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婆对着自己的前方又开了一枪,打出之后围观的人中有的表情凝重,有的则在嬉笑。当我走过去后才发现,这婆娘正在对着三个正在继续往前走着的人开枪。
这三个走动的人,从装束上就能看出全是东方营的。走在中间位置的那个应该就是没胡子眉毛的莫西尼奇。他们都应该多少带着伤,相互搀扶着一瘸一拐的继续往前方走着。在他们身后离我们更近的路上,一前一后躺着两具尸体。这两具尸体应该是刚打死的,也就是说刚刚被男人婆打靶或者更像是打猎一样打死的。
“你们这是在干嘛?”我看向葛朗台问到。
葛朗台看向我道:“这几个家伙打光了所有的子弹。被围住之后不肯投降,还继续往那走。原本准备乱枪把他们全撂倒的,但是。。”他说着看了男人婆一眼,“她要消遣一下他们。”
“你们能走快点吗?你们这样让我觉得毫无挑战。嘿嘿。”男人婆对着那三人的背影高喊到,接着她再次举起了枪简单瞄准之后扣动了扳机。
这次她打中了三人之中一个人的腿,这人一个踉跄摔倒在地。莫西尼奇和另外一个人都停下了脚步,其中莫西尼奇还回头看了我们一眼。接着他弯腰和另外一个人将倒在地上的同伴扶了起来。接着他们换了个位置,莫西尼奇将腿部被男人婆打中的人挪到中间,和另外一个同伴一起架着他继续迈步往前移动。
“哈哈。还走?我把你们每人一条腿都打断了,看你们怎么走,是不是能一起爬着离开这里呢?”男人婆说着就准备举枪。
“看在上帝的份上!”武科维奇突然大叫一声,三步并作两步的冲到男人婆身旁一把将男人婆的枪口高高抬起。
男人婆被人夺枪,这家伙。,。。还得了?就在枪口被抬高的一瞬间,男人婆已经后撤了一步,一只手已经摸向了身上的手枪。那些葛朗台带来的车臣人更是纷纷举枪。而就在我试图阻止,防止发生意外的时候,只见男人婆出奇的自己停止了攻击动作。
“神。。神父。。。”男人婆看着武科维奇道,眼神带着些许畏惧。
只见武科维奇一把夺过步枪丢给身旁的一个塞尔维亚人,转而看向男人婆道:“请你停止这样的暴行。这些人虽然不是好人,但是他们已经失去反抗能力了。就算你真想要他们的命也请直接点,别这样折磨他们。”
“都放下枪,都把枪放下。”葛朗台看向那些车臣人道。
“请你们给他们一个痛快吧。”不知道什么时候老家伙和那个联络官来到了我们这里,那家伙一脸悲哀的看向我我们继续道:“他们这样便是不会投降,你们也不会放了他们。我请求你们给他们一个痛快的,让他们死的有些尊严。”
死的有尊严。我看向还在继续蹒跚向前的三个人。他们这一会儿实际没走出几米远,中间那个人腿好像被打穿了,地上拖着一条血印。这样的情景,不说其他的,就眼前这三个人的样子让我有些佩服。虽然我有些不愿承认,但这样打光所有子弹,拒绝投降,知道必死无疑却依旧晃悠着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的走着的场景多少显得有些悲壮。
我看向男人婆,男人婆此刻显得既不甘又对武科维奇没什么办法。难道男人婆也有害怕的东西?他怕武科维奇?不可能啊。等等,她是不是个教徒?她怕的是武科维奇的身份?
我看向葛朗台低声道:“你家里的害怕神父牧师?”
葛朗台看了我一眼道:“她不是怕,这叫敬畏。这位从小到大能治住她的一个是她父亲,还有一个就是她家附近教区的神父。而他的父亲是个极其虔诚的教徒。”
“哼。我以为你这家里的什么都不怕呢。”我说完看了眼联络官,又看了看尤尼斯。
尤尼斯对我点了点头,那意思是在示意我最好能按照这位联络官大人的意思办。我伸手摸向了那把鲁格。接着我拨开围观的人,朝着还在走着的那三人走了过去。
这三人走的非常慢,这不仅因为他们各自都带伤,其中一个还是被拖着的缘故,估计他们精疲力竭应该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所以虽然我腿脚也不利索,但是没一会儿我便追上了他们。
“莫西尼奇。别再走了,你们走不掉了。”我站在离他们大概五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没胡子眉毛的家伙听我这么说在继续走了两步后停了下来,在将同伴全部托付给另外一个人后转身看向我。
此刻他一脸污秽,也显得很疲惫,并且表情中带着些决绝的意味。他先笑了笑看了一眼我手里的鲁格开口道:“怎么?没让那个娘们儿继续消遣我们了,要自己动手了?”
我指了指身后,“你的联络官被我们抓住了。他请求我们不要再折磨你们,给你们一个痛快的。”
没胡子眉毛的朝我身后看了看后叹了口气道:“替我谢谢他。”说完他看向我,“动手吧。”
我抬起手里的鲁格,子弹上堂,“你知道这把枪吗?”
“一把老旧的鲁格?你是想告诉我你是新纳粹吗?”莫西尼奇一脸嘲讽表情的说到。
我摇了摇头道:“当然不是。这是你们那次进入科索沃的塞尔维亚人武装时一个胖子给我的。我的队伍其实就来自于那个胖子。”
“伊万洛维奇?”莫西尼奇说着看了看我道:“我知道那个胖子。我了解我的对手,当然除了你。”
“呵呵。看来你没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