了身影。
而就在玲玉真人走后转眼的功夫,再是一道粉红身影出现,学者玲玉真人的样子,在那光滑的悬崖峭壁之上摸索了一会儿,果然发现了一块隆起的石头有些突兀,惊喜之余一番研究之后,那石头一阵旋转,峭壁之上的那石门,果然再次徐徐打开了。
那粉红的身影,小心戒备着欺身进入之后,借着夜明珠的光辉拾级而下,却是在阶梯的尽头看到了那凄惨无比的夏侯禹,连忙上前放下铁链之后,却也不敢动那穿在夏侯禹琵琶骨之上的铁钩,抽出一柄长剑,将那铁链斩断之后,毫不顾及夏侯禹满身的鲜血,直接将其背在了背上,化作了一道粉红色的残影,从那峭壁之上一飞而出远去了。
时间也不知过了多久,全身上下剧痛无比的夏侯禹终于悠悠转醒,睁开了双眼,却发现眼前之景好像并不是在之前自己晕倒的那地牢之内,自己琵琶骨之上的铁钩已然被取下放在一旁,手脚断裂之处,虽然依旧剧痛无比,却是也有丝丝清凉之意传来,艰难的微微抬起头,也是发现伤口之处,都已被人处理过一番包扎起来。
夏侯禹心头惊讶之余,也知这是好事,却听得一阵哗啦啦的弄水之声传来,便抬头朝声音传出的方向望了过去,却是见得地上放着几件沾染了血渍的纱衣,一俱洁白无瑕凹凸有致的身躯,一丝不挂的正坐在一澡盆之内背对着自己洗澡,那乌黑的秀发湿漉漉的的贴在有如羊脂白玉般的背颈之上,真真是好好一副美女出浴图。更是在其搓洗后背的瞬间,一双玉臂撩抬而起,侧身之下顿时胸前春光大露,看着那女子侧脸娇美的模样,和那可令天下所有男人疯狂的两团硕大。夏侯禹顿时血脉喷张,刚刚被包扎好的伤口,在这一激之下,再次渗出了大量血迹,伤口迸裂的的同时,还是忍不住开口发出了一声呻吟。
那入浴的美人听得夏侯禹的呻吟,立即转头看了过来,却发现夏侯禹正在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身子,本能之下,惊讶的尖叫了一声之后,也是立即蹲下,将自己的娇躯藏入了澡盆之内。
随后看着夏侯禹那凄惨的模样,心中不由得一痛,也是俏脸通红的从澡盆子里露出了半个头开口说道:“还不快将你那一双贼眼闭上。”
夏侯禹却忍着剧痛,虚若游丝的开口说道:“摸都摸过了,看一看又有什么打紧的,老夫老妻了还害什么臊?”
那澡盆之中的女子,见得夏侯禹虽然气息微弱,却还有心思占自己的便宜,一时放心不少,芊芊玉指挥出,一条毛巾脱手而去,准确无误的盖在了夏侯禹的头上,微微一笑之后,也是大大方方的美人出浴,穿起了衣裳。
被那突如而来的毛巾盖住双眼的夏侯禹,听到哗啦啦的水声响起,和摸摸嗦嗦的穿衣之声。心头浮想联翩之余,却是更加恼怒那玲玉真人捏断了自己的双手,才使得此等美人出浴的美景与自己擦身而过,奋力地伸出舌头去想将挡住自己视线的毛巾顶开,却是盏茶的功夫也没能成功。
夏侯禹听得一阵轻微的脚步接近,脸盖在其脸上的毛巾,也是终于被拿走,眼前的美人已然宫装上身,粉红色轻纱微裹,连头发都已梳理整齐,满脸笑意的看着自己,心头失望之余,去也只能开口唤了声:“魅儿。”
那胡魅儿听得满身伤痕的夏侯禹开口叫唤,心痛之余,也是点了点头:“受了这么重的伤,也不知道消停一点,就知道占人便宜。放心吧,这里已是在那天香书院千里之外的一座凡人城市,奴家一路背着你东游西转,虽然还没有出大渝王朝的国土,想来也是算安全之地了,你就在这好好的养伤吧,本小姐也吃些亏,这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