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保尔的作风,一般人和他说这些,他多半会不削一顾还要说几句风凉话,不过这次保尔没有废话只是点了点头很自然的接受了尤尼斯的话。
事实是尤尼斯说的没错,每个民族与国家在外敌入侵的危难时刻都会涌现出这样的战士。不然那个那个民族与国家也不会存活到如今。这样的反击方式如果按照我们的标准来说,无疑是愚蠢和落后的。那种冲锋更类似于二战甚至是二战以前的打法。毕竟在现在这种枪械弹药量大射速高的时代,无脑的冲已经和自杀没多大区别。不过我想没有人会嘲笑他们,反而更多的人会敬佩这样的人,作为中国人的我来说更是这样。
“我们要尽快离开这。”尤尼斯开口道:“这帮混蛋这次估计是托大了。进攻时连个通讯设备都不带。估计现在美国佬都不知道这只队伍已经覆灭了。不过这不会很久,很快美国佬就会意识到他们出了问题。”
“这几个抓到的人怎么处理?那些伊拉克人这次好像损失不小?”我问到。
尤尼斯看了我一眼笑了笑,然后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这是他们应有的下场。如果你们哪天在某个国家作战,也要有这样的准备。伊拉克人损失很大,死了二十几个人。现在就这么十来个人了。”
“我们离边境还有多远?”保尔看向尤尼斯问到。
“据他们说已经不远了。他们愿意带我们到达边境。”尤尼斯说到。
“可以。虽然那样做目标大了点。但现在我需要人手照顾伤员。抓紧时间离开吧。”保尔说着一瘸一拐的看了眼悍马,“妈的。。还是把这些玩意儿炸掉吧。万一坐了到时候不管美国佬还是伊拉克人都打那就不值得了。”
在炸掉悍马后,伊拉克人处决了俘虏。之后大家一起朝着边境方向而去。在第二天上午我们来到了边境附近。有人在这里接应这些伊拉克人,我们跟着他们一起混进了叙利亚。在尤尼斯和这帮伊拉克人告别后,我们启程按照计划中的地方而去。萨沙的状况依旧不时很好,伤口已经出现感染化脓的迹象,皮亚托夫也是。保尔虽然也受了点伤,但他皮糙肉厚状况还好。
一天后我们和在叙利亚接应我们的人接上了头,鉴于我们现在的状况,他们把我们安排全部住进了一家私人诊所中暂且休整。在这里萨沙重新做了手术,其他人也接受了治疗。
在这里过了两天后,别列佐夫来到了这里。他先看了看我们的状况后,把尤尼斯还有保尔叫到了一个房间里,关上了门。片刻后从里面传出了争吵的声音。
“听起来.保尔被训了?”我看向一直耳朵被包裹起来,像是黑猫警长里一只耳的瓦列里道。
瓦列里看了看房间的方向,“估计是。那帮雇佣军,如果不是他们自己大意,被歼灭的应该是那帮伊拉克人还有我们吧。他在说什么?我耳朵不好,听不清。”
我点了点头,侧耳听别列佐夫在说什么。“好像是在指责保尔,没有纪律性。救人变成了。。变成了帮伊拉克人打美国佬。五个人去攻击二十余人的队伍,把真正的任务,需要护送的人丢在一边。”我正说着,瓦列里突然笑出了声。
“这******。很久没听过保尔被人骂了。”瓦列里笑着开口道。
我一边听着里面的话一边道:“上次他被骂是什么时候?”
“好几年前了。被他老妈骂的。”瓦列里说着指了指里面,“又在说什么?”
“没什么,就说胡乱攻击。五个人一个重伤,两个轻伤。就差全军覆没了。还说指挥不是尤尼斯,他在任务结束前就不能把他当做人看?他没权利指手画脚,更不能被他影响。”我正说话间,里面说话的人变了,听起来像是尤尼斯。尤尼斯一改之前总是不紧不慢的说话风格,显得非常不满的开始教训人了。
“这次换尤尼斯教训别列佐夫了。”我幸灾乐祸的和瓦列里道。
“嘿嘿。他说什么?”瓦列里问到。
我仔细听了听道:“他说别列佐夫,还轮不到他来教训人。就算是克林格那老东西?那老东西来了也别想教训他。就算当时保尔不听他的,他也会自己去打那些美国佬的雇佣军。他早就不想回去了,活这么久算是赚很多了。”
“都是一帮命不值钱的人。”瓦列里说到。
他话音刚落,房门打开了。尤尼斯走了出来。他没有一脸气呼呼的样子,反而是一脸无所谓的表情。他看到和我瓦列里,笑了笑道:“放轻松。你们干的不错。没什么好紧张的。”
“那我们继续住在这里。还是离开这儿?”瓦列里问到。
尤尼斯一边往外走一边道:“你们应该会继续住上一段,我嘛不一定。”
“那你准备去哪儿?”我问到。
“去组织游击队。回去接着和美国人打。”
当然,最后尤尼斯没有成为某只游击队的领袖留在伊拉克。在一周后,萨沙和皮亚托夫的伤情都稳定后,我们便离开了这里启程回到了乌克兰。在保尔的安保公司的办公楼内,克林格和尤尼斯见了面。他们之间谈了什么我们不知道,不过两人一起与大家见面时显得都很高兴与兴奋。半个月后我们接到了新的任务,这次给我们做任务介绍的不是克林格,而是尤尼斯。
首先他给我们看了一组幻灯片。这组幻灯片上不是一个人,而是总共有四个人。并且有男有女。都是在街边偷拍的,这四人的年纪