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几天,罗子良走了,带着秘书孟恩龙离开了福台市,去了省城。/36/36575/
朋友们为他高兴,祝他步步高升,常回来看看,尽管依依不舍;屁股不干净的官员们也很高兴,举杯庆祝,祝他离得越远越好……
到了省委组织部报道以后,欧阳部长也没有明确告诉他担任什么职务,只是叫人带他和他的秘书去省公安厅受训,时间是半个月。
罗子良有些疑惑不解,但孟恩龙却有点兴奋:“罗书记,莫不是让您出国参加维和任务?”
罗子良说:“我又不是军人,参加什么维和任务呀?”
孟恩龙问:“那为什么让我们到公安厅去练打枪?”
罗子良笑道:“可能是想吸收我们参加民兵组织吧?”
“是吗?那按您的级别,那还不得担任师长?”孟恩龙兴奋地搓了搓手。
“开玩笑呢,别想多了,好好参加培训吧,俗话说,艺多不压身。”罗子良说。
他们的教官是一个年轻的女警官,看样子年龄比他们小那么一点。能当警察的,个子都不矮,目测得有一米七。脸蛋精致,目光清冷。不过,却发育良好,薄薄的制服穿在身上,风领扣一扣,皮带一扎,胸脯鼓鼓胀胀的。
“你再盯着我看,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那女教官冷冷地说。
“公安厅那么大,就不能找一个男教官么?”被斥责,罗子良只好叹了口气,感觉很无辜。
“怎么,你敢瞧不起我?”女教官恼怒地叫了起来。
“你误会了,教官,我不是瞧不起你,在你面前,我们俩无法静下心来。”罗子良只好实话实话。
“什么意思?”女教官脸色很阴,似乎一言不合就下狂风暴雨。
“你长得太漂亮,身材又那么好,面对面离我们那么近,让我们的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而我们两个又都是血气方刚的男人,让你来教,不知道是那个领导想出来的鬼主意,这不是要人命吗?”罗子良摸了摸鼻子。
“油嘴滑舌。”女教官的口气还是很冰冷,但脸颊却飞上了两朵红云。
孟恩龙脸也红了,不过不是害羞,是憋的,他早就想笑而不敢笑。
“我姓鲁,你们以后就叫我鲁警官,在半个月的时间里,我们要进行高强度的训练,每天休息八小时,包括刷牙洗脸在内;一日三餐,一餐半小时,除此之外,都在训练。你们要有思想准备……”女教官严肃地说。
“鲁警官?”罗子良自言自语,似乎有些不对劲,却一时想不出哪里不对劲。
“你俩自报姓名!”那鲁警官对他们横眉立眼立眼地说。
“罗子良”
“孟恩龙”
“罗子良是吧?你给我老实点,敢惹事,我打断你的狗腿!”鲁警官恶狠狠地对他说。
罗子良那叫一个纠结呀,尼玛,我招谁惹谁了?
一个教官,两个学员,一对二的教学。
第一天教枪械知识,构造,拆卸,怎么保养,维护等等。
这个鲁警官倒是教得很细心,拆卸枪支的本事也很专业,速度很快。让孟恩龙佩服得无以复加。
自始自终,罗子良都很平静,态度不温不火。这个鲁警官很不舒服,以为他自大,常常不给他好脸色看。
示范了几遍,然后让他们照着做。
孟恩龙先来。他的腰上别着一只9毫米口径的新式警用手枪,黑色枪身、加装保险装置,可发射橡皮子弹,装在枪套内,外露枪柄极具威慑力。
“开始!”鲁警官命令道。
孟恩龙先把枪拔出来,然后拆卸放在面前的桌子上,拆完后,又重新组装,接着插回腰间的枪套里。
“还不错。动作还算流畅,只是还有些生涩,平时要多加练习。”鲁警官一本正经地说。
“多谢警官,多谢警官。”看到过关了,孟恩龙很高兴地跳了起来。
“到你了。”鲁警官对罗子良说,口气生硬,好像对他有仇似的。
罗子良依言站到桌子边,表情严肃,等待教官发令。
“开始!”
拔枪、拆卸、组装、入套,一气呵成,比孟恩龙快了差不多一倍。
“你当过兵?”鲁警官怔了怔。
“没有。不过,我们在基层工作,开会的时候经常调查,要吸取经验教训,要学会融会贯通,举一反三……时间久了,就懂了一些方式方法。”罗子良说。
事实上,他从小练武,手快眼快,自然比常人要快得多。
“你就得瑟吧。”鲁警察瞪了他一眼,什么招呼也不打,转身走了。
“罗书记,时间还没到,教官又走了,那我们接下来做什么?”孟恩龙望着教官的背影不解地问。
“你没听她说吗?多多练习,你就多练习几遍吧。”罗子良说。
按照课程安排,第一天是枪械知识,既然考核过关了,当然就没事做了。
“哦。”孟恩龙应了一声,自己去练习去了。
接下来的几天,进行了实弹训练。射击的空隙,也有文化课,讲解一些枪支的管理规定以及相关的法律法规。
一个星期以后,就开始教擒拿格斗术。
鲁警官严肃地说:“经过几天的训练,虽然你们的枪法不错,但在现实生活中,用枪的机会比较少,擒拿格斗不仅仅是为了制服犯人,还能在处于危险的时候保命,你们可得端正态度,好好学习……”
鲁警官教了几遍,看到两人耍得有模有样,就叫他们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